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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絡的手段!?”

“總之,楚家人來,對我們,對門派來說肯定是好事!再怎樣,楚家人不會跑來害我們。”秦師姐說道。

藏經閣的中年修士也表示贊同“反正事已至此,再壞也壞不到哪去,我們又做不了什麼,想也無用,就在此等訊息罷。”說完乾脆席地打坐,閉目修煉去了。

眾人一想是這麼個道理,於是不再胡亂猜測,各自坐下靜靜等待訊息。這時有人發現齊休還倒著,一邊臉貼在地上,鼻涕眼淚流了好大一灘,還在邊哭邊唸叨什麼,趕緊把他扶起來又勸慰了一番,這才止住。

這一等就等到後半夜,那邊廣場之上的比武都打完了,一個流雲宗的男修奪得了掌門之位。三派修士也漸漸散去休息,對三派和楚秦門意義重大的一天終於結束了。

秦師姐懷中的小孩白天睡得痛快,到現在卻精神抖擻,哭得天搖地動,日月無光,她乾脆化了張隔音符罩住,和幾個女修在裡面慢慢哄著。

眾人又累又餓,心中掛念著以後的前程,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互相瞪著發呆。倒是齊休這一天也真是哭得累了,一輩子都沒流那麼多眼淚,靠在門上昏昏睡去。

門突然開了,一個三派弟子站在門口對裡面大聲說道“齊雲派的楚師叔吩咐諸位去大殿見他。”眾人轟然站起,心道終於來了。

齊休本來就靠在門上,出來時也在前面緊跟著引路的三派修士走著。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個年輕同門對他身上一指,說道“齊師兄,你道袍下襬髒了。”

“哪?”

齊休停下來順著手指的方向低頭檢視,時值夜晚,看不太清楚,只得把下襬撩起來湊近了找,耳邊傳來一陣壓抑的輕笑聲。抬頭一看,藏經閣的中年修士已經被那幾個同門簇擁著走到最前面去了。

齊休哪還不明白這是被耍了,“哎……算了。”秦師姐跟上來輕聲勸道。她和幾個女修走在最後,自然把一切看在眼中。

如今剛出囹圄,就有人開始勾心鬥角了,齊休只感到一種精神上的無力,一句話也不想說,朝秦師姐點了點頭,默默地跟在後面。

被領進正殿,門楣和中堂上的楚秦門匾額早已被取下,新的還未掛上去,空蕩蕩的。

殿中分賓主對坐著八位修士,一側依序坐著三派的三位築基修士,和剛奪得掌門之位的那位流雲宗男修,人人手執茶盅,慢條斯理的品茶。

另一側上首坐著一位氣度非凡的中年男修,錦袍玉帶,道袍上朵朵白雲好像正在緩緩移動,如霧似幻,玄奧非常,想必就是齊雲派的楚家修士。

第二位老者不知是何來歷,正在閉目養神。

第三位坐著的竟是一位非常貌美的女修,十六七歲的樣子,正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得看著眾人。

一位年輕男修坐在最下首,正是第四代掌門,秦斯言。楚秦門的赤袍配上俊美的容貌和白玉一般的膚色,真真生得一副好皮囊,此時正盯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藏經閣中年修士帶著眾人一圈見禮,坐著的諸人包括秦斯言都沒什麼表示,只有三派那位新任掌門稍欠了欠身,算是回了一禮。

“還有要事,我就長話短說。”

楚家修士緩緩開口說道“我家老祖本來不欲管楚秦山之事,只是最近我楚家另一位老祖在南疆蠻荒之地開宗立派,那邊人煙稀少,便拜託過來,讓從齊雲這邊遷一些修士和凡人過去,充實人口。我家老祖想說正好你們也失了存身之處,便讓我來問問你們可原意去那南疆?若是願去,你們楚秦門還可繼續以獨立宗門存在,也算幫老祖留一點香火情。到了南疆,託庇在楚家另一位老祖之下,也無人敢欺辱你們。如何?”

眾人面面相覷,也不知該答應還是不答應,這種事不是應該掌門決定的麼?於是都望向新任的秦掌門。

但秦斯言還在盯著地面,不發一言,就像那裡有朵花一樣,藏經閣中年修士對著他開口問道:“該如何決斷,還請掌門示下。”

秦斯言還是那副樣子,三派修士那邊幾位端著茶盅,臉色似笑非笑,似乎憋得十分辛苦。秦師姐按凡人輩分是秦斯言長輩,看這氣氛有些不對,便上前湊近輕輕喚道“斯言?”

結果對方還是一動不動。

楚家修士臉上閃過一絲不豫之色,重重的咳嗽了一聲。這下秦斯言有反應了,像被紮了屁股似的一躍而起,梗著脖子吼道“我喜歡安紅兒!”

“誒?”秦師姐根本反應不過來,“什麼和什麼啊!”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