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言像是糯米一樣的粘稠,在寒冷的空氣中吐出了層層的薄霧使得男子的容顏在霧氣中若隱若現。
“花花,好久不見啊……”季絃歌也站在原地不動,夜西樓的聲音將季絃歌的微微出神打斷,季絃歌暗自嘲笑自己,還真是美色誤事。
夜西樓扭著水蛇腰,妖嬈的走到季絃歌的身邊,順勢就倒在了季絃歌的懷裡,輕輕的吮吸這女子身上熟悉的味道。
夜西樓明明要比季絃歌高,到時就這麼一位在女子的懷中,竟是一點也不覺得凹凸,若是你現在從不遠處經過,一定會認為這是雪中最美的景象。
“你是個男子,應該我在你懷裡的吧?”季絃歌看著懷中的男子,無語的說道。
“小姐想要依偎在我的懷裡嗎?”花西樓抬起頭,一雙邪魅而狹長的桃花眼看著季絃歌,除了渴望竟是看不到別的情緒。
“花花啊,你這是唱戲上癮了麼?到現在還要唱麼?”季絃歌懶懶的說道,明顯感覺到懷中的男子渾身一震。
男子抬起了頭看著自己,道:“小姐覺得奴家一直在唱戲?”
“不然呢?夜家未來的主事?血鳳閣的閣主?”
“若是奴家真的一直在唱戲,那麼便是也只是在一直唱給自己一個人聽的戲,小姐從一開始不就是沒有相信過奴家嗎?”花西樓仰頭看著季絃歌,那張絕美的臉上是可憐兮兮的表情,若是女子的話定是想要讓人好好摟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的。
“花花啊,戲到此結束了。”
夜西樓的心突然一緊,臉上的笑容在女子的懷中變的有些僵硬,確實語氣沒有任何的改變,以至於女子並沒有看到懷中男子臉色的難堪:“小姐潛進血鳳閣就是為了告訴奴家這件事情嗎?”
“什麼叫潛進?我可是光明正大進來的!”
“小姐,你沒有回答奴家呢~”
“自然不是來找你的!”
“難道是來找殤殤?”夜西樓問道,黑夜中,風雪裡,眼中暗暗的閃過一抹殺氣,但是隨即被隱藏在飛雪之中。
“夜西樓,若是我說,我來這裡是為了毀了血鳳閣,你信麼?”季絃歌一隻手指將懷中男子的下巴抬起來,男子的下巴光滑如瓷,卻是冰涼異常,這樣季絃歌有一種錯覺,這男子的體溫竟是要比這風雪還要冰冷,便是道,“你是活著的吧?”
“小姐,這是什麼話,奴家自然是活著的……”夜西樓笑了笑,薄薄的嘴唇帶著涼薄的問道,卻是也帶有一絲絲苦澀,“小姐當真要毀這這血鳳閣?”
“自然是真的,不然我來這裡做什麼?總不能任由你們一直找我麻煩吧?”季絃歌的手背輕滑過夜西樓的臉頰道。
“小姐膽子可真是大,竟然隻身來到血鳳閣?”
“這不是有你麼?你會保護我的不是麼?”
“那是自然,不過,小姐你是怎麼來到血鳳閣的,難道是殤殤帶你來的?”
“我說花花,你又想要試探什麼呢?”
“呵呵,小姐,為何覺得奴家是在試探你呢?”
“花花,這血鳳閣究竟歸不歸你管?這夜家你究竟能不能做的了主?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若是到頭來什麼都沒有得到豈非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小姐對我的事情很瞭解呢……”花西樓又往季絃歌的懷裡蹭了蹭。
“我說花花,你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了,我們兩個人說話就不要繞彎子了吧?”
“小姐這話說得,奴家很傷心,奴家只是知道小姐是季絃歌,可是小姐好像還有很多事情瞞著奴家呢~”
“恩,若是這次你真的能當上血鳳閣的閣主和夜家的主事,說不定我們能好好合作一番……”
“小姐想要怎麼合作?”夜西樓的雙手已經攬上了,季絃歌的脖子,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季絃歌的脖子裡面,和空氣中的寒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等你真的當上之後,我們再來說吧。”
“那……小姐……今晚,不如先去奴家的房裡,明天的血祭,同奴家一同參加,不就知道了。”花西樓的頭一直在季絃歌的勃頸處來回的蹭,像一隻小貓似的。
“我可是聽說明天可能沒有辦法舉行血祭了呢……”
花西樓直視著季絃歌,涼薄的嘴唇小小的啄了一下季絃歌的雙唇,淡淡的玫瑰花香在季絃歌的唇邊回檔。
男子充滿魅惑的說道:“小姐先來奴家的房裡歇息一晚,明天血祭必是可以照常進行的。”
男子的容顏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