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上,而是順時針開啟一個個房間,探頭望了一兩眼,時不時翻開櫃檯桌櫃檢查一番,才重新將門關上。
“為什麼?”比基尼女孩不解。
此時樓下也傳來一陣陣罵咧聲,尤其以暴發戶的聲音最大。
“因為我打不開窗戶。”楚辭推開二樓所有房間後,繞一圈回到最開始的房間,指著窗臺道:“這扇窗分明沒有鎖,可我卻推不開,連窗戶都不讓我出去,更別說門了。”
話音未落,樓下又傳來椅子的嘭噠聲,聽起來應該是有人試圖用椅子砸門窗。
“你真厲害。”比基尼女孩露出佩服的表情,如果說楚辭一開始給衣服提升了她10點好感度,那麼在如今險惡的情況下,能夠保持冷靜和判斷力的行為至少提升了20點好感度。
“我並不厲害,只是我從不做無謂功。”楚辭在房間內沒有找到任何能夠幫助自己脫離目前環境的東西,倒是零碎的小物品裝滿口袋。
回到原來的房間,楚辭撿起報紙掃視。
“23/7/1998
據警方調查報告,浣熊市高速公路7號收費站公交車襲擊事件是由某流亡政府恐怖分子造成,現找不到任何倖存者,stars官方表示,會加大力度,儘快將該恐怖團伙剿滅,請市民們放心。”
1998年嗎?
楚辭微微眯了眯眼,房間內那厚背大電視也的確證明了這一點。
比基尼女孩的英語知識早就還給她老師,雖然沒有學費退,但也看不懂報紙上的文字,無聊中也跑到其他房間,找到了女裝衣櫃,換上一條清涼的紅裙子。
楚辭的外套依舊披在她身上,穿上衣服的比基尼女孩話頭也多了,“喂,我叫鍾紫燕,紫色的燕子,你呢?你的名字是什麼?”
“楚辭,恐美人之遲暮的楚辭。”楚辭微微點頭,放下報紙朝樓下走。
鍾紫燕的名字的確沒有取錯,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