貴為荷花觀主的築基女修竟然道心失守,一口茶水噴到了地上,然後拿茶盅遮面,身體笑得一抖一抖的。另外那幾個三派修士也是憋得十分辛苦。
這邊楚家修士以手扶額,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他身邊的老者睜開雙目,看著秦斯言一臉讚賞得連連點頭,而那名十六七歲的絕美女修害羞地將雙手蒙在臉上,連脖子都紅了。
秦斯言再遲鈍也知道說錯了話,但事已至此,只有厚著臉皮繼續說道:“我喜歡安紅兒,可是她們湟後安家沒有修士能繼承家門,所以只許她招婿,我以前和師父說過,可是他死活不許。如今我是掌門了,自然能做我自己的主。”
“你……你要入贅?”秦師姐過來人,頓時就明白了。
“嗯,我當上掌門,立刻就去安家把事兒提了。這事已經定了,我只要和安紅兒在一起!”秦斯言回道,然後深情和旁邊的女子對視一眼。
“你這個畜生!師父那麼待你,你……”
齊休氣得發抖,師父屍骨未寒,門派存亡之時他居然只想著去提什麼親!之前以為秦斯言沒辜負師父的眼淚,全他媽白流了,這什麼扯淡的結果!
“你個畜生!”齊休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