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上的扳機的大小相差都不超過半毫米。同種種零件可以通用。而而紅巾軍工匠們仿造的那幾把槍沒一個槍上的零件套在另一把身上,不是鬆了就是緊了。
既然仿造不划算,那麼只有買了,研發是來不及的。大規模進口,至於槍械作坊,就讓其包攬修槍的業務吧。
兩個月後,從濠州趕來的一隻紅巾軍部隊,正在往西邊趕去,與共和的築路鐵道部隊擦肩而過。看到共和將上號的鋼鐵成條狀的架設在地上,這些土包子們都感到十分好奇。隊伍的行進過程中受到了一定的阻礙,同時共和的築路鐵道軍隊開始戒備起來。一隻兩百人的共合軍騎兵隊伍和紅巾軍一千人的鐵路安全維護部隊靠上來維持秩序,經過詢問和交流,這隻過境的軍隊迅速離開了此地。
這隻過境的紅巾軍軍官是朱元璋。,相對與手下對兩條粗鋼條架設鐵路的好奇,朱元璋更注意的是築路的鐵道部隊,這隻部隊雖然沒有攜帶武器,但是面色紅潤,身體強壯,幹活時組織嚴密。在面對自己這隻部隊時沒有懼怕,迅速的列成佇列。以朱元璋的眼光來看這是一隻強兵,而共和卻將其築路,這隻部隊沒有任何怨言,這說明共和中的正規軍隊有著更強的實力,否則不可能讓這隻軍隊心服的。
一邊的徐達看到朱元璋面色嚴肅。說道:“大哥在為共和的實力擔心”。朱元璋回道:“你也看出來了?”徐達苦笑道說道:“但看這隻築路的隊伍就可以對共和的實力管中窺豹,有一個這麼強大的鄰居在一旁誰會放心呢?”朱元璋說道:“以前沒和共和見面時總是認為共和沒有實力北伐,才弄了一個快速工業化的理由搪塞,現在看來共和這是在蓄勢而且爆發的日子已經快了,老常聽說你和程攀有一面之緣,你怎麼看?”在一旁的常遇春聽到這有些自嘲的說道:“十年前我和他共乘一船逃命,今天回想起來,我老常有眼不識真龍啊。當初我聽到這個年輕人說道要驅逐韃虜的口號又不願意與我一起去明教,我還心裡暗笑百無一用是書生。如今人家已經是跺跺腳天下抖三抖的人物。看來人家是真心看不上借明教大旗起家的法子。”如今藉著明教起家的各路紅巾軍首領手握重兵,大多都把明教當一回事了,所以常遇春這個明教信徒說道這還有一些傷感。
朱元璋看到手下的這員大將有些消沉於是安慰道:“遇春,人這一世誰沒看走眼過,這天下的儒生自認為是英才,幾年前也不是都一味的論斷程攀多行不義必自斃嗎。現在這些文人一說道共和都啞巴了。我等的路還要走說不準哪天是來運轉,我們可以縱橫天下。”朱元璋的話給所有人鼓了一把勁。這隻隊伍向西邊移去了。
程攀沒有意識到原來歷史的天下共主,對自己有著望塵莫及的心態。現在程攀正在討論蘇南和南下海南島的事情。現在到共和境內投資辦廠外地資本不僅有浙江來的實業者,蘇南的金主也多,南京蘇州這一塊地距離共和的鞍山工業區很近。早在程攀起家時一直受到南京方面的巨大壓力。後來實力強大後程攀的安全感回來了,但是南京方面就體會到猛虎在側的威壓了,南京的蒙古人掌權者福壽督軍和江南的地方紳士一直都十分奇怪為什麼共和對近在咫尺的的富庶之地,一隻視而不見。而且南京(那時稱集慶)的城防相對與共合軍的攻擊力量並不強大,早在幾年前南京的城牆就被共合軍用苦味酸警告性的炸開過。況且西邊是共和軍橫跨長江南北的鞍山工業區,共和在這裡的三萬戍衛部隊距南京城下只有一天的行軍路程至於江面上過往的艦隊,南京方面已經債多不愁了,至於西面是共和的如皋領地,共和從這裡可以直接將南京的後方蘇州一夜拿下。
處於對共和的無可抵禦的心態,蘇南的軍將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到處都是鬆弛的軍隊。等待共和打過來。但是共和就是不來“接受”,被共和勢力半環繞的蘇南彷彿是共和的禁臠北邊的張士誠不來,南邊的方家軍更是不願意北進。漸漸地蘇南的一些地主將資金投入蘇南辦廠開始賺錢,蘇南的地主們開始一窩蜂的將資金向共和流入。一些土地超過共和土地法上限的地主已經自覺的將土地拆分給親友,一些宗族族長也為了避禍將土地產權平分,所有的分地之人按照共和的形式簽訂一份協議,湊份子對族中教育祭祖等一系列事情平均出錢操辦。蘇南的蒙古人都開始取漢人的名字。蒙古四等人的一系列偏向蒙古人的法律已經沒有人去遵守了。蘇南逐漸的在向共和靠攏。去年最具有代表性的時間是,福壽督軍找了一個藉口停止向北邊運送皇糧,要知道共和一直沒有掐斷元朝從南方運糧的渠道,浙江方家軍崛起浙江的皇糧已經沒了,現在蘇南已經發現只要共和願意,北方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