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喚的吶喊。看來沙子根本沒有擺脫追兵的糾纏。
“看你還能逃到哪去。”
男子出言恫嚇,沙子轉身跑下斜坡。一陣濃煙襲來,沙子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喉頭刺痛不已。她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既不能前進、也不能後退,驚慌失措的沙子只好往左右移動。沙子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現在的她只想遠離身後的男子、運離男子手上的可怕兇器。落荒而逃的自己讓沙子感到十分悲哀。
這是報應,殺戮的懲罰;可是沙子卻拼命的撥開乾枯的草叢,試圖在濃煙密佈的山坡上尋求生路。這種生命不要也罷,為了自己的安寧,也為了他人的平靜。
(世界才會因此調和……)
邪惡的殺戮者遭到排除,神的秩序因此得到修復。
(為什麼?)
滑落斜坡的沙子捫心自問。跌進草叢的她撥開枯枝,沒命的逃往樅樹林。樹林裡的視野雖然比較好,沙子還是看不到一絲光線。嗆鼻的濃煙淡了許多,距離山人大概已經有一段路了;可是追兵乘風而來的聲響,卻還是不即不離的跟在身後,甚至連其他的方向也聽得見人聲。追兵就像是嗜血的狼群緊緊的跟在身後,如同總是伴隨著罪惡而來的懲罰,揮之不去驅之又來。
(為什麼?)
分開茂密的草叢,寬闊的場所出現在眼前,沙子這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宛如異形的黑色建築物,正無言的展示它的殘骸。
為什麼?
沙子衝進建築物。滄茫的黑暗、堆砌的沉默與絕望,高聳的天窗象徵著信仰與決心,它所睥睨的空間卻看不到半個信徒。空無一物的祭壇更不見信仰的物件。徒然頹圯於時間的洪流之中。
沙子衝到祭壇前面。
“為何現我如仇寇!”
這裡沒有伸出援手的神,因為沙子就是敵對神的存在。
“可是……我並不想與任何人為敵。”
神並未拯救瀕死的沙子,也未阻止沙子的復活;他不曾讓沙子遠離罪孽,也從不寬恕沙子。
為何如此憎恨於我?
“為什麼?”
一聲悶響從身後傳來。跪倒在祭澶面前的沙子轉頭望去。手電筒的燈光劃破黑暗,身材魁梧的男子就擋在門口。
“看你還能跑到哪去,你已經無路可逃了。”
大川俯視著畏畏縮縮的少女。氣喘吁吁的地側腹一陣疼痛。逮到獵物的亢奮卻讓他忘了側腹的不適。少女翻身而起,發出小動物般的驚呼,試圖逃往廢屋的一隅。模樣雖然令人憐惜。可是一想到她窖死了那麼多村民。大川就止不住內心的熊熊怒火。即使如此,沙子驚慌失措的神情還是讓他感到一陣痛快。
大川舉步向前,享受著甕中捉鱉的樂趣。這棟建築物看起來隨時都會崩塌,天花板的一角甚至看得到外頭的星空,不過四面的牆壁倒還十分牢靠。眼前的少女已經無路可逃了。一想到自己可以將她折磨得不成人形,大川的嘴角頓時浮現出一抹殘忍的淺笑。少女突然停下了腳步,彷彿感受到大川內心的得意。旋即慌慌張張的躲進暗處,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大川忍不住內心的笑意。
少女摔倒在地,立刻掙扎的爬了起來。大川擋在少女和門口中間,一步步的縮短距離。雖然聽不見同伴的聲音,不過對方只是個孩子而已,大川一個人就綽綽有餘了。雙方的距離又拉近了一點,兩人之間只夾著一張長椅。大川踩著長椅一躍而起,落地的時候順勢將少女撲倒,滾了一圈之後逮住了敵人。
“被我抓到了吧,小鬼!”
手中的少女尖叫不已,惹得大川發出一陣狂笑。一切都結束了,敵人已經落入大川的掌握。
少女的身形纖細,一隻手就箍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大川發現少女打算抓住自己的頸子,連忙以另一隻手頂住少女的額頭,直接撞向後面的墒壁。
“勸你還是早點死心,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粗重的喘息伴隨著得意的笑聲,大川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笑意。他捏住少女的喉頭,貼著牆壁將少女的身體硬生生的舉了起來。少女纖細的手腳不斷掙扎,大川絲毫不以為意。這種花拳繡腿打在身上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事實上大川頗為享受獵物在手中掙扎的快感,踐踏獵物為求生存而付出的努力。更帶給他莫大的樂趣。一想到這就是殺人魔王的結局,大川就忍不住狂笑了起來。他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將獵物撂倒在地騎了上去,然後掏出掛在腰間的木樁。木樁抵住胸口的那一瞬間,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