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只管找我們好了,一定會盡力。
楊春城大度地說,“這算不了什麼?象這種事情誰看到了都不會袖手旁觀。”他看了看周圍很多人看著他們就大聲說,“好了各位,沒有事了都各自忙去吧!”然後轉頭看著周敏說,“這兩個人也太大膽了,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敢偷東西,剛才只顧護著你們,所以便宜了他們,下次遇到沒他們好果子吃。”
張學義顯出很內疚的樣子看著不滿的皮豔芹說,“他們跑了也不能怪我,當時情急之下怕他們有刀子傷了你們所以我才這麼做,你的膽子也夠大的了,哪個賊出門不帶刀子,這要是傷著你們多危險。”
“也許他們還有同夥在附近,你這麼說我真有點害怕。”皮豔芹拉住周敏的手說,“敏姐,我看咱們還是快走吧!以後還是少趕兩次集太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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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這兩個人一定是外地的,以前怎麼沒有在街上看到過?”周敏說,“看來不過是個生手,要不怎麼半天也沒有把東西偷走,以後出門真要多加小心,現在的小偷越來膽越大了,今天要不是你們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他們。”
“你確信沒有丟東西嗎?”楊春城關心地問,“聽說他們現在喜歡用刀子劃破皮兜兒,看一下兜兒子破沒破,要是沒事我先走了朋友約我去吃飯。”
周敏仔細地翻看了一下說,“沒有劃破,你有事先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張學義看了看楊春城然後笑著說,“這是一場虛驚,兩位要是沒有急事的話,我看不如這樣相逢不如巧遇,我安排兩位吃口飯壓壓驚,以後我們交個朋友。”他看著皮豔芹在認真地聽著就真誠地邀請說,“好不好,咱們到前邊不遠的站前飯店吃一口,我請客。”
周敏看了楊春城說,“算了,改天吧!你朋友不是還有事情要辦嗎?”她笑著又看了看皮豔芹又說,“如果真有誠意的話,改天我們請你們也一樣。”
楊春城向市場裡看了一下,見李柺子正看著他,忙說,“沒事,你們吃你們的,現在也算朋友了,改天我再安排,現在讓學義請兩位你們一定賞臉。”
“也行,”皮豔芹大方地說,“反正也沒有什麼事走吧!”她隨後拉著周敏說,“人家這麼誠心我看就陪著坐一會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本來應該咱們謝人家,現在人家請咱們就不要拒絕了。”
他們三人走進車站旁的飯店,裡面雖然地方不大卻很乾淨。張學義早就想和這兩位漂亮的女人共同吃飯,可苦於沒有機會,他心中暗暗高興楊春城能有這麼高明的手段讓這兩位美女就範,所以格外熱情。
“那兩個賊一定是個流竄犯,抓住送到派出所那再好不過了。”皮豔芹坐下來用餐巾紙擦著面前服務員送上來的碟子說,“對壞人決不能手軟。”張學義哈哈地笑著,因為他心裡很清楚無論怎樣也不能讓她們抓住。那樣的話他和楊春城偷雞不成反失一把米。於是他高興地看了皮豔芹一眼,從她那好看的臉上能夠感受到這次行動絲毫沒有破綻。他放心地拿出煙點上一支耐心地等著服務員上菜。
“我現在還有些後怕,”周敏坐在桌旁看著皮豔芹說,“這兩個蠢賊要是趁我們兩人在人群中下手,人那麼多也許真能讓他們得手呢!”
“敏姐,你這麼一說我心裡也突突直跳,我真擔心圍在我們四周的說不準有他們的同夥。我以前上學時聽別人談過這事,當他偷不成時把亂喊亂叫的乘客用刀子把臉劃破,這可是毀容,這些窮兇極惡的傢伙什麼壞事都能做得出來,以後千萬不能太大意了。”
張學義只當什麼也沒有聽到,他認為這兩個小偷選擇的地點和手法確實不錯,如果在人群中這麼張揚起來恐怕一個也跑不了,他站起來給兩人各倒了杯水說,“壞人並不可怕,做賊總是心虛,如果遇到賊都能團結起來,他們就再也不敢作案。這些人只不過是為了錢,有幾個敢謀財害命的。”
周敏坐在那不說話,想起當時的一幕她有些不寒而慄。她也不完全膽小怕事,只是覺得兩個弱女子對付兩個強賊危險性太大,她坐在那裡有如一尊佛像,緊鎖著雙眉靜中有動顯得比皮豔芹成熟多了。想到楊春城那見義勇為的舉動心裡充滿了感激之情;她和皮豔芹的美各有千秋,但性格卻不相同,看到皮豔芹很快忘掉剛才緊張的情景,嘴動了一下想說什麼,可手指不安地在桌上劃了兩下又停了下來,只是靜靜地看著張學義那份熱情的忙碌。
“喂,”皮豔芹說,“快些吃完我們好回去休息,不知為什麼因為剛才的緊張現在覺得很累。哎!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