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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要我身子時,你是怎麼承諾我的?得到了,現在你就想不管了,是嗎?”她一臉的陰狠。
黑衣人冷哼一聲,嘲弄的看了她一眼,才冷聲道,“不管?如果我不管你,也不會一直幫著你做這些事情。何況你不要忘記了,當日你扔下孩子和我後,是你說過我們之間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你不會忘記了吧?”
“不要這樣好吧?其實我還是愛你的,並且也為了你生了烈兒。”她又撲進他懷裡,一副受傷的樣子。
黑衣男子這次沒有推開她,但是並不代表他心軟了,緊接著他又嘲諷道,“是啊,只可惜我不如耶律狐邪,他是一個大汗,而我什麼也不是,對嗎?”
“我…”她羞惱的不知要說些什麼,畢竟當初是她因為名利離開了他。
“當日你讓我辦的事情已辦妥,以後你只能靠你自己了。”他說的事情,還是一年多前她讓自己辦的。
原來一年多前,她突然讓自己去辦一件事情,那就是讓耶律狐楚死,但是要沒有人能察覺出來。於是在耶律狐楚的王妃去茶館聽曲喝茶時,裝扮成江湖郎中,專賣奇藥。
想來那耶律楚楚聽到介紹的那些奇藥後,便上了勾買了一副可以讓人長久吃,慢慢愛上下藥之人。因為此藥必須要合著要被愛上之人的血,一年之後吃藥之人自會因為下藥之人的血氣味而愛上她。
不想如此荒唐的說詞,耶律楚楚竟然沒有一絲懷疑。當然這也是他需要的,想讓人察覺不出耶律狐楚的死因,只能用這突厥的慢性毒藥,而唯一一個下毒方便的人就是耶律楚楚,所以他才想出這麼一條計策。
於是暗下便命人觀察右王府裡的事情,剛剛進宮之前屬下已告訴他耶律狐楚已中毒,一年多來,她交待自己辦的事情終於完成。
而在這一年多來又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也慢慢知道自己一直被她利用,自己這麼好騙,全是因為讓她為自己生的那個孩子矇蔽了雙眼吧?
“你是說耶律狐楚要死了?”白鑫蘭聽後沒有歡喜,反而緊皺起眉頭。
“是。”他的王妃想得到他的愛,所以下毒之事輕易的辦妥,而且比自己想像的要順利。
白鑫蘭往後退幾步,低頭走到床邊坐下,楚楚可憐的模樣盡顯露出來。當時她之所以要除去耶律狐楚,全然是因為耶律狐楚不給自己面子,那時耶律狐邪寵愛自己,這匈奴國哪有一個人不敢把自己當回事的?
獨獨耶律狐楚一個人,每次見到自己都是冷著一張臉。
但如今知道了他與彼岸之間的關係,她倒不想讓他死了,畢竟這是除掉彼岸一個很好的工具,只要加以設計,這後宮之中又有誰可以與自己再有能力爭奪王后之位?
“我現在決定不讓他死了。”她突然開口。
只聽黑衣人冷吸一口氣,“什麼?”
“我不想讓他死了。”她重複。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以為你讓他死他就死,不讓他死他就不死嗎?好了,今日我已來見過你,以後我們之間就不要再聯絡了。還有,孩子我會帶走。”黑衣人壓下火氣,怕一時忍不住一掌拍下去。
“那把解藥給我。”她依然堅持。
“沒有解藥,知道嗎?還有,你到底聽到了沒有?我說我要把孩子帶走!”黑衣人咬緊牙根一停一頓的說。
白鑫蘭這回才從床上起身,“把孩子帶走?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離不開孩子。”她怎麼能說孩子帶走了,她再拿什麼來讓他聽自己的?
黑衣人不再說話,冷冷的盯著白鑫蘭,見她直挺挺的迎著自己時,他才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麼孩子歸你,從今以後這孩子只是你的了,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不待白鑫蘭說話,黑衣人閃身離開。當白鑫蘭反應過來追出去時,哪裡還有黑衣人的身影?她暗暗咒罵了一聲,才又折回室內。
這時躍上屋頂的黑衣人才恢復氣息,輕身一躍向宮外走去。只是身子剛出水蘭宮,迎面就打過一條皮鞭,倏然的一抬頭,他倒吸一口氣。
“怎麼這麼急著走?”毗樂兒平淡的開口,眼裡卻滿滿裝著憎恨。
見黑衣人根本不打算開口,毗樂兒又大喊道,“你倒是說話啊?說啊?為了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你拋下王子身份,一個人出走。只是老天真是開眼,讓你見到那個女人利用你們的孩子,一直牽扯住你。向來善良的王子,最後卻也暗下害了一個又一個人,真是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