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王兄離世後,大王兄也一夜間蒼老了許多,在自己回來後,便把一切事物扔給了自己,而他則每日陪在皇嫂身邊,皇嫂一日比一日憔悴,大王兄亦是。
“阿曹哥哥,你在想什麼啊?”看他不和自己說話,靈雲好奇的往他看的方向望去,見人群裡並沒有認識的人啊?猜不出他在看什麼,她哪裡知道耶律狐曹正在發呆。
“我在想你怎麼捨得回來了。”耶律狐曹掩飾住自己的情緒,揶揄的看向靈雲,又瞥了一眼李銳剛,又看回靈雲身上。
靈雲嬌顏一紅,跺了跺腳,“阿曹哥哥,靈雲再也不理你了。”
說完就跑開了,李銳剛和耶律狐曹對視了一眼,兩人爽聲笑了起來,只是這卻掩飾不住李銳剛眼裡的擔憂。最後耶律狐曹也嘆了口氣,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兩個人才向靈雲跑去的方向走去。
接近真相
李銳剛進王庭後,還沒有來得及給彼岸一個驚喜,就聽說彼岸中毒昏迷了過去。一行人匆匆忙的向鳳凰宮走去,趕到時周太醫正在裡面把脈。
耶律狐邪一臉的鬍子,憔悴的萎捏的模樣,哪裡還有往日的霸氣?靈雲本想責怪他沒有照顧好彼岸,可是看到他這副樣子,幾欲張開的嘴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一臉深沉的周太醫一出來,耶律狐邪便大步衝了上去,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直直的瞪著他,“怎麼了?到底是什麼毒?”
“這…與右賢王的毒一樣。”周太醫想了一下,決定還是說出實情。
“怎麼會這樣?”耶律狐邪明顯的踉蹌往後退了幾步,被打擊的痛苦之色盡顯在臉上。
周太醫捋著鬍子,沉思道,“其實王妃的毒中的並不深,時日並不多,之所以此時就倒下,是因為下毒之人匆忙,量下的大,想在短時間之內害人,卻事得其反,毒還沒有入五臟六腑就被發現。”
聽完周太醫說的話,院內的眾人冷吸了一口氣,畢竟右賢王的死讓耶律狐邪還沒有走出來,如今王妃又被人下毒,這時只見耶律狐邪陰鷙的眸子,泛起寒冷的殺意。
“那要怎麼辦?”他不允許她也離開自己,耶律狐邪痛苦的咬著牙根。
“還好發現的及時,老夫一會兒開幾副藥服下即可,但是隻怕因為藥物的原因,王妃以後不能再懷有身孕了。”
耶律狐邪往後退了幾步,如今只要保住彼岸的命就行,孩子可以不再要,已經有了烈兒,可是這樣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自己竟然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耶律狐曹此時怕是最理智的一個人,對周太醫擺了擺手,在他走過來後,在他耳邊低聲交待了幾句,周太醫才離開,知道王兄擔心皇嫂,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讓太醫弄藥。
靈雲站了出來,氣憤的握起拳頭,“一定是那個姓白的女人乾的,這後宮裡也只有她看不上彼岸姐姐。”
李銳剛拉回靈雲,示意她不要說話,何況沒有根據的事情,萬一不是白鑫蘭做的,這豈不是害了白鑫蘭?只是說到白鑫蘭,他不覺皺起了眉頭,那個不是毗納都愛的女人的名字嗎?
“靈雲,事情還沒有查明,不要亂說。”耶律狐曹也怕王兄一時情急做下後悔的事情,出口插話。看到王兄欲爆發的脾氣,馬上轉移話題,“李兄,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噢,沒什麼。”
靈雲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噘起嘴冷哼一聲,“難不成你也看上姓白的那個女人了?”
“你在胡亂說什麼?”李銳剛臉色一冷。
耶律狐曹搖搖頭,也多半覺得好笑,看來靈雲真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再看看王兄哪裡還有身影?原來在他們說話這檔,他早就進了室內。
而靈雲見冰山走了,也拉過耶律狐曹,讓他講講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她一臉好奇,而且李銳剛也等待聽的樣子,才吐了口氣,慢慢的把自己回到匈奴知道的一些事情講給了兩個人。
聽完耶律狐曹的敘述,李銳剛手捏著下巴,想著剛剛聽到妹妹中毒的事情,也許這一切真的可能跟那個白鑫蘭有關。
“李兄,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聽完自己的話,他就在想著什麼,耶律狐曹細心,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不知道現在王宮裡的白鑫蘭是不是在下聽到的那個白鑫蘭,所以也不敢確定。”李銳剛身為將軍,所到之處必要有足夠的證明,不然他是不會直接確定一件事情。
“李兄這話怎麼說?”耶律狐曹聽他這麼一說,走到他面前穩重的點點頭,暗示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