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
剛剛還是白晝轉瞬已是黑暗,石城似乎在離子干擾器碎裂的一刻變成了死城,寂靜的讓人窒息,在場的所有人都一動不動,生怕自己的一個動作會影響這種黑暗的平衡。
第六十六章 吳王府
【已掛了3天點滴感冒不見好轉,孩子比我要輕點,咳嗽已經好多了,昨晚孩子有點發燒從10點多鬧騰到凌晨4點多,一夜未眠,心力憔悴。現每日一更,每章3000字,見諒!
沉靜了一會,一個聲音瑟瑟的動起來,刀疤和眼鏡耳朵靈敏,仔細分辨是從金甲將軍的位置傳來,似乎金甲將軍想要進到吳王府,倆人不等他再有什麼動作,分別朝聲音位置撲了過去。
太黑,刀疤和眼鏡只感覺眼前有一個人閃過,以為是金甲將軍要逃跑,左右開弓,招招打向金甲將軍的要害。
這金甲將軍也是厲害,竟一人同時對付刀疤和眼鏡,見招拆招攻守兼備,雙方旗鼓相當,說句公平話,這金甲將軍一人力戰刀疤和眼鏡,自然他的功夫又更上一層。
正當三人拼死搏鬥時,酒罈子卻拿著礦燈從吳王府出來,站在大門口用礦燈一照,光束中只見刀疤和眼鏡聯手攻擊許哥,而大鬍子挨著石牆一動不動,許是剛才在眼睛剛適應黑暗,這會被酒罈子手中的礦燈一照,有些刺眼,大鬍子忙用手遮住眼睛,從指縫中這才看清楚,刀疤和眼鏡共同對付許哥,心下奇怪,忙讓他們住手。
這時藉著礦燈,刀疤、眼鏡看清楚剛才能他們搏鬥的竟是許哥,金甲將軍早不知去向。刀疤和眼鏡立刻停住,用奇怪的目光看著許哥,剛才交手,這人竟一點沒有落敗的痕跡,相反一人力戰兩個高手,卻一點不見動作懈怠,反而在自己之上,平常看起來文彬彬的一個人,竟然有如此的功夫造詣,卻又深藏不露,倆人不由得對許哥刮目相看,頓生敬佩之心。
黑暗處許哥的手下,先前以為許哥衝過去是對付金甲將軍,所以沒有用燃燒棒,這時見許哥跟刀疤和眼鏡對搏,急忙掏出燃燒棒,頓時眼前又亮了很多。
地上除過離子干擾器的零部件,周圍竟沒有一個陰兵,似乎都已經消失。整座石城靜悄悄的,眾人感覺像做了一場夢,剛才還不知鹿死誰手,這會卻只孤零零的剩下他們,剛才熱鬧慣了,突然變的安靜,眾人倒真感覺不習慣。
正當眾人四處張望時,靠著石牆的大鬍子突然問酒罈子道:“不是讓你照顧程東麼,你怎麼出來了。”
酒罈子奇怪的說道:“我是在照顧程東呀,剛才突然黑了,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以為是你,就過來找,順便看看怎麼回事。”
大鬍子站直身子道:“黑燈瞎火的我可沒叫你,是你自己找藉口出來的吧。”
酒罈子一聽就急了說道:“這麼多人,除過程東和你知道我的姓名,還能有誰,程東躺在我的身旁,不是你還會是誰。”
話音剛落,刀疤、眼鏡、許哥同時驚呼“不好”,急忙讓酒罈子前面帶路,並說程東可能凶多吉少,金甲將軍早就進了吳王府。
一聽金甲將軍進了吳王府,酒罈子瞅了一眼大鬍子,確實他說的是事實,大呼自己上當,急忙領著眾人來到後院,老遠便用礦燈一照程東躺的位置,地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估計程東被金甲將軍抓去了。
這時,忽然整個石城忽閃幾下,就像停電後忽然來電又忽然停了一樣,似乎那條線路沒有維修好一樣,眾人也是驚奇,正準備分頭尋找程東時,整座石城突然亮了,又跟白天一樣。
其實大家都知道,石城的建築材料都是一種罕見的石灰岩,在岩石表面有一些發光物質,整座石城如白晝一般,正是因為這些發光物質的作用,這倒免去了在黑暗中見不到光線的痛苦。
眾人害怕陰兵又突然出現,便分成了三組,每組三人分頭找程東。並約定如果找到,就用訊號彈告訴大傢俱體方位,這些裝備許哥手下自然每人一個,也不用眼鏡他們一夥人操心。
這吳王府從外面看著不大,裡面卻亭廊迴旋,房間院落很多,也不知這吳王府有多深。
眼鏡、大鬍子、酒罈子一組;許哥的三個手下為一組;許哥、刀疤、和其中一個手下為一組,眾人劃好搜尋範圍,便開始找了起來。
三組分頭,許哥、刀疤領著手下直奔一些大的屋子找,尋過幾間,見旁邊一個小的四合院,門欄上方匾額上寫著:墨無軒。正房四間,兩邊廂房各兩間,後面一個廚房,便無什麼特別的地方。
許哥讓手下在院子裡守著,跟刀疤倆人先從右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