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
季絃歌從假山中走了出來,只見到在微微的風雪飄渺之中,男子依舊美麗的不可方物,淡棕色的長髮在頭上挽了一個髮髻,讓那張妖孽般的臉完全的暴漏在人的視線之下,儘管是認識的,雖然好久不見,倒是也就被這男子美麗的容貌震懾了心扉。
男子生成這般樣子,真是叫天下女子都無顏以對。
男子倚在一棵已經枯了的樹旁邊,身子妖嬈,雪白色的狐裘中在前胸敞開大大的口子,露出裡面水綠色的錦緞長衫,顯得整個人像是從春天跳躍而來的,一點也不屬於這個飄著雪的季節。
男子在看到季絃歌的一瞬間,臉上的表情突然變的嫵媚中帶著一點點的溫柔,讓那張臉的美看上去更加的生動。
如果說,美是有生命的,那面前的這個男子無疑是這個字最好的詮釋。
或許,老天爺在將他放在人間的時候,賦予了他最美的皮囊,甚至忘了他的性別。
季絃歌在這麼一瞬間,依舊毫無意外的被風雪中的那個男子迷住了雙眼,直直的欣賞著男子的美麗,他似乎獨立於風雪之中,又融於這白色的世界。
“小姐~你是來找奴家的嗎?”夜西樓也不動,依舊是倚在枯樹之上,但是狹長而中滿邪魅的桃花眼滿滿的都是笑意,薄薄的雙唇吐出來的語言像是糯米一樣的粘稠,在寒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