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糧食莫不是都進了這些人的口袋裡面了。
不過想著這些年季丘的生活過的倒是真的有夠節儉的,若是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來他是當朝左相。
“鍾大人,不瞞你說,這次來是想要和你說一下這次出兵的糧餉分配問題的……”孟梓祤淡淡的說道又看了一眼季絃歌,“請問八姨太現在在府中嗎?”
“在在在,當然在了,大人交代好好照顧她,下官自然是不敢怠慢了!”鍾膾賠笑著說道但是眼角的餘光還是探尋的看著季絃歌,開玩笑,自己的兩個美人都因為這個女子打了水漂不知道他今日又有什麼目的。
好像看出了鍾膾的心思季絃歌笑著說道:“鍾大人,莫不是怕我又將你的美人拐走了?”
“這……”鍾膾一時之間被人道出了心思,但是有因為季絃歌是跟著孟梓祤來的還沒有弄清楚來路,便是隻好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鍾大人內子頑劣,還請鍾大人見諒!”孟梓祤道。
“內內內內子?”鍾膾看著季絃歌有一點點的沒反應過來。
“是的。”
“這沒有聽說過大人已有婚配啊?這突然是怎麼不告訴下官啊,下官也好備上一份薄禮阿!”
“只是沒有過門的未婚妻,最近大燕國的國事吃緊,國將不國何以為家,等若是有一天喜事將近必是會邀請大人的……”孟梓祤道。
季絃歌可以看出來這個男子淡淡的敘說著一切,不將任何放在眼中對於這種官場上的應酬,確實也得心應手的,但是季絃歌就是感覺孟梓祤不應該以這樣的一種姿態出現在官場上,他明明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人,為何一定要揹負孟家的桎梏?
“這樣啊,那下官在此到是先提前恭喜大人了。”鍾膾抱拳。
“可否請大人帶他去見八夫人?之前他聽我說了一些八夫人的事情,一直嚷著要見見這位八夫人!”
“哦哦,好,來人,帶這位姑娘佛堂。”
“是。”
季絃歌向著鍾膾和孟梓祤行禮告辭便是隨著下人一路來到了佛堂。
這個佛堂說是佛堂倒是一個封閉的房間,不過相對普通的房間倒是大了一些。
裡面斷斷續續的傳出來敲擊木魚的聲音,可以想象裡面的人在潛心的禮佛者。
下人恭敬的退了下去,季絃歌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整個房間都是被封住的,只有燭光在顫顫巍巍的搖晃這明明是白天確實好像已經進入了深夜一般。
房間的屏風上面畫了一座觀音像觀音的表情並不如普通的那般慈祥,而是眉宇之間帶著一點點的兇厲之感仔細看一看到有幾分像是修羅。
明明是觀音像確實給人一種修羅的感覺這不禁讓季絃歌在這個昏暗的房間裡面打了一個冷戰。
可能是聽到了人走動的聲音裡面敲擊木魚的聲音停止了,傳出了的女聲是安詳的平靜的:“我不是說不用再送飯過來了嗎?”
季絃歌並沒有回答他空氣中瀰漫著麝香的味道。
可能裡面的女子也感覺到了什麼不一樣,便是聽到了起身的聲音。
不一會季絃歌便是看見了一個女子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最先吸引季絃歌的是這個女子的面容這個世上有兩種人會一下子就吸引住別人的目光。
一種是面容絕美的人而另一種便是面容醜陋的人,但是無論是以美或者醜吸引了人的目光總歸是能讓人記住或是留下深刻印象的。
而面前的女子實在算不上什麼好看的女子,再加上一張完全沒有化妝的臉龐,整個臉的五官不是很討人,說是醜還沒有有那麼嚴重,但是說是漂亮又實在是不現實。
女子穿著灰色的長袍,頭上挽了一個道姑髻,手中一個佛珠不停地滾動著,眼睛沒有什麼神,但是還是顯示出來了見到季絃歌應該有的一點點驚訝。
季絃歌話了點時間才適應了屋子裡面昏暗的光線,女子一出來之後身上才發著一股發黴的味道,季絃歌有一瞬間以為自己是不是錯覺了,人的身上怎麼可能有發黴的味道呢?
“姑娘是?”與外表不符合,女子的聲音倒是清脆幹練,沒有一點拖泥帶水,會讓人印象深刻。
“季絃歌……”
“當朝皇后?”
“你知道?”
“恩。”女子的表情很是安然,有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這樣的自信倒是可以掩蓋住他面容的不足,季絃歌好像有些知道當年只要為什麼會為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女子著迷了。
“我是為了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