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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袍老者聞言面色一端:“盛寶堂從不會強買強賣,無論君家,唐家是否會再踏足,今天這筆拍賣都已經成立了,刻下是唐源公子出價五百萬兩!”那神秘的人物一說話,這紫袍老者的態度居然瞬間強硬了起來。
即便以君大殺手的沉穩也不禁面色微變,他倒不是過於詫異紫袍老者的強硬,那五百萬兩固然是個天價,卻還不怎麼擺在心上,他真正詫異的,反而是那突如其來,虛無縹緲的聲音,出聲者功力之高,竟然與之前會的天階初期高手夜孤寒不相上下!
但,但這樣的高手為何要為難胖子呢?或者,是為難自己?
實力是一回事,但君莫邪的狂傲卻也不允許自己吃這個啞巴虧!
開玩笑,這可是五百萬兩銀子!
雖說那株五百年年份的焚經荷功效極大,正是治療君無意的最佳藥物,物超所值,莫說五百萬兩,就算再高一倍,君大少爺是要志在必得的,可是真正價值的志在必得是一回事,充冤大頭卻又是另外一回事,若以眼下的情況,被人強逼著以五百萬兩白銀的價格成交,無論這筆交易是否划算,單說這股憋屈勁就足以憋屈死自己!
而且,盛寶堂在這一點上明顯有寫強詞奪理了!君莫邪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以勢壓人的人!此事當然更加的不會例外。
“什麼規矩不容破壞?哈哈哈……”君莫邪如果說先前是裝的,這一刻可是真有些生氣了,冷笑道:“若是這樣的話,本少爺天天坐在這裡抬高價錢,索性讓你們盛寶堂掙個夠!”
“君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座可不是理解為,名震天香國的君氏要與我盛寶堂作對?”那虛無縹緲的聲音不喜不怒,在上空迴盪,但話中那沉沉的威壓之意卻是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在場所有人都有憐憫的看著君莫邪,只要這敗家的小子一出聲應下來,那可就是為天香國君家惹來了滔天大禍啦。這個君莫邪可真是不知死活呀,連盛寶堂也敢惹?
李振海洲等人卻是眉飛色舞,今日雖然花的銀子有些多,但若是在這件事上,讓君家和盛寶堂結下樑子,就算多花十倍的價錢,那也值啊!
對面的孤獨小藝急的直跺腳:“這個豬頭!他怎麼竟然公然對抗盛寶堂?這,這可如何是好?”焦急之情溢於言表,在她身邊的靈夢公主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目中憂色更濃。
君莫邪心中警惕性更濃,這說話的人分明是故意向君家和盛寶堂兩大勢力的對立上引,難道盛寶堂和君家有仇?這麼一想,君莫邪更加不會亂說話了。
“空口白牙的說話,誰不會說?你說唐源說出了五百萬兩,那麼在場的誰聽到了?怎麼我聽到的卻是隻有‘五百’兩字?另外,李振出價三百萬兩銀子,盛寶堂有沒有想過,他拿的出來還是拿不出來?若是拿不出來,豈不是說空著口袋抬價格?你問我君家是不是與盛寶堂作對?那本公子倒要問問,此事是不是盛寶堂故意安排好的斂財手段?”
君莫邪這句話一出,舉場皆驚!這句話等於是說盛寶堂與李振聯手抗唐源的銀子!這可是對盛寶堂聲譽嚴重的打擊!偏偏盛寶堂今日在這一點上卻是有所疏漏,被君莫邪抓住了這個破綻!在盛寶堂明顯有些不公正的故意為難下,君莫邪天不怕地不怕的公然跳了出來指責!
大廳中頓時靜悄悄的,膽敢如此質疑盛寶堂的,幾百年來還未有過!今天眾人算是開了眼界,長了見識了!
良久之後,那神秘人物談談地說道:“此事卻是疏漏,本座就調查一下。”聲音雖然仍是平穩,但卻表現出很不情願的意思,但眾人都可以完全可以想象出一個人氣得渾身發抖卻還要若無其事的說話的樣子。
君莫邪又是一怔,盛寶堂方才就是故意為難,但現在卻明顯又想放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先是為難,接著又自食其言,出爾反爾,怎麼會發生這麼詭異的事情?其中恐怕定然有自己所不知道的內幕存在!
少頃,那虛無縹緲的聲音響起:“李家李振公子,你剛才出價白銀三百萬兩,可能拿出現銀嗎?”那李振正在旁邊看君,唐兩人的笑話,幸災樂禍之餘突然聽到那聲音問到自己,他也算心思轉的極快,連忙躬身一禮:“晚輩之前仍是不愉那唐源幾次三番攪亂盛寶堂拍賣大會的秩序,這才挺身而出制止,揭破其醜陋嘴臉。”
那聲音又些不耐煩地道:“本座沒有問你的動機何在!本座只問你可有出價的三百萬兩白銀!”李振不由一陣尷尬,“晚輩現在並無三百萬兩白銀,不過晚輩只是不憤唐源攪亂會場,並非是可以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