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傳喚,而且廖業也反應迅速,馬上就威嚇加利誘的把劉光華成功拉下水,使劉光華也覺得自己對此事有不可忽視的罪責,並且也對鄭學家的勢力非常恐怖,老老實實的照著他們的安排說話,不該說的一字不能吐!
目前看來,他們並沒有對此事沾惹上任何不利的因素,他們兩個也以是鄭學最好的朋友的身份,正在和鄭學那即將當上省級領導的父親訴說著他們所知道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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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遊戲已經不是他們兩個說不玩就不玩了的,這個遊戲的後果太為可怕了,甚至可能他常成家也沒辦法控制這個局面了!
鄭學,這個獨生子,鄭家的三代血脈唯一延續希望!
還這麼優秀,這麼英俊,完全融合了老人和他妻子的最佳基因!心頭至愛!
沒人可以傷害,就連身為領導的他自己也從沒對寶貝兒子說過重話,聽話懂事的兒子從小雖有些搗蛋惡作劇,但是是憑真本事考上這名牌大學的!
醫生會診結果並不樂觀,脾破裂出血、胸骨骨折、肋骨斷了三根、甲狀軟骨碎裂、中度腦缺氧昏迷,斷折的肋骨刺破兩肺葉引起併發症,鼻樑骨斷折,上門牙斷折,並曾被人用手嚴重窒息喉部……
什麼才能平息這位省級高階領導家庭的憤怒與仇恨?
必須儘快要將膽敢觸犯法律,違法犯罪,故意重傷他人身體,殺人未遂的兇手緝拿歸案,決不可有損法律的尊嚴,違揹人民的囑咐,無視受害者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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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完全由兩個大學生策劃出來的刺激遊戲,至此已經依據自身的慣性進行下去了,它仿若巨大的風輪,被一股有形也無形的狂風力量不可抗拒的推轉著,將這些人物一個接一個拉向漩渦的中心!
一切的焦點全部指向今天剛滿十七歲的龍鑌!
三條路在龍鑌眼前。
一、懾於法律的威嚴與光榮人民警察的機智勇敢、鋪天蓋地,不要企圖能做漏網之魚,須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真理,馬上投案自首,坦白從寬,不要越講越寬,寄希望於政府看在自己還沒滿十八歲、又是孤兒、又是大學生、又有自首情節、也有悔過表現並全力表白自己並沒有故意傷害的真實意思,全是一時頭腦糊塗衝動的原因上,對自己進行寬大處理,力爭刑期在八年之內。
儘管本身沒有任何資本來請可以翻雲覆雨的著名律師,來進行有效的攻關運動,但是要自信,要相信自己的口才,可以感動那些富有良心的庭長、檢察官、審判長們,讓他們嘴下留情。
二、自感實在敵不過智勇雙全的人民公安,作為一個可憐得不能用也沒得用自己身份證的刑事在逃犯,在經常性的警察臨檢、查房、盤查、動不動就到來的治安運動風暴中,實在畏懼警察叔叔那銳利的眼神和那把可以依法擊斃正不顧鳴槍警告依舊逃跑著的自己的小手槍,實在害怕那幾乎不會對自己銷案與停止的網上追逃行動,乾脆無地自容的束手就擒,或者就是來個死亡前的壯烈,吃上幾粒鉛豆豆,從此免去警察叔叔的辛苦,想必能在生命消失的最後給警察叔叔做點立功受獎的貢獻,也不枉此生對警察叔叔的辛苦做了報答。
三、辨證地分析,逃亡和追捕是一對永恆的矛盾,它們相互依存又相互對立,既具有同一性,又具有鬥爭性,不可調和卻又有可能處在永不停歇的變化中,如果手段高明,逃亡和追捕就會失去既定的概念,誰是逃亡,誰是追捕,就會徹底模糊!追捕的不知道逃亡的在哪,逃亡的不知道追捕的在哪,或者就有可能逃亡的完全牽著追捕者的鼻子,“走啊走,走啊走,找到一個朋友,敬個禮,握握手,大家一起大家一起,一二再見!”。
多少英雄就是在追捕中歷練出來的,只有在真正關係到生命的危險之時,人才可能爆發自己最大的潛能,把自己鍛鍊得象狐狸一樣狡猾,象獅子一樣兇猛,象蛇一樣歹毒,象麂子一樣警覺,象蒼鷹一樣目光高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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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鑌,這個有罪卻又有些可憐的少年,在這股猛烈無匹的河風裡,漸漸蒼老了他的天真、赤誠、純潔的心。
山城那些整天在資江裡打魚的漁民常對龍鑌說的一句話就是:河風吹老少年郎!
龍鑌對此已經考慮得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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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成和廖業已經有些畏懼了,畏懼於鄭家的憤怒,畏懼於鄭家的力量,但是這個遊戲兩人必須得壯著膽子玩下去,讓它永遠繼續著,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