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她周全。”
“她是誰呀?能幫我們嗎?你還沒有搞不定的女人呢?這個女子竟是對你那樣?”
“呵呵……”夜西樓苦笑了一下,身子卻是無力的倒向了一邊。
“西樓,你怎麼了?”男子扶住夜西樓的身子說道,“你該不會真的對那個女人動心了吧?這可不像你。”
“你胡說什麼呢?我只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可以對我不動心的女子,這場賭局,我不會輸的。”
“好,你不認真就好。”男子的手碰上夜西樓的手道,“西樓,你好燙啊,你是不是發熱了啊……”
“恩,我也覺得,我可能生病了……”夜西樓虛弱的說道,便是任由男子攙扶著離開。
夜西樓突然就微微的鬆了口氣,一定是生病了。
一定是生病了,所以會這麼難受,一定是生病了,所以心口會喘不上氣,一定是生病了,所以,鼻子會酸酸的,一定是生病了,所以,狀態不好,所以,那個女子才會轉身離開的。
從來,沒有女子會在他面前轉身離開的,一定是生病了,所以,才會有病容,一定是這樣,他不會輸的。
夜西樓的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心口,那裡喘不上氣,好難受。
“西樓,你怎麼了?”男子看著夜西樓泛白的表情,緊張地問道。
“我的心口,好疼,好疼,一定是生病了,找個大夫吧,明天晚上的血祭要照常進行,我不能有事情。”
“恩,先回去,怎麼這時候生病了,該不會是之前的舊傷復發了吧?”
“可能是,好疼,疼得不行了……好疼……”夜西樓像是呢喃一般的說道,不停的按著胸口。
“恩,我們先回去,我立刻去找大夫,上次的傷口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麼又疼了,真是的!”
而季絃歌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夜羽梵的隔院中,夜羽梵就像是第一次見面一般坐在石桌旁,手中撫著極西之地特製的樂器空竹,突然就讓季絃歌想到了夜西樓那這空竹的樣子,別說,這兩個男子的眉宇之間還真是有幾分相似的。
只是那個妖孽更是讓人無法移開眼睛而已,包括自己。
“你回來了。”夜羽梵明明聽見了女子的腳步聲,但是卻是腳步聲停在了門口,再也不動了,只有女子慢慢平穩的呼吸,不禁開口問道。
“恩,二爺,你也會吹空竹啊……”季絃歌走了過去,坐在了夜羽梵的身邊,看著夜羽梵手上的空竹,突然眼前就閃過了方才那個男子的眼神,好像,與以前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
季絃歌苦笑了一下,自己太自戀了,能有什麼不一樣呢,不過又是迷惑女子的招數罷了,不知道栽在這招上的女子又有多少?
突然想起真正的寶瑚對於夜西樓的維護,恐怕,那個女子也是其中之一吧?!
“極西之地的很多人都會吹……”夜羽梵道。
“哦,以前認識一個朋友,也會吹的,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極西之地的人……”季絃歌道,猛然抬起頭,看著那一雙無神的雙眼看著自己,好像是在試探什麼,渾身一冷,道,“我是說,極西之地的人本來就比較複雜,我當時,以為他不是……”
夜羽梵沒有說話,撫摸著手中的空竹,便是放到了嘴邊,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緩緩的曲調從哪個小小的樂器中傾瀉而出。
空竹的聲音渾厚,不同於大燕的樂器,這曲調帶著特殊的風情,異域的情懷,讓人好像置身於,大漠之中,又好像在血江之上看著江邊的連綿的奇怪形狀的山峰。
但是,曲調就在**處停住了,男子將空竹從嘴邊能拿開,問道:“晚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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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對弈的賭注
但是,曲調就在**處停住了,男子將空竹從嘴邊能拿開,問道:“晚飯呢?”
季絃歌看面前的男子男子一臉冷漠到是也看不出來什麼情緒。
“那個,二爺,我沒有找到……”
“找到?隔壁不是有單獨的廚房嗎?”
季絃歌一咬牙道:“二爺,我實話和你說把我其實不會做飯,但是我又想去找吃的來的,可是不小心迷路了,就這樣……”
季絃歌說道後面聲音越說越小。
空氣中只剩下風的聲音,兩個人誰都沒有在說話,季絃歌捂著扁扁的肚子,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