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出一百兩,賭這白衣男子贏!”此言一出,眾人紛紛轉頭看著出價不菲的貴介公子。只見小王爺慕容皓城毫不在意地抿了口茶,望著眾人,帥氣一笑,便繼續注視著臺上的一興一動。連棋這關都過了,慕容皓城自然相信接下來的比試,那個叫碧宵的男妓肯定贏不了自己的正牌夫人~~
大家也隨之安靜了下來,靜觀臺上局勢的變化,書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回“晉王府”可是要“熱鬧”一番了……
輪到畫了。
由老鴇出題,她讓二人以“梅花”為主題作畫。
慕容皓城聽罷,捧起香茗品了起來。似乎早已料到了結局,神態自若地喝起了茶。
書涯見狀,拉了拉慕容皓城的衣角說道:“王爺,王妃他……王妃他好像非常生氣啊……”
書涯一語驚醒了“夢中人”,慕容皓城差點被入口的茶水給嗆到。
“咳咳,書涯,王妃要來你也不通報一聲,這就算了,你還在這裡大煞風景,實在不應該啊!”慕容皓城埋怨道。書涯吐了吐舌頭,便不再多言。還是老實點,免得回去“殃及池魚”,跟著遭殃!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臺上的二人都擱了筆,站了起來。
此時,一位老者模樣的人物站了出來,據說是在“皇城”德高望重的“畫家”(雖然慕容皓城根本沒聽過這個人,他覺得他更有資格來當評委),這次就由他來評定此局的勝負。
只見他在兩幅畫作間走來走去,時而摸摸鬍鬚,口中唸唸有詞地說道:“兩位公子的筆法都很到位,色調均勻,色澤鮮豔……”就在他讚不絕口之時,竟飛來一隻蝴蝶在兩副畫間翩翩起舞,最後停在了一副畫上。
老者一見,便指著那副畫說:“此畫獲勝,這畫竟能以假亂真招來蝴蝶,妙妙妙啊!”全場驚呼,又是此“神秘”男子獲勝!沒想到竟還有能與“秦月樓”的“頭牌”旗鼓相當之人,實在讓人震驚!
而此時,押這“神秘男子”獲勝之人更多了……
慕容皓城暗笑,“何止是‘旗鼓相當’簡直是‘天壤之別’!若讓這些人知道臺上的那名神秘佳人竟是就是本王的“漂亮王妃”,不知他們會做何感想!……
兩局連敗,碧宵氣得小臉漲得緋紅。
“繼續!”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隨之,兩副琴便擺上了檯面。碧宵毫不客氣地坐下,衣袖一揮,撫起琴來。琴聲悅耳動聽,贏得了陣陣掌聲。
曲罷,他站起,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驕傲之色,“公子,請!”
凌寒也不推讓,坐下,撫起琴來。琴聲一起,全場便安靜了下來。此琴聲悠揚婉轉,聽之悅耳,細品之又聲聲悲悽,直激人心……
一陣輕風扶過,將遮掩的面紗稍稍地撩起了一些,就這一瞬,慕容皓城便被那驚鴻一瞥所震撼,安靜閒寧的表情,冷然而又脫俗的姿態,美豔動人的面龐,眼裡柔情溫婉的清波,不禁使人心神盪漾,無比痴迷。
慕容皓城不禁暗暗握了握拳,只為壓制心中升起的那股想要壓倒凌寒的情愫……
全場都在為琴音所陶醉,除了晉王慕容皓城,並沒有人注意到剛剛那一幕。
曲罷,全場掌聲雷動,不用說,又是“神秘男子”勝出。
四局三勝,按理說不用再比下去了,可是碧宵不依,還要再繼續最後一項,也就是“舞劍”的比拼。凌寒搖了搖頭,這又是何必呢?
既已如此,也就只好隨他了,要輸,也要讓他輸得心服口服,也順便治治她“心高氣傲”的毛病,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不能饒恕他對慕容皓城,也是他未來夫君的輕浮之舉,不過,過了今日,還會不會是他的“未來夫君”就說不準了。凌寒想到這兒不禁冷冷地扯了扯嘴角,臺下的慕容皓城突然感到一股寒意,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只見碧宵隨樂聲翩翩起舞,他舞的劍,帶著一股邪媚的氣息,雖然好似飛舞的彩蝶,讓人不得不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但在慕容皓城眼裡,更覺得他像是一隻狐狸……
凌寒在一旁不發一言,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不用說,依然是掌聲雷動,叫好聲不斷。
碧肖走到凌寒的身邊,略帶調笑的語氣對凌寒說道:“公子不會是打算戴著斗笠舞劍吧?從剛才到現在,都沒見公子把斗笠摘下過,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凌寒聽罷,冷冷地“哼”了一聲,真是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晉王慕容皓城更是怒不可言,要不是人多,他早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