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之上,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什麼叫若是你站在夜西樓的這一邊,那也只能算是平手呢?”夜羽梵道,雖然眼睛看不見,倒是依舊看著季絃歌聲音發出的方向。
季絃歌站在月琴的面前,看著雙目失明的夜羽梵,又看了看在不遠處座椅之上的夜西樓,道:“月琴,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呢?”
“小姐自是有資格的!”月琴站了出來,歡舞也跟著站了出來,雙雙的跪在了季絃歌的面前,齊聲道,“參見落主!”
此話一出,大部分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而,一直坐在最邊上的樓以陌,帶著落心堂的一眾人走到了季絃歌的面前,就在眾人都以為看熱鬧的心態作為旁觀者時,樓以陌竟是微微的行禮道:“九堂十八舵落心堂堂主,樓以陌見過落主……”
這叫眾人皆是大跌了眼鏡,看著眼前的景象遲遲沒有說出話來。
而石黛在一旁早已經變了臉色,雙手緊緊地在桌子的底下握著,看著蘇慕行的眼神中熱情中帶著渴求,但是無奈的是,蘇慕行人家一邊玩著懷中的美人一邊面帶笑容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你這姑娘是不是瘋了,你可知你在說些什麼?”一位夜氏族長最先反應過來反駁道。
“族長稍安勿躁!”夜羽梵道,看著季絃歌笑著說,“姑娘這落紅齋的落主可不是你說是就是的!”
“難道樓堂主的話你們都不相信嗎?”季絃歌淺淺的笑著。
樓以陌並沒有在過多說別的什麼,而是已經直接站在了季絃歌的身後,便是自己的立場和想法。,
這也是眾人疑惑的原因之一,樓以陌的存在是有他的道理的,九堂十八舵之中落心堂的地位遙遙領先也是有其原因的。
整個九堂十八舵之中只有樓以陌一直穩居堂主之位,也是落紅齋有史以來一個從來沒有更換過的堂主,他在落紅齋一直是一個傳說,如果你認識的一個人他幾十年來樣貌始終是那麼的年輕,從未改變過,那即使沒有所謂的奇怪的心裡也會有害怕的心理,更加多的是神秘的心理。
樓以陌給世人的感覺就是神秘,神秘到恐懼的一個存在,這也就是對於落紅齋的邀請出了血祭對於落主的邀請函還特意邀請的樓以陌。
而現在樓以陌站在季絃歌的身後,身上單薄的衣衫就像是在過春天一般薄薄的絲綢將男子較好的身材勾畫了出來。
男子的眼神空洞像是沒有靈魂一般,即使是這樣也沒有辦法掩蓋住他身上的強大氣息,好像他會將你的魂魄攝取走一般。
即使現在沒有下雪,但是這個男子站在這裡就好像你即將要面對一場暴風雪一般,巨大而無法預料。
所以,當他站到了季絃歌的身後時,所有人都在心中獨自打量這應該如何是好。
“可是,這落紅齋一直以來都以鳳凰滴血為憑藉物證明落主的身份,現在鳳凰滴血並不在你的身上,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落主?”一位族長的說道。
“難道皇上沒有玉璽了就不是皇上了嗎?”季絃歌淡淡的說道。
眾人皆是已經怎麼敢如此輕易的將當今天子搬出來呢?
“我家小姐是落主,我相信石黛堂主也應該是很清楚吧?”月琴道,一下子將眾人的眼光印象了一直不說話的石黛。
石黛身後的落水堂的元老自然都是識得月琴和歡舞的,上面交代下來的事情一直都是由月琴和歡舞來往於各個地方之間的,但是現在的情況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甄隱這時候要顯得意外地比石黛要冷靜的多了,那個少年竟是站了出來,只看著季絃歌道:“我就是落主,我有鳳凰滴血,誰敢懷疑?!”
這句話算是平地一聲驚雷,大家均是看著這個年紀不到的少年,季絃歌看著看出來男子眼底深深的恐懼,但是他卻是極力的壓制著這份恐懼,比石黛更有用起來對抗這麼多的江湖人士。
這個少年倒是比想象中的更加有意思!
“哦?”季絃歌若有所思的看著甄隱,一直沒有說話。
“落紅齋對江湖中的影響舉足輕重,我想,雖然落紅齋的主人一直隱匿於市井之中,但是,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不如還是先將落紅齋的事情弄清楚……”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夜西樓清亮的聲音撥開了嘈雜的人群,迴盪在上空。
季絃歌看著夜西樓若無其事的樣子,那笑容可以讓你生讓你死。
“西樓!”梁宗楷有些不滿意夜西樓這種做法。
“宗楷,不要急,落主的事情確定了對我們也有好處啊,這為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