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搜起,裡面傢俱擺設齊全,一個小炕,牆壁上整齊的掛著一些農家用具,鋤頭、鐵鍬等用具卻比平常百姓家的要精巧,而且用料做工極為講究,屋內一塵不染,就像是這家的女主人剛剛清掃擦拭過一樣,每一件東西都擺放的非常整齊。
左廂房卻又不同,刀疤、許哥剛推開門,一股淡淡的眷香氣便撲面而來,屋內也是整齊乾淨,最裡面的小炕上方著炕幾,上面一個竹編簸箕中放著各種絲線,還有一個沒有完工的香囊,一看這裡便是女眷們住的地方。
出了左廂房,刀疤和許哥又進到正房,推門而入,一幅《鍾馗捉鬼》中堂圖先入眼簾,且各有上下聯,上聯是:天上一日始相逢;下聯是:地上千年終難見;橫批:人不人鬼不鬼。
畫前一張黃梨木八仙桌,桌圍上雕刻著百鳥朝鳳圖,旁邊兩張官椅,兩側各兩組桌凳,背後分別豎立著紫檀木屏風,看擺設倒像是個議事廳。
刀疤和許哥分頭進到兩邊房間,一左一右,刀疤閃到左邊房間,屋內擺放著各種珍奇花草,更有罕奇石玉器,刀疤雖是開金店的,可暗中也走私點文物,所以多少也有些眼力,看著這些花草古玩,心裡先想到不知道酒罈子要裝多少才能滿足,便東瞅西望大概瀏覽了一番這些花草古玩,雖是看著稀奇卻沒一件能入眼的,倒像是在小作坊裡淘來一樣。
刀疤頓時對這些花草古玩沒了興趣,見裡面還有一道門,便推開進去,一股清香直竄刀疤的腦門上,這種香刀疤倒是第一次聞,似有似無細細的往人的心肝脾肺腎裡鑽,聞著舒服,刀疤這樣的鐵血男兒也為之陶醉,閉著眼睛好好享受了一番。
都說聞香識女人,只這香便讓人浮想聯翩,何況屋內的擺設,刀疤更是頭一次長見識,整個格局佈置,傢俱擺設極其講究,刀疤感覺自己進了玉皇大帝女兒的房間一樣,房間雖小卻讓刀疤的眼睛忙不過來了。
刀疤終於忍不住,輕輕鑽入床幃,全身放鬆的躺在上面,香味更濃了,似乎女主人剛沐浴過,床上還有淡淡的體溫。刀疤有些過了,剛要想象一遍女主人的模樣,程東的面容卻竄了出來,驚得刀疤一下起來,呆呆的無可奈何的瞅了一眼房間,轉身出了女主人家的閨房,往右邊房間尋去。
右邊房間是個書房,古色古香的,離窗子邊上方著一把古琴,各種書籍歸置在一起。剛進去,刀疤就聞到了先前的那股香味,又見許哥坐在椅子上專心看著手裡的一本書,表情似乎很嚴肅,同時不停的翻動著。
刀疤掃視一下書桌,上面堆放著各種摺子書籍,文房四寶也是齊全,便走過去想看看是什麼書籍讓許哥這麼專心。
許哥察覺刀疤過來,忙合上書,問他什麼事,刀疤見他對自己有些戒心,便說他也順便看看,說著便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摺子,開啟一看,字型工整秀麗,竟是一份奏摺,刀疤剛要細看,外面突然傳來訊號彈的聲音,接著許哥的手下便急急呼呼的跑進來,在東南角眼鏡一組發射了訊號彈,緊接著許哥就從刀疤手裡拿走了奏摺,並把桌上的一些都裝進了揹包裡。
刀疤問道:“你要這些奏摺幹什麼。”
許哥笑笑道:“我的老闆對這東西感興趣,回去也好孝敬他老人家,免得說我們做事太慢不用心。”說完便急忙離開了屋子。
刀疤心裡也惦記著程東,幾本奏摺而已,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救出程東才是當務之急,便也沒放心上,從屋裡出來,跟著許哥直接往發射訊號彈的方向跑。
另一組許哥的手下早已到了,眼鏡和大鬍子正在一面石壁前瞅著什麼,見刀疤和許哥過來,便說了情況。
原來眼鏡、大鬍子、酒罈子三人在石城內剛搜尋了一半,便看見金甲將軍扛著程東飛過的跑到這裡,一轉眼消失了。
眼鏡、大鬍子、酒罈子在附近找了個遍,卻沒有找到入口,估計機關隱藏的很深,便急忙發射了訊號彈,找人幫忙。
許哥聽眼鏡他們說完,便在附近仔細看了一遍,一面光亮的石壁、旁邊是一棵參天大樹、樹下有一口井,井水已經乾枯,樹後面是一個人工花園,裡面除過雜草便什麼也沒有。
許哥也是奇怪,如果沒有機關之類的,金甲將軍扛著程東,怎麼就憑空消失一樣,便在周圍又來回仔細的找。
許哥的手下這時掏出食物和水坐在樹下休息,並且還有一瓶好酒,四個人輪流著喝上一小口,把酒罈子眼饞的湊上前去,張口求人家給他一口。
眼鏡看著丟人,便說了酒罈子幾句,可酒罈子肚子裡的酒蟲發作,圍著四人只打轉,許是大鬍子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