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再說。”
此刻馮國泰仰面躺在了床上,雪瓷順勢翻身騎在馮國泰身上。
馮國泰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小娘子,不愧是雨後梨花,果然嬌豔!快快快,快給你家侯爺抱一抱!”
雪瓷雙手從頭上把孝帶解下,一頭青絲如黑色瀑布般自肩頭滑落,更顯得她肌膚勝雪,此刻一抹桃紅飛上了雪瓷的原本白皙的臉龐,預發增添了幾分嬌豔。她的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整理散落在額前的青絲,呼吸卻逐漸急促起來,她媚眼如絲瞟著身下的馮國泰,聲音清脆地柔聲道:“侯爺何必如此心急呢?小女子若是雨後梨花,侯爺可就是摧花聖手了,卻怎麼如此心急,搞得像沒吃過食的小乳鴿一樣。”
馮國泰嘿嘿冷笑,突然伸出一雙大手抓向雪瓷起伏的胸前。
雪瓷身子向旁一閃,靈巧地避開馮國泰的兩隻大手。馮國泰一招並未得手,待想伸手再次抓向雪瓷的前胸,卻發現雪瓷身子忽然前傾,他不禁愈加心癢難撓,於是兩手就勢想將雪瓷攬進自己懷裡,忽然卻被雪瓷忽然反手將馮國泰手腕捏住,她順勢伏在了馮國泰身上,頭上青絲散落在馮國泰臉上。馮國泰只覺得臉上和脖頸上被雪瓷的青絲拂過,彷彿一股電流擊過,頓覺酥癢難耐,加上雪瓷口中吐氣如蘭,使馮國泰宛如身在仙境,他不禁張開大嘴發出如嘶吼般的怪聲,忽然雪瓷雙手如穿花蝴蝶般用那根孝帶瞬間便將馮國泰雙手結結實實地捆在了床頭上。
馮國泰一驚,睜大雙眼看著雪瓷,可還未等他張嘴,雪瓷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馮國泰的嘴唇上,修長的指甲自他上唇開始劃過,她輕聲說道:“侯爺,您的手實在是不安分得緊,把小女子撩撥得心癢難耐,小女子實在是沒有辦法伺候您。”
馮國泰聽雪瓷如此說才安心,滿臉淫笑道:“原來是給你侯爺上花活兒,那就快點吧,你侯爺都要等不及了!”
雪瓷從頭上拔下發釵,一邊自上而下將馮國泰的扣子一顆顆挑開,一邊盯著馮國泰的臉說道:“可侯爺答應我的東西還沒給我呢。”
馮國泰不耐煩地說道:“真他媽掃興!不告訴你了嗎?我這侯府裡最值錢的玩意兒都在那幾只箱子裡了,要什麼自己挑!”
雪瓷瞥了一眼那幾只箱子,忽然變臉輕聲冷笑道:“侯爺,我也和您說了,我要的東西不在那幾只箱子裡。”
馮國泰微合著雙眼問道:“你到底要什麼東西?”
雪瓷湊近馮國泰的臉,輕聲說道:“我只向侯爺要一本書。”
馮國泰猛地睜開雙眼望向眼前的女子,警覺地問道:“什麼書?”
雪瓷附在馮國泰耳邊低聲嘀咕了一句,只見馮國泰臉色立時大變,聲音都有些顫抖:“你到底是誰?”
馮國泰掙扎著想掙開手上的束縛,卻發現這女子將自己雙手綁得極緊,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
雪瓷一手輕撫著馮國泰的臉龐,另一隻手中的髮釵卻對準了馮國泰的眼睛,她幽幽地答道:“我是誰?我是那個剛剛死了丈夫今天又險些被你逼死了爹的苦命女子,你馮侯爺胯下的玩物,你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說完臉上露出詭異地微笑。
馮國泰只覺一股寒意自腳底傳遍全身,想要大聲呼救卻又顧忌眼前女子手中的髮釵,於是嚥了口唾沫強作鎮靜地說道:“你要什麼咱們好商量,你先把手裡的髮釵放下,你讓我好好想想。”
雪瓷點頭道:“好,讓你慢慢想想。”說罷她緩緩地移開了手中的髮釵。
馮國泰鬆了一口氣,問道:“你剛說你要什麼書?玉什麼璃?”
雪瓷猛地把手中髮釵往馮國泰肩井穴刺了下去,疼得馮國泰“嗷”的一聲號叫起來!
雪瓷盯著馮國泰一字一頓地說道:“奴家我再說一次,我要的是《郁離子》,就是你乾爹被貶到南京以後從南京皇宮御書房帶出的那一本,別再和奴家耍花樣了,我的侯爺。”
馮國泰此刻被嚇也顧不上肩上疼痛,一臉奴相哼哼唧唧地說道:“奶奶,奶奶,您是我的親奶奶!我是您的親孫子!您聽我說,我乾爹臨死的時候是給我留了不少東西,其中是有一些名人名家的字畫、孤品書籍什麼的,可奶奶您知道,我這個人光關心金銀珠寶、銀票地契這些個東西了,其他的我根本就沒在意,我對書啊畫啊的這些根本就不感興趣,您說孫子我大字都不認識幾個,我要那些個幹嗎?您容我好好想想成不成?哎喲,疼死我了。”
雪瓷被逗樂了:“你這裝孫子的功夫可是一流啊!”
馮國泰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