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後不知道大家都在想些什麼,場上倒是有一刻的詭異的安靜,就算是夜西樓也是輕輕地捋著自己的頭髮也不說話,而梁宗楷看著夜西樓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呵呵呵,你們夜家可真有意思!竟然將夜家的事情交給外人處理,還振振有詞的樣子,你們倒是也不管這些人有什麼想法,還是,你們早就溝通好了想法?”
清冽的女生帶著濃濃的笑意從高處傳來,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驚,紛紛抬頭在上空尋找。
紅殤無奈的搖搖頭,他竟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女子的想法,就這麼讓她暴漏與眾人的眼前,這個女子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你是誰?!”底下的族長厲聲的喊道,一招手,紛紛來了許多侍從圍在了樹下面,看著樹上的女子。
“哎,你們夜家是不是現在連自己的事情都做不了主了?”女子在高空中的挑釁的聲音更甚。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夜家的事情?”
“若是,我陪你們玩這個無聊的遊戲呢?我站在夜西樓的這一邊,那也只能算是平手,怎麼能斷定是二爺贏呢?”女子的聲音嬌俏可人沒有一點點緊張。
但是女子的聲音卻是讓本來是坐著的夜羽梵突然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兩步,寶瑚連忙跟上卻是不敢靠近一步之內。
夜羽梵低著頭,卻是耳朵傾向這聲音發出的地方,道:“是她?!”
夜西樓一直在縷頭髮的動作突然停止了,但是眼神卻是沒有像其他人一般尋找這聲音的來源。
“你究竟是誰,裝神弄鬼做什麼?!”一位族長說道。
“呵呵,你們是不是虧心事情做多了啊,大白天的哪來的鬼?”女子的聲音靈動就像是精靈一般。
緊接著,只見一身白衣的女子緩緩地從樹上被一個一襲黑衣的男子抱著飛身而下,一白一黑,最極致的搭配。
很多年後,那一天參加的血祭的江湖中人,甚至是沒有參加血祭的人,都在腦海中勾出了這樣一幅畫面:美人如玉,君子翩翩。
那一天的血祭具體的發生過什麼事情很多人都不記得了,唯有這一句話,久久的流傳了下來。
當男子抱著女子輕輕地落在了眾人的眼前的時候,眾人依舊沉溺於兩個人的風采之中。
而不遠處的一聲輕咳將眾人從眼前的景象中拉了回來,夜西樓的笑容身的像是永遠不會結束,他絕美的容顏與不遠處的女子的容顏分庭相抗橫著,讓人們在這兩個人的身上盤桓不前,甚至都忘了最初的想法。
女子的容顏淡淡的妝容和淺淺的笑容使得女子像是從天而降下來的仙女一般。
而男子緊緊的牽著女子的雙手,讓夜西樓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隱去了不少,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將他那傲人的長髮攪成了一股。
“西樓!”梁宗楷離夜西樓是最近的,夜西樓的不正常他是最早發現的,他小聲的提醒著夜西樓,並且眼角的餘光不住的看著那個在眾人圍住之下淺笑盈盈的少女。
“姑娘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夜羽梵的聲音將眾人的目光又理智的拉了回來。
季絃歌鬆開了紅殤的手,一直往前走著,直到在月琴與歡舞的面前停了下來。
“妹子啊,你跑哪去了,老孃還以為你出事情了呢!”暮千蘭這才看清來人是季絃歌,表現的很是激動,站了起來來就想要跑到季絃歌的身邊,卻是被身旁得程郢一手抓住了。
“阿郢,你做什麼,老孃要去看看妹子有事情沒!”暮千蘭不滿的看著程郢那一張沒有表情的銀質面具。
“你看不出來,現在的時機不對嗎?”程郢一把將暮千蘭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在他的耳邊低語著。
“可是……”
“暮千蘭,我這不是在這嗎?不用擔心!”季絃歌看著被程郢緊緊地箍在懷中的暮千蘭,安撫的向著暮千蘭笑笑。
有一轉頭,便是看著祝子言的眼神陰鬱的看著自己身後不遠處的程郢和暮千蘭,便想著祝子言瞭然的一笑,卻是遭到了祝子言的冷眼。
季絃歌無辜的聳聳肩膀。
“姑娘,我暫且不追究你為什麼會偷偷摸摸的在血祭之上,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什麼叫若是你站在夜西樓的這一邊,那也只能算是平手呢?”夜羽梵道,雖然眼睛看不見,倒是依舊看著季絃歌聲音發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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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好戲
“姑娘,我暫且不追究你為什麼會偷偷摸摸的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