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請宮翊封入座,御明夜瀾一隻手襯托這下巴半眯眼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宮翊封不客氣的坐下,對著陶離招手,“這孩子真可愛,歌燼,是你的孩子嗎?應該有8歲了吧?”
一邊靜默的某人忽然睜開眼,冷冷盯著笑容溫和的某人。
歌燼搭在陶離肩膀上的手用力握住,陶離不明白得抬頭,看他爹爹不說話皺著眉,轉過去對那黑衣男子反問:“你怎麼知道?你是誰啊?你也認識我爹爹?”
“當然,我們以前可是一起喝過酒拜過佛的朋友。”笑笑,男人抬頭看向歌燼,正色道:“好久不見了歌燼。”
“宮陛下貴人事忙,還記得奴才,奴才我還真受寵若驚。”欠身,歌燼將陶離從男人手中拉扯出來,陶離被歌燼攬到身後,小孩不滿的拉拉歌燼的衣襬,歌燼一巴掌拍上他的後腦勺,小孩不動了。
“要是兩位找寒鴉大人有事,奴才就先行告退了。”人還沒走,宮翊封一把拉住歌燼,御明夜瀾“謔”的一下起身扣住宮翊封的手腕,三個人之間你拉我我扣你,六隻眼睛對望著,一股莫名的殺意以及寒意從這三人身上散發出來。寒鴉後退一步,清清喉嚨到:“陛下,我帶離兒去沐浴了。”說完身影一閃,帶著陶離瞬間沒了影。
“請放手,魔王陛下。”歌燼甩了兩下,宮翊封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宮翊封轉頭對男人質問:“你敢說這還不叫囚禁?三重結界,你就是對渺無畔也就下了兩重結界,御明夜瀾,遊戲可不是這麼玩的。”
第一次宮翊封收起笑臉,男人高挺的鼻樑與白皙的肌膚使得他不笑的時候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歌燼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認真的宮翊封。
“他沒囚禁我。”歌燼開口,對著兩人的手說:“你們都給我放手!”然後眼睛瞪向御明夜瀾,一秒,兩秒,三秒……就在歌燼瞪到眼珠子要從眼眶內瞪出來心裡默數到12的時候。御明夜瀾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手。
宮翊封得意的笑笑,慢吞吞的鬆開,歌燼抽回手,一屁股坐下,撿了碗筷就吃,御明夜瀾恢復成之前單手撐下巴的狀態,而宮翊封則一臉笑意盈盈的看他吃。
吃過之後,歌燼很不文雅的打了個飽嗝,用衣袖擦擦嘴,這才開口道:“宮陛下有事?”
“沒事,就是知道你回來了,看看你。”
“看完了嗎?”
“看完了。”
“那是你走還是我走?”
“都不走。”這是宮翊封的回答。
“你走”這是御明夜瀾的回答,還是指著摸個笑臉狐狸說的。
“那我走好了。”歌燼無奈,剛起身,又被宮翊封的一句話逼了回去。
男人悠哉的說:“對了,聽說你是不是一直在找歌燼孩子的母親是誰,是吧?”
御明夜瀾是直起的身子瞪著他,而歌燼則是一巴掌拍到桌面上瞪著他,風暴中心的莫個人給自己倒杯茶,若無其事的喝。
“那人是誰?”
“那個,宮陛下,咱有話好說。”
宮翊封笑,笑容花枝招展。“好,咱慢慢聊。”
一夜到天亮,御明夜瀾躺在床上轉轉難眠,天剛破曉,男人一把坐起來,提了衣服就往外走,暮雨匆匆趕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陛下這是要去哪?需要沐浴更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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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別來煩我!”大吼一聲,御明夜瀾直接往西院松雅閣而去,剛踏進院門,陶歌燼紅衫半耷拉在肩膀上,睡眼惺忪的向他走來,男人頓住,歌燼一頭栽上他的胸膛,他吃痛的握住自己被撞疼的額頭,抬頭嗔怪到:“幹嘛!一大早就來當人牆,疼──”
御明夜瀾看到歌燼這般模樣,簡直要氣瘋了,拖了還未明白髮生什麼事情的歌燼就往自己的寢殿拉,一回到房間男人大力將門關上,歌燼問了一句“你幹嘛”就被男人推倒在床上,再抬頭,男人的手抓上衣襟,“刺啦”一聲,外套連著裡衣一起被撕拉開來。
“你……你發什麼神經,御明夜瀾──”整個上衣都被脫掉,御明夜瀾紅著眼:“居然沒留痕跡,他倒是挺會藏的。”
說完歌燼的整個身子被男人反轉過去,腰部被抬高,還來不及反抗,褲子一下子被男人拉扯掉,寒意襲來,歌燼打個冷顫,掙扎著要反抗。
“那這裡呢?他碰了你沒有?”怒不可止的男人將兩根手指齊捅進脆弱的後庭,歌燼也怒了,腰身一扭,一巴掌揮向有些神志不清的男人臉上。
“啪──”清脆的掌摑在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