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是什麼樣子?又怎麼能做出這和雪有關的詩句,即使做出有雪的詩句,又怎麼能寫出其中的意境?詩最講究的就是意境!”說實話,我對作詩還是一竅不通,不過好在自己背了不少,當初學古代詩句詩時老師也講過這方面的東西。雖然比上那些名家來我連別人一個小子頭都比不上,但是忽悠起這位女扮男裝的美女來,問題還是不大。畢竟相對他們,我看過的東西都多了許多。
我在提到影影姑娘時,她臉色微微一遍,神色有些不自然來。我也把注意力放在下面的才子上面,嘴巴顧著說了,倒也忙於注意。
在我說完後好一會,她才小心的問道:“你認識影影姑娘?”
我一愣,自己哪裡認識什麼影影姑娘,這位影影姑娘是何方神聖,我卻真的不知道,她長得是醜是靚我根本就不知道,同時我牢記一個定律:不要在女人面前,或者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女人面前提另外一個女人,不然會死得很慘!於是,我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不認識她!她是醜不醜,漂亮不漂亮跟我也沒有任何關係。不過鳳鳴閣的張盈盈我倒認識,她們應該差不多吧!”
她先聽見我說不認識影影姑娘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象是放下什麼,但是一聽見我說張盈盈和影影差不多,頓時臉色一變,怒道:“張盈盈不過是一妓寨歌妓,縱有幾分才情,又怎麼能和影影姑娘相比?”
我聽了也十分的不高興,我是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清高而看不其別人的人,也微微的有點發怒,沉聲道:“公子這話可不對!我不知道哪個影影小姐是誰,也不知道她有多大神通讓下面的那群呆子對她如此傾心。我認識張盈盈小姐,也看過她的詩詞,雖及不上現在一些名家,但比起那些只知道哼著幾句狗屁不通且有沾沾自喜的所謂才子來,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要我說狠的,就是下面的那群人給她提鞋我都感到是對她小姐的一種侮辱!
我頓了頓,沒有在乎旁邊的那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繼續說道:“是!我承認,那個我不知道是何許人也的影影小姐出身是比她高貴。難道說是張小姐願意棲身妓寨?願意過那種每天即使對著自己最討厭的人也的笑臉相迎的日子?為了生存,她必須這樣做!不要以為自己出生好就藐視別人,要是張小姐有個好的出生,她需要去做那種每天陪笑的日子。而且現在為止,她還是一個清官人,更加可以看出她的人品的可貴!人無貴賤之分,業無高低之差,即使是王公貴族,也只是因為他們出生在帝王之家,所謂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我一口氣說完,也沒有看旁邊的人的眼色,幾曾何時,我跟下面這些人一樣,與其說我在說他們,還不如說我在說自己。然而我卻從來沒有看不起人的意思。自己現在是鄧家的家主,但我在原來的時代時,也不過是普通工人中的一員罷了,我也深深體會到為了不是很高的報酬在太陽下工作的辛苦,也知道為了討那點工資的艱辛。中國有句古話:不要好傷疤忘了疼!我現在是鄧家家主,我骨子裡還是原來社會的那個我。人人平等的社會觀念依舊牢牢的紮根在我的心底。所以在聽見她說出那種話時,我很鄙視,也很討厭!
看見她在旁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知道她內心的衝擊很大!我也覺得和她再在一起說點什麼實在沒有了興趣,有句話叫:士為知己者死,女為知己者容。既然大家沒有共同語言,再在一起豈不是浪費時間,而且也很尷尬,於是我說道:“這位公子,我就不打攪您欣賞風景了!小的先告退!”我說的也是氣話,說實在的現在整個上凌能讓我自稱是小的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
她聽了一驚,急道:“你要走了?”
我認真的點點頭,說道:“所謂千古知音最難覓!不過我現在發現,公子終究不是我的知音!再說下去難免傷和氣,還不如告別的好!”
說完,也不理她,便於向山下走去。
“等等!”看見我要走,她連忙喊道:“要是影影小姐叫你為她做首詩,你怎麼寫?”
我真的十分的無奈,都怪剛才那句什麼偶得之,現在要走了,還得做什麼詩。仔細一想算了,看在別人是美女的份上,還是給她背首吧,免得以後要事萬一見面了說我小氣。於是我向湖邊望去,想也沒有想,就說了句:“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然後扭頭就走。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她獨自在哪裡回味著我那幾句話,兩句則十分貼切的表現了現在的場景。她疑惑著看著遠去的我,心裡實在太多的疑惑太多的想不通:看那人裝扮,就是一普通書生。但是文才卻又很出眾,而且談吐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