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熱馬紮笑了笑:“頭人,你太健忘了。你應該記得,當年你資助叛匪,是應該定罪的。政府寬大為懷,爭取你改惡從善,給你指出光明的前途。這一位就是當時苦口婆心地向你交代政策的解放軍高教導員。”
一聽介紹,馬拉爾拜克差點嚇暈了,他臉上的橫肉不停地顫動,頭上的汗水不停地流淌,他兩眼直愣愣地盯著高揚:“啊!是高教導員,你,你又帶部隊來了?”
高揚平和地回答:“這次帶的是地質偵察部隊,進山找礦來了。”
馬拉爾拜克頻頻點頭:“歡迎!歡迎!”
高揚又注意看了馬拉爾拜克一眼:“既然頭人表示歡迎,那我就要請問一下,聽說有個外國老闆在這裡採過寶石?”
“是的,採過。”
“聽說他有些寶石沒有運走?”
“這,這可不大清楚。”
“聽說他開採過一個叫‘寶庫’的礦硐?”
“聽說過。”
“那‘寶庫’位置在哪裡?”
“不知道!”
“你應該知道!”
馬拉爾拜克聽完問話神色十分驚慌,他屏著氣,不安地望望帕提曼和布拉太,又猛地張嘴呼了一口氣,眼睛咕嚕嚕地轉了幾下,露出一股陰森森的兇光直盯著高揚,一字一句地回答:“高教導員,我是這裡的牧主,關心的是我的牛羊……人家挖寶石,我沒進過礦硐,人家運寶石,我沒趕過馬,高教導員的繩子扔得不準,套錯羊了吧?”
高揚寸步不讓:“錯不了,我看套得很準。手上沾著血,硬說自己沒宰過羊,布單上堆著骨頭,硬說自己沒吃過肉,恐怕交代不過去吧?”
馬拉爾拜克仍然嘴犟:“宰了羊,羊皮呢?吃了肉,羊頭呢?”
高揚冷笑了一聲:“頭人,你這氈房裡的外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