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出狂言的男人血濺五步了!
“唉……”凌寒輕嘆一聲,無奈地將斗笠摘下。
全場人都屏息凝視,期待著這薄紗下的真容。
剛把斗笠摘下,就見在場之人都面露痴色,有人拿起的酒杯默默地滑落摔碎都毫無知覺……
這是怎樣的男子?人間怎會有如此“尤物”?此男子一定是誤落凡間的謫仙,不然怎會有這閉月羞花之容,傾國傾城之貌?連女子都會自愧不如……大家大氣都不敢出,害怕驚擾了這位沉魚落雁的“仙子”,怕一不留神便會飛昇仙界,消失不見……
此情此景對進了皇城的凌寒來說已不是第一次了,便不顧大家的反應,對慕容皓城說道:“就有勞公子了。”
慕容皓城明白凌寒的言下之意,取出隨身攜帶的簫,便要為凌寒伴奏。慕容皓城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家的“親親愛妃”其實特別不喜歡在人前舞劍,恐怕全天下還無人能欣賞到自家愛妃的舞劍之姿的,唯有自己這個“正牌夫君”了……以慕容皓城的說法來講,這絕對是“人間一絕”!加之其每次舞劍都是由慕容皓城為其吹簫伴奏,可謂是“琴瑟和諧,相得益彰”。想來,這次要不是迫於無奈,可能這些人到死都不能有幸見到“親親愛妃”舞劍的姿態。
只聞簫音起,白衣輕動,美人眼,輾轉流波傾人心……
此景只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顧?
曲停劍收全場先是靜默,連呼吸都忘記了……直到凌寒眾人行過謝禮後,才響起陣陣歡呼,經久不息……
許雷還未回過神來,愣在了那裡,連手中的茶盞打碎了,也不知道……
而凌寒已重新戴起斗笠,以輕紗覆面。
“公子,碧宵輸了,輸得心服口服。”碧宵眼帶流光,真誠地對凌寒說道,可是凌寒卻感覺到了隱隱的怨氣……
凌寒沒有回答,轉身,走出了“秦月樓”。
慕容皓城和書涯也隨之要離開。
“等等,公子!”瑩瑩上前攔住了他們。
“碧公子還有何事?”慕容皓城冷言問道。
“剛才是碧宵冒犯了公子,請公子不要放在心上。”慕容皓城聞言,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碧宵見二位公子似乎與剛才那位公子相識,可否告知碧宵那位公子究竟是何方神聖,也不至於讓碧宵輸得不明不白。”
“碧公子又何必在意這些呢?”慕容皓城問道。
“碧宵從未服過任何人,可是剛才那位公子不得不令碧宵歎服。就請公子成全!” 碧宵做了一輯說道。
慕容皓城見他眼裡堅決的神情不像是裝的,不由得有些“憐香惜玉”起來,便說道:“能跟他一較高下,碧公子也算是三生有幸。天下有勇氣與他比試的人,恐怕也只有姑娘你了,哈哈哈。”邊說著邊追凌寒往樓外走去,“他便是本王的愛妃——凌寒。”
聞此言,全場的人都呆住了,這二人竟是皇城的“風雲人物”:晉爺——慕容皓城、和因智救晉王而名滿皇城的未來晉王妃——凌寒!
竟能在一天中見到這二人,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份啊!老鴇不由得怪起自己竟然“有眼不識泰山”,連最該認出的人都看不出來,真是白做這行這麼多年了!
碧宵更是愣在了原地,而後揚了揚眼角,邪媚地笑了笑……
而離開的二人卻未曾注意,“秦月樓”的一角,有個人從頭至尾都在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尤其是盯著凌寒,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晉王妃啊……”只見那人,手倚在桌上,以一副極其慵懶而又略帶邪氣的姿態抿了口酒,飽含深意地念道……而那與慕容皓城不相上下的皇族貴氣,表明了他的身份,他便是太子——慕容皓宇。
☆、“負荊請罪”
作者有話要說: 我決定不做勤勞的小蜜蜂,定時更文神馬的,做不到!當然,保證不坑,不過更文時間不確定了,畢竟最近事情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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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
“王妃,為什麼不等王爺一同回去呢?”書涯問道。
“他回不回去與我何干?”凌寒冷冷地回道。
書涯聞言,知道此時的凌寒心頭火氣不小,為了不“殃及池魚”,他識相地閉上了嘴。只是心裡不免有點兒為慕容皓城擔起心來,唉,沒辦法,誰讓他死性不改,偏偏還在這即將大婚的日子裡被王妃逮了個“現形”……
凌寒回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