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剛雙手背在身後,才慢慢回憶起毗納都和自己說過的事情。說起了毗納都和那個自己愛的女人是如何相識,當然毗納都之所以會和自己說這些,也是因為那次他幫彼岸接生後,在彼岸失蹤後,兩個人買醉時才說起的。
那時自己喝酒是因為妹妹,而毗納都怕是因為那個白鑫蘭吧?回想起那天兩個人喝到天亮,聊到天亮,最後反而越來越清醒,於是決定到匈奴去尋人。
“哼,我看就是同一個人,不然那毗納都有那樣的好心與你一起來匈奴找彼岸姐姐?”靈雲聽完後冷哼一聲。
耶律狐曹也附和道,“我猜也可能是一個人,這裡面的疑點太多,不得不讓人多想。李兄,我看這件事情,還是和王兄說一聲好,畢竟這不是小事。”
看他凝重的表情,李銳剛點點頭,畢竟現在妹妹在這王宮之中,他得要考慮妹妹的安全,如果真是同一個人,那麼如此有心機的女人,能把耶律狐邪蒙惑住,心地善良的妹妹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只怕到時命怎麼丟的都不知道,就像現在一樣,如果不是下毒者心急致她於死地,誰能發現她已中毒幾個月了呢?
兩個男人在商討,哪裡發現靈雲邪惡揚起的嘴角,更沒有注意到她倏然的離開。靈雲拉住宮奴打聽到白鑫蘭住在水蘭宮後,直奔那兒而去。
……
白鑫蘭看著手裡的信,氣的狠狠撕了扔到地上。毗納都竟然回突厥繼承一倍了,為什麼自己到現在才收到信?他竟然真的不顧他們的兒子,狠狠將她丟在這兒不管了。
氣憤之下,室內的東西又是被她狂掃落到地上,猙獰的嘴臉,哪裡還有平日裡的絕豔。烏娜遠遠的躲在門外,低下的頭卻高高揚起嘲諷的嘴角,如今呆在這兒比冷宮還要冷的地方,她的真面目也日益露了出來。
說比冷宮還要冷,那全是因為下面的奴才明白這水蘭宮裡住的主子有多狠毒,寧願在冷宮裡,畢竟那裡沒有這麼狠毒的主子,只是生活冷清了點,也好過了時不時的在這水蘭宮丟了性命要好。
烏娜只覺眼前多了個黑影,還沒有來得及收起嘲弄的嘴角,下巴就被一雙手捏住抬了起來。那一臉的嘲諷正好被靈雲捉個正著。
“看不出,你在哪裡當奴婢都不安心啊!”靈雲騶騶嘴,捏住她下巴的手不覺用了力,看到她痛楚的擰起眉毛才鬆開手,“別怕,本郡主現在沒心情顧你這個奴婢。”
靈雲說完大搖大擺的往室內走去,想到烏娜錯愕的表情,心情一陣興奮,這樣欺負人的感覺已不知多少年沒有過了,爽啊!
哪知剛邁進來,就見一花瓶向自己額頭飛來,靈雲慌忙的錯開身,那花瓶撞到木門上,摔了個粉碎。拍了拍胸口,“喲,真是脾氣漸長啊,不知道邪哥哥知不知道溫柔如水的蘭妃的這一面?”
“是你?”還以為是烏娜,竟然是消失多年的靈雲。
靈雲撇撇嘴,掃了眼一地的碎物,“脾氣真不小嘛!還好嫁在王庭家,不然照你這樣摔,沒有人家養得起你。”
“喲,跟男人跑了,怎麼還有臉回來啊?”白鑫蘭壓下她的嘲諷,理了理衣服坐在了主位上。
靈雲聽了她的話,臉色微沉,又嘲弄的開口道,“是啊,跑了又能怎麼樣?不像某些人,和別人生了孩子,又裝沒有出閣的小女人強百倍。”
說完,靈雲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她臉色先是一白,眼裡錯愕過後是驚慌,最後又恢復平淡,但是臉色明顯比剛剛的張揚跋扈要氣焰低了些。
看到她這種反應,靈雲也越加確信她就是毗納都口中的同一個女人了,只是不明白邪哥哥怎麼沒有發現她的不完璧之身?不過這種事情只怕她問得出口,邪哥哥也不會回答自己,高高在上的邪哥哥怎麼會承認自己曾心愛的女人,是那種女人呢。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白鑫蘭錯開臉,心裡卻在想她只怕是剛回來吧,是怎麼知道那些的?
靈雲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後趕過來的人冷聲喝道,“靈雲,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看到是自己的心上人,靈雲開心的跑過去,拉著他的耳朵,想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他,哪裡知道這時同跟來的耶律狐邪緊皺著眉毛,“靈雲,這一地的東西是你弄的?”
對於他的指責,靈雲不屑的撇撇嘴,“邪哥哥怎麼不問問就亂怪人?還是你心疼你的蘭妃了?”
她為彼岸姐姐報不平,看著邪哥哥的表情,似乎很在意白鑫蘭,想到這兒,靈雲的火氣更大,狠狠的給了他一計白眼,而李銳剛哪裡知道她是在為自己的妹妹報不平?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