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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樂兒,我…”

“住口!”毗樂兒打斷黑衣人的話,狠聲道,“為了那樣一個女人,你竟然不顧婚約拋下我,讓我一個人成為突厥人的笑話。我在這後宮中你想到了是為什麼吧?我要讓那個女人給我造成的痛苦,全部彌補回來。我要讓她生不如死,我更要讓你生不如死,毗納都哥哥,你說這樣是不是很好玩?”

到處是秘密

黑衣人扯下遮面黑布,一張臉顯示在毗樂兒面前。時隔三年多,毗納都此時顯得越加穩重,雙眉之間有著深深的皺痕。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毗樂兒一笑,“知道什麼?知道你為了一個大周女人,連王子身體都不顧了?知道你和那個女人生了一個兒子,而且後來這個女人卻為了虛榮離開你,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身邊?”

“你是怎麼知道的?”毗納都大手一伸,狠狠的捏住她的脖子。

毗樂兒嘴角銜著冷笑,無力呼吸她也沒有一絲反應,眼睛直直的瞪著毗納都,似在恥笑他的一切,這樣讓冷酷的毗納都錯敗的鬆開手。

不是他不忍心殺她,這是在耶律狐邪的王庭後宮,如果自己此時就殺了她,到時一定會查到蘭兒身上。是的,他知道自己很窩囊,明明蘭兒已經那樣了,自己卻還痴痴的做著一切,甚至為了她奪到權力而聽命於她。

得到呼吸權力的毗樂兒,趴在地上大口氣的喘息著。不時的傳來輕咳和乾嘔,沒有理會她的一切,毗納都無情的開口,“你最好安分點,如果你是為了我毀婚約一事,你可以找我來,不要去招惹蘭兒,只要有我一天,你就別想對她有什麼舉動。更不要忘記了你父王還在突厥,只要本王一句話,輕易的就可以滅了你的九族。”

語罷,將布遮回臉上,一閃身人瞬間離開。這時毗樂兒才慢慢抬起頭,對著黑影離去的方向,狠毒的咬著紅唇,血腥味霎時充滿了口腔內。

想讓她不動白鑫蘭,那怎麼可能?自己委身嫁到這野蠻的匈奴國,不就是為了洗血自己所受到的恥辱嗎?而那些恥辱全都是那個姓白的女人造成的。

從地上站了起來,理了理衣服,毗樂兒一臉高傲的邁著步子向水蘭宮走去,事情已做到了一半,只差這一步了,只要這一步,白鑫蘭的日子就到頭了。

毗樂兒慢步的走到院內,發現沒有一個奴才,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有些好奇輕手輕腳的向室內走去,剛走到窗下就聽到裡面傳來女人呻吟的聲音,還有歡愛時肉體相撞發出的拍打聲。

有一時錯愕,但是毗樂兒還是瞬間蹲到窗下,伸手在紅唇邊沾了點口水,輕輕的在窗紙上捅出一個洞來,然後低身的透過小洞往裡看去,嘴角慢慢揚了起來,那個站著正在用力挺進的男子,她豈會不認識?看來無意間竟然發現另一個秘密。

輕身離開,既然發現了,她還是去把另一件事情辦好,畢竟這樣會更有趣。掃了一週見沒有人,她才又潛進大廳,看無人注意後,才從衣袖裡拿出一包東西,又打量一番四周,才走到主椅子後面的裝飾花瓶處,低頭往裡探了一下,見裡面空空沒有任何東西,才放心的將手裡的紙丟了進去,莞爾一笑,轉身離開。

……

右賢王府內,一片寂靜,四下裡的僕人將頭低低的壓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班閣更是一臉汗水的低頭站在一旁,也只有熬拓和周太醫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安然的站在那裡。

耶律狐邪一臉嚴肅的走到兩人面前,犀利的眸子聚集著精明不可無視的王者氣勢。

“大汗,老臣剛剛犯了欺君之罪,還請大汗從輕發落。”周太醫說的不卑不亢,一副泰然。

“到底怎麼回事?”

周太醫才又開口道,“右賢王本就有惡疾在身,又因中毒,如今毒已深入骨髓,老臣已無束手之策。”

聽完他的話,包括一向冷漠沒有表情的熬拓也冷吸了一口氣。中毒?堂堂匈奴國右賢王被毒死,這是多麼大的笑話?又是何人下的手?目的又是何意?

“右賢王的惡疾可能是從小把任何事都壓在心裡,所以日積月累,已傷及心脈,這都不算重要的,讓他致命的還是這突厥進來的異域毒藥,日日進食一點,累積一年後,才在人體內慢慢發作,如果中毒之人多憂多慮,會讓人體內如蟲在腐食一樣的折磨痛死,所以老臣只能讓右賢王不要多想,這樣最起碼還可以減輕痛苦。”周太醫不在乎耶律狐邪臉色有多黑,繼續解釋道,“右賢王時日不多了,就讓他少一些痛苦吧。”

說完,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