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如何擔待得起,連忙推掉北京的活動,“就是下刀子,也先到那個縣去!”
天沒下刀子,仍然下霧。這次,鐵路成了“華山一條路”。
太原火車站人山人海,臥鋪、硬座,站票,任何票都一票難求,買站臺票進站硬闖上車補票?這個通常可用的辦法也沒法用,不賣站臺票!宣傳部長跟閻崇年一起坐在候車室,愁眉苦臉,一點兒轍沒有。
有個人突然站到閻崇年面前,問:“您不是閻崇年老師嗎?”
閻崇年慌忙站起來跟那個穿鐵路制服的人握手。
“我是太原火車站站長。”那人自我介紹。問明閻崇年一行是怎麼回事,站長二話不說,立即帶閻崇年和縣宣傳部長進站,守候在通常是列車長所在車廂停靠的位置。
一會兒,一列火車“吭哧吭哧”停下,列車長下車,一眼瞅見站臺上的人,顧不上跟火車站站長打招呼,直衝著閻崇年,一邊喊著一邊跑過來:“哎呀這不是咱閻老師嗎?什麼?您沒票?您還用票?!直接上軟臥!”
閻崇年這會兒可真散了架了!簡直是偵探小說的情節!他累極了,但不敢睡,萬一睡過了站,可就對不起貧困縣的鄉里鄉親了。但是,他太累了。宣傳部長職責所在,應該能提醒下車吧……
有人輕輕推閻崇年,閻崇年奮力睜開眼睛,噢,列車長!
閻崇年耳邊傳來縣宣傳部長甜蜜的鼾聲。
“閻老師,還有十五分鐘到站。”列車長說。
原來,列車長一直坐在包廂外頭,成了閻崇年的“衛兵+鬧鐘”。
……
瀋陽有家大飯店,老總對員工搞文化培訓,教材是閻崇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