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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子似乎也知道這是不禮貌的行為,雙手提起裙裾,朝我和遠坂永人行禮,眼角里流露出來的那一絲小女孩的頑皮和狡黠,瞬間擊中我的心窩。

在這麼下去,我的理想就要荒廢了。

好在還有遠坂永人,我也永遠詛咒遠坂永人。

因為有他,我沒有荒廢了自己,因為有他,我們重啟了大聖盃,因為有他,我失去了她,因為有他,我們的理想破碎了。

遠坂啊,你不是一向最不熱忱任何事嘛,為什麼要在那個時候冷血的提醒我,我還有一個偉大的夢想,近乎奇蹟的夢想,令我終身後悔的夢想!

太陽昇起的那一天,我、遠坂永人、澤爾裡奇,坐在山坡上,同樣明媚的陽光照射在我們身上,我成熟了,遠坂永人有女兒了,澤爾裡奇以舊一副老樣。

她身穿改造後的天之禮裝,靜靜站立在荒野上龐大的術式當中,雙手交疊合攏在胸口,精緻的面孔虔誠祈禱。

那一刻,我的心,碎了。

她是那麼的遙遠,又是那麼的觸手可及。

如果當時我伸出手,將術式破壞,是不是我們就可以擁有一個未來。

如果當時我放棄可笑的理想,是不是我就不會在這麼多年的折磨中喪心病狂。

如果當時我。。。

如果我真的明白我自己的心意,我就應該站出來,大聲說:

“我愛你!”

冬之聖女,羽斯緹薩·裡姿萊希·馮·愛因茲貝倫,她在唸完所有魔術咒語後,突然睜開眼睛,紅寶石一般純澈的眼眸充滿化不開的幽怨和悲傷,此刻的她,不再是一個冰冷的人造人,她只是她,一個普通的女子。

她看著我,我知道,然後在那漸漸消散的金色輝光中,我彷彿又看到那最初的笑顏。

下水道,腐爛的身體崩潰成一隻只蟲子,承載著一個懊悔一生的腐朽靈魂,慢慢地死去,那隻肥美白嫩的腦蟲,漸漸變得冰冷。

一段塵封在歲月的愛情,從此消失在嗚呼的風聲。(未完待續。)

24 雙振出局

一次會談,三方勢力,九個人相對而坐。

落落、韋伯、伊斯坎達爾、古月。

楚辭、薇蘭、愛麗絲菲爾、間桐雁夜、肯尼斯。

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實驗皿,裡面乘著一隻冰涼的蟲子,肥美白嫩,微微開裂。

間桐雁夜已經做了檢查,雖然他並未繼承間桐家的魔道,但至少常識性的知識還是知道的。

“這的確是腦蟲。”間桐雁夜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間桐髒硯的死去,高興、狂喜、慶幸、失望。。。

籠罩間桐家近兩百年的陰影,家譜上一連串間桐髒硯的詭異名字,就這樣消散了?

合作的基礎自然不是間桐髒硯的死,因為老蟲子的死去,並非rider方和雙生樹小隊的手筆,落落之所以將腦蟲找出來,是為接下來的交流奠定一個好的開始,一個她可以控制的局面。

而交易的內容,就在旁邊的電視機裡。

不大的螢幕裡,上演著一場罪惡的行徑。一塊貌似繁榮的地段,場景已經混亂不堪,遠處的警笛聲已經錯雜的響起,轟鳴的爆炸聲,鮮血的飛濺,讓這個不知道在哪裡的地方變成了血淋淋的絞肉場。

小孩啜泣,被殺了。

婦女哀嚎,被殺了。

男人憤怒,被殺了。

這是重播的新聞,伊斯坎達爾已經看過一遍,但第二遍觀看,還是按捺不住氣憤,恨不得衝進去把那個濫殺無辜的魔鬼給殺了。

嗯,沒錯,就是一個魔鬼,不是恐怖分子,沒有同夥,沒有重武器,他(她?它?)在飛旋的直升機攝影下不斷的變化,偶爾變成人形,但更多時候都像是怪物,用著繁多不可數的能力,在肆意的屠殺!

“楚辭,諸天榜五百名內的強者,你來這個世界,是為了登聖吧。”

落落聲音柔柔媚媚,並不強勢,令人十分舒適,但話語中的試探和肯定,又表明她不甘示弱的性子。當然,也有可能這一切都是她偽裝出來的假象,畢竟一個以智慧見長的輪迴者,還是一個有資格參與聖盃戰爭的獨行者,楚辭用再多心思去揣測都不為過。

楚辭收回關注電視的視線,認真打量面前風姿綽約的女性輪迴者,眼眸裡沒有驚訝,沒有釋然,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是的。”

對付心眼多的人,最簡單的做法就是直來直去。

“但這跟會盟毫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