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於是急道:“你這人好生無禮,拉我做甚?”
我連忙我陪笑道:“我只是向問問兄臺前面發生了事情?”
那人聽了,好奇的打量了我一下,撇撇嘴道:“一看你就是鄉下來的,今天可是影影小姐以詩會友的日子!”
“以詩會友?”我一愣,暗笑道:“這些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聊,看樣子那女的應該還是個才女加美女,不然的話這麼這些人像狗聞到了肉骨頭一樣?
而哪個被我抓住的人看見我發愣,也猛的一甩手,向前跑去,彷彿怕我再抓他,耽誤了和他美女的相會一樣。
我看著被自己甩開的手,無奈的笑笑,無論在那個社會,美女的吸引力都還是一樣的大。
沒有跟著這些人,我獨自向山谷上走去,一是想站在高處看看下面所謂的以詩會友到底是怎樣的一番盛況。一方也想在高處清靜些,欣賞風景,就是要安靜,才能讓自己的思想溶於風景。
我慢慢的爬到了半山坡上,這時也才看清整個情人湖的全貌:情人湖的樣子像個淚滴,一條小河把它和運河相連,和遠處寬廣的鏡湖遙遙相會,就像運河流的眼淚。在情人湖周圍載滿了奇花異草,現在真實初夏,長得鬱鬱蔥蔥。剛才那人所說的以詩會友的地方應該是情人湖中一座離湖邊不遠的一座小亭,現在小亭正對面的湖邊上現在圍滿了人,估計在情人湖遊玩的人除了我之外都去湊熱鬧去了。
“咦!”背後傳來一陣驚呼聲,好像在奇怪這裡竟然還有人。
我扭過頭一看,在我背後又一個年輕的公子,和許多才子一樣,手拿扇子,腰懸寶劍,正好奇的打量我。
看見我回頭看他,那公子臉微微一紅,連忙上前幾步,行禮道:“打攪公子雅興,小生實在對不住!”
剛才那公子一走過來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等他一說話我就明白哪裡不對勁了。他那是什麼公子,分明就是一女子。可能出於方便的原因,著了身男子打扮。我可不是什麼梁山伯,和祝英臺相處了許多年都不知道別人是女兒生。而眼前這人,雖未施粉黛,但由於以前用過胭脂水粉,身上那股幽香始終不可能完全去掉,在她一過來時,一股幽香已經撲鼻而來。同時,她把自己的聲音裝成很低沉,但女兒家嬌滴滴的聲音始終不容易改變。也許她感覺自己完全覺察不出來,要想瞞過我,可不那麼容易。最重要的就是她耳邊有兩耳洞,冬天戴帽子可能看不見,現在是初夏,頭髮又未遮住耳朵,一眼就看出來了。
見別人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我又怎麼好揭穿別人?看見她向我行禮,也馬上回禮道:“不妨!”
她看見我臉上沒有厭惡表情,也放下心來,站在我旁邊,看著下面那一群才子在哪裡等著別人才女出來打算大顯身手,奇道:“怎麼公子未去參加下面的詩友會?”
“詩友會?”我一愣,大概就是剛才那個被我抓住的人所說的以詩會友吧,便平淡的說道:”我才不會那麼無聊!“
“無聊?”她微微一驚,然後有一點點生氣:在上凌,只要是稍微有點才學之士都知道情人湖的詩友會,更有許多人甚至不遠千里來參加。然而現在這個被廣大學子讚譽的詩友會在這人眼中竟然成了無聊的東西。同時她也開始仔細打量起我來:勉強還算英俊的面容,只有有些黝黑,相必那些油頭粉面的才子門,多了些男人的氣息。手上無扇子,腰無寶劍,看樣子不想像讀書人。這人的眼睛則顯得很深邃,嘴角微微仰起,看著下面滿是嘲諷。頓時她有些好奇,問道:“兄臺為何說無聊?要知道這可是上凌才子的一大盛會,出了不少名家新作!”
對於她的好奇心我還是理解,同樣的我的立場也很堅定,便說道:“作詩,講的是觸景生情,所謂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可不是給你和你周圍的人事,一,景沒有任何關係的題目在哪裡想破腦袋!”
她一聽,眼睛一亮,喃喃低語道:“文章本天成,秒手偶得之!”然後一拊掌,讚道:“好句!”
我微微一笑,我現在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雖然這詩不是我作,但是對於別人的讚譽,特別是美女的讚譽我還是欣然接受。不過有些對不其陸游大叔,但是一想到我也是在為他作宣傳,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了!
第五十章 財子?佳人!2
在笑納她的讚譽後,我接著說道:“我們就拿下面來說,如果那位影影姑娘今天的題目是雪?可是上凌一年四季如春,根本就不會下雪,請問下面的那些在上凌土生土長,又沒有到過北方,又怎麼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