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玉芬參與了運毒一案,確實是很難,因為郝鵬和田青、邪玉芬,從一開始就警惕性和謹慎性相當高,沒有留下任何不利於他們的證據,更沒有證人。
而許正陽總不能拿著縣錄說自己是功曹,是土地神,來做證人吧?
“即便是郝鵬招了,田青和邪玉芬不承認,沒哼哼力的證據,也沒辦法定罪,”鐘山又嘆了口氣。
“哦許正陽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心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常言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邪玉芬和田青是兩口子。活生生的人啊!興許,興許他們倆被無罪釋放”是件好事兒!許正陽嘴角微微咧開,露出了一個有些陰狠的笑容。
“正陽,你在想啥?”鐘山見許正陽突然咧嘴笑了笑,便疑惑的問道。
“哦,沒啥許正陽搖了搖頭,表情恢復平靜,說道:“叔,現在能讓我單獨見見郝鵬和朱奮進。還有馬良了吧?”
“正陽
“叔。”許正陽沒容得鐘山說下去,便接著說道:“相信我,等我見完了他們,他們肯定會配合你們工作的。”
“你說清楚些。”
“暫時,說不清楚。”許正陽為難的搖了搖頭,猶豫了下說道:“這樣吧,叔,你在外面看著,嗯,我得提前跟你說好了,要是見到,見到有什麼古怪,您別驚訝,也別打擾我,行不?”
鐘山愣住了,越發的看不透許正陽,甚至內心裡,有些畏懼許正陽了。
這個和冥冥中的土地神有著某種聯絡的年輕人,到底要幹什麼?他能幹什麼?他有什麼能力?
“好吧。”鐘山終於點了點頭,起身往外走去,一邊兒說道:“不許胡來,”
“放心,我知道的。”許正陽答應著跟上。
審訊室在二樓,最西側那冉正在審訊郝鵬。
審訊室門口站著一名警察,正是今天接許正陽的蘇祿。見到鐘山走來,蘇祿立玄敬禮:“鍾隊。”同時。蘇祿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跟在鐘山身後的許正陽。
“嗯。”鐘山沉著臉點了點頭,“開門。”
蘇祿轉身開啟門,鐘山扭頭衝許正陽點了點頭,示意跟著進去。
二人走入審訊室內,蘇祿有些愣神兒,他本想開口提醒鍾隊這樣有違規定的,但是他忍了忍沒開口。
室內,三張一字擺開的桌子後面,坐著三名警察,表情嚴肅冷峻,坐在中間那位正在呵斥著郝鵬。
見到鐘山和許正陽進來,三人都露出了有些疑惑的眼神,同時起身招呼道:“鍾隊。”
鐘山揮了揮手,往裡面走去。路過郝鵬身邊時,抬手一巴掌呼扇在了郝鵬的後腦門兒上。
郝鵬敢怒不敢言。
“你們先出去,整理下審訊記錄,我再審審他。”鐘山冷著臉說道。
“鍾隊,他”站在中間的那名警員著了看許正陽。
鐘山說道:“自己人,這件案子他最清楚不過了。”
三名警察稍稍疑惑了下便恍然大悟:怪不得鍾隊被調過來負責此案後,不僅對案情掌握的很詳細,而且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就有把握立刻動手抓捕犯罪嫌疑人,原來”這件案子是早就有過準備,連臥底都派上了啊。
鍾隊果然不是一般人!三人內心裡欽佩著。
畢竟,一個小小的縣公安局,雖然也曾破獲過不少的案件,可這種大案,而且有臥底參與其中的案子,他們還真是隻聽說過沒遇見過呢,充其量也就是接觸過一些普通的線人什麼的。
三名警察點頭往外走去,路過許正陽身邊時,都抱以點頭微笑,眼神中滿是敬意和欽佩,傳說中的無間道哇”
等他們都走後,鐘山冷冷的盯了會兒半眯著眼故作鎮定的郝鵬,然後對許正陽說道:“注意點兒,別過分。”
“嗯。”許正陽點了點、頭。
鐘山抬腿走了出去,哐噹一聲,鐵門被從外面鎖上。
鐘山站在門口沒有離開,掏出支菸來點上,緩緩的吸了一口 繼而扭頭看了看滿臉敬意和疑惑的蘇祿,然後掏出一支菸來遞過去:“抽一顆吧。”
“哦,是是蘇祿接過來點上,然後小聲的問道:“鍾隊,真看不出來,您手下這位這麼年輕,就敢闖入龍潭虎穴”
“少問。”鐘山淡淡的回了兩個字,打斷了蘇祿的話。
蘇祿立刻閉嘴不言,案情重大,事關機密!不能言不能問”
鐘山轉過身,透過小窗往裡面看著,心裡面有些無奈和期望的自語著:“正陽啊,你這次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