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子疑惑的面容季絃歌話鋒一轉說道,“呂昭容……”
果然這三個字一出女子一直轉動佛珠的手停住了。
“我挺孟大人說,姑娘一直在等著呂昭容……”
女子坐了下來,將佛珠放到了桌子上面,表情很是奇怪。
“姑娘難道不想要見呂昭容嗎?當年京都李茹茹姑娘和呂老闆的愛情故事如今還是有稱頌……,你們的感情斷斷是不會輕易割捨的。”
“稱頌什麼?我拋棄糟糠,貪圖富貴?”
“茹茹姑娘……”
“你想和我說,你不相信我是這麼一個人嗎?”
季絃歌搖了搖頭,道:“說實話,就見了第一面的你,我實在是不敢說我相信你這樣的大話,只是,我覺得當年的事情應該是有苦衷的,不然你不會一直苦苦等著他回來……”
“苦中,有什麼苦衷,一切不過是我咎由自取!”
“茹茹姑娘,孟大人說,是你苦苦相求他,救救呂昭容的,既然當年你那麼希望他活下來,那麼世人所傳定是有誤的,茹茹姑娘不管則麼樣,你想養呂昭容活下來,一定是好好的活下來吧……”
“難道他現在活得不好嗎?”
“怎麼說呢,要是我說呢,他現在倒是生不如死的樣子!”
“什麼?”
“你可知道媚宮?”
“自然知道。”
“也是,當年呂昭容的生意遍佈大江南北,而這些生意全部都是經由你手的,我想你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你都知道的,包括,呂昭容一直在和媚宮做交易!”
“那又如何,不管媚宮在江湖中的地位如何,在我們的眼中不過就是一個交易的物件罷了,我們各取所需,他們給的報酬也不錯,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問題就是現在呂昭容已經是媚宮的左護法。”
“什麼?”李茹茹顯然大吃了一驚,能讓如此沉穩的女子大吃一驚顯然這個事情定是不太可能的,也就是說以前的呂昭容是斷斷不可能加入媚宮的,“當真?”
“我為何要騙你?呂昭容心中全部都是對你的怨恨,他說,你害死了她弟弟……”
“他弟弟……”李茹茹似乎想起了什麼極度可怕的事情,“我沒有……”
“他現在恨這一切,而他恨得的源頭全部都是你,茹茹姑娘是如此聰慧的女子,應該知道他如此恨著你,必然是還沒有放下你吧?”
“你想要做什麼?”
“我只是不想要呂昭容被媚宮利用,既然茹茹姑娘知道媚宮什麼地方,那我也不怕告訴姑娘,我的姑姑曾經是媚宮的左護法,倒是現在竟然被呂昭容的取代了,聽呂昭容的意思,似乎現在遇到了什麼危險。”
“你想要利用我牽制昭容?”
“那倒不至於,牽制這兩個字太膚淺了,我希望你可以和呂昭容和好,媚宮的武功邪門的很,呂昭容要是是這麼一錯再錯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情。”這一點純屬季絃歌自己想想,媚宮的武功路數究竟怎麼樣,他自己還沒有研究出來呢!
但是看著李茹茹的表情他已經動搖的,即使在在不經推敲的謊言,是要遇上了女子深愛的男人,哪怕是謊言都不敢不相信,生怕錯過了一點便是一生的後悔。
“其實,我只是希望茹茹姑娘見一下呂昭容,當年的事情若是有誤會,經此一生豈非懊悔?”
“其實……”李茹茹點了點桌子上面快要滅掉的香,享有重新的燃燒起來的徐徐的煙霧,“其實說到底倒是沒有什麼誤會的……當年我本來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昭容的,只是我沒有想到最後我竟然會深陷其中,昭容是個有魅力的男人,我想沒有女子不會被她吸引的……”
“什麼意思?”
“其實當年是鍾大人派我去昭容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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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後悔
“其實當年是鍾大人派我去昭容身邊的……”
“鍾膾……為什麼?”
“當年昭容家大業大可是說是整個京都最富有的人了,那些權貴自然是想要和他站上一些關係了,可是昭容確實並不將這些全故意放在眼裡的,當年太后大壽很想要聽昭容唱的戲,可是昭容那性子怎麼可能輕易答應?”
“所以,鍾膾就派了你去?”
“我從小無父無母,鍾大人收養了我,供我讀書,我一直都在鍾大人的俯上做管事的,女子讀書本來就是極不容易的,鍾大人還專門為我請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