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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做把槍?!”樂逸天吃驚地說。

“對,做一把槍。然後,”她作了個“八”字手勢,充滿自信地看著樂一天。“幹掉兇手!” 。 想看書來

第三十七章 解密(上)

“魯媽,一會兒有客人來,麻煩你給大家泡茶,要最好的……小菊,帶超少爺上樓去玩,注意讓他保持安靜,大人有重要的事情做……阿水,阿根,把這個桌子搬到牆角去,再把沙發圍成圓圈。過會兒我要站在中間講話……”

楚聞娟儼然成了石府的主人,在她的統一排程下,客廳的佈局面目全非。樂逸年小心地躲避著忙碌的下人,吐槽:

“搬啥桌子那麼麻煩,直接站在上頭說,所有人都得仰視你。”

“不好,不好,那樣太招搖了!”

“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他諷刺道,“趕緊說兇手是誰,我直接拿人,完事回家。你非要整啥‘案件重演’!”

“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吧!”楚聞娟用示弱阻止他的抱怨。“讓我模仿一下小說裡的場景,以滿足我這個小小偵探的那點小小的虛榮心。”

她一邊說,手指頭還抖個不停。樂逸年嫌她噁心,閃人了。

客人陸陸續續到來。黃依莎一再表示她不適宜在這個場合出現。門汝平徑直走向放著玻璃杯的地方,繆永倫進了門就四處張望,目光在每個人的身上緊咬不放。

楚聞娟突然想起什麼,她把樂逸年拖到一邊。

“老樂,我的發言稿擬好了沒?”

樂逸年從錢包裡抽出一張紙條給她。

“你看是不是這個意思。”

“就這麼一點兒!”楚聞娟表達不滿。

“你還想要多少!”樂逸年表達不滿,“也就是個鋪墊,主要內容要靠你自己發揮,我又不知道兇手是誰!”

“行啦,自己找個地方坐下。好戲馬上要開場了。”

眾人坐定,楚聞娟款款步入自己的舞臺。她老練地清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紙條夾在掌心裡,異常詭秘。

“尊敬的繆永倫記者、尊敬的黃伊莎小姐……”她每提到一個人,都向他微微地鞠躬致意。“……辛勤工作的樂逸年探長、熱心的探長家屬樂逸天先生、我的家屬都沛沛小姐,還有魯媽、任水和丁寶根,無需多言,大家也一定清楚。在幾天以前,就在這裡,發生了一起慘絕人寰的殺人案。死者是一位孝順的女兒,稱職的妻子,慈祥的母親。她為天下的窮苦大眾奔波勞碌,為慈善事業奉獻著自己的力量,仁愛之心可昭日月。然而,”她把調門上提了一度,語速加快。“這一切在那個罪惡的夜晚不復存在了。兇手的暴行不僅剝奪了這位偉大女性的生命,更是對人性的汙衊,對良知的踐踏!這是法律所不能容忍的,也是我這樣一個以維護社會正義為己任的偵探所不能容忍的!後面的內容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措手不及,只得愣在那裡!該死的紙條旋即被搓成了該死的紙團。眾人眼神裡的讀數皆是“無解”,唯獨樂逸年翹著二郎腿,事不關己地瞅著窗外。

電話鈴驟然響起幫了楚聞娟大忙。她一步跨過去,背身抓起聽筒與對面低聲交談。在場的人還沒從剛才的突變中反應過來,更是對電話內容一無所知,只聽見她最後的一聲嘆息和一句“果然不出我所料”。

回到客廳中央的楚聞娟旋即恢復自信。

“多說無益必自斃,現在讓我們進入正題吧!”她面帶微笑地說,“各位可能已經發現了,與案件有關的人員並未全數到場。死者的丈夫石中謹先生尚在獄中。何守仁爵士因故不能前來。皮海嬌小姐抱病在身——至於她是誰,我稍後會解釋——由她的好友黃依莎小姐代為出席。還有一位先生,雖然他與發生的悲劇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但鑑於其特殊身份以及不在本案嫌疑人之列,因此未予邀請。

“我曾問過各位一個問題:晚宴過後,誰進過石太太的書房。當時沒有人承認。隨著調查的深入,事實證明越來越多的人對我撒了謊。究其原因無外乎擔心被捲入其中,抑或是為了隱瞞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得不說,這給我的工作造成了巨大的阻礙。

“然而現在,一切都已經不再是問題。我清楚地知道那天晚上在書房裡發生了什麼。在此,我要特別感謝繆永倫先生給於我的特別幫助。”

記者稍一欠身,向楚聞娟回禮。

“繆先生是一位報社記者。他的新聞目標一貫指向上海灘的名流顯貴,以*****他們的隱私為業。石太太非常不幸地成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