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恐美人之遲暮的楚辭。”楚辭微微點頭,放下報紙朝樓下走。
鍾紫燕的名字的確沒有取錯,煩起人來就像燕子一樣嘰嘰喳喳。
“恐美人之遲暮?什麼意思啊?這跟你的名字有什麼關係?”
楚辭沒有接過話頭,反而一開始表現出難得推理能力的職業女白領,看見楚辭下樓,眼前一亮,接過話茬:“路幽昧以險隘,估計沒有哪對脫線的父母會給自己兒子取名叫離騷,那你應該是楚辭吧,我是尚曼雪。”
楚辭沒有繼續搭話的意思,輕飄飄回了一句“我是孤兒”,弄得尙曼雪尷尬不已。
“你這是什麼態度,現在情況不明,難道你還要搞內訌。”帥哥見尚曼雪吃癟,立刻跳出來當護花使者,手指頭不客氣地戳向楚辭的腦袋。
楚辭理都不理,反而在掃視大廳一圈後,朝一樓走廊走去,看著過道上的黃銅雕塑,沉默片刻,道:“你們有誰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褪去一開始的恐懼後,楚辭調整心態,把目前的情況當做一場密室逃生的遊戲,因此一發現奇怪的東西,便直接提出問題。
塑膠紙罩住的雕塑,在穿堂風的吹拂下,顯得十分詭異恐怖,一開始還嚇得到人,不過看清楚後,也沒有多少人會理會。
看見其他人興趣缺缺的樣子,楚辭也不多說什麼,繼續開始掃蕩的行動,如rpg遊戲一樣,不放過每個房間,每個櫃子。
直到手指頭按在走廊盡頭的主人間房門,楚辭十分敏銳的發現,房間內傳來流水的聲音。
哦噢!
彩頭來了。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肯定會好奇的開啟房門,連通知其他人都忘了的走進去,是福是禍一人承擔。
可楚辭並沒有這麼大的膽子,聽到聲音後果斷回頭,朝大廳走去,不拉幾個倒黴鬼跟自己同甘共苦,是絕不會貿然行動。
楚辭離開後,大廳內其他八人也開始互相攀談。
“喂,我說我們還是相互介紹一下怎麼樣?畢竟這裡就我們幾個人。”勞工大叔一開始情緒就怎麼穩定,沒有一刻鐘是安穩地坐著,哪怕在大廳中,也要找點話頭,好像這樣才能感覺到一絲安全感。
“既然如此,那我先來吧,我叫郝。。。”帥哥顯然很有表現**,剛想發表個人演講。
“啊!!!”高中生髮出歇斯里地的尖叫,這聲音不僅打斷了帥哥的發言,驚動了楚辭,也讓某個地方的某個人從昏迷中甦醒。
楚辭快步趕回大廳,正好看見高中生癱坐在黃銅雕塑前,四肢不斷打擺子,好像受到極大的驚嚇。
“怎麼了?發生什麼情況?”楚辭一連提出兩個問題。
當然,這是在安全的情況下,如果剛才是連聲慘叫,楚辭早就返身躲進工具房,並拎出那條看上去殺傷力十足的大號梅花扳手。
“這裡是。。。這裡是。。。”高中生腸子都快打結了,結結巴巴話都說不明白,因為楚辭的提問,高中生多看了兩眼,結果認出了這個場景。高中生指著雕塑,又指著這個別墅,然後好像視線在地板上也停留片刻,不斷狂嚥唾沫,聲線發抖道:“這裡是生化危機!”
隨著這四個字的道出,大廳中好像掀起一股冷風,將每個人的體溫帶走,留下一具冰冷的軀體。
“生化危機?是什麼?電影?”楚辭再次不恥下問。
高中生“。。。。。。”
其他人“。。。。。。”就連勞工大叔也不免側目。
楚辭一點臉紅的感覺都沒有,又問了一遍。
別問楚辭為什麼沒看過,一個又土又無趣的男人,除了科研電影外,類似恐怖片或者武俠片,一概不入他的興趣範圍。
3 愛麗絲
愛麗絲從昏迷中醒來,額頭的陣痛讓她蹙眉不已,還有那冰冷的水流,透過溼透的布簾,衝擊她**的身體。
好冷!
愛麗絲感覺壓在身下的手臂十分麻木,同時自己的脖子有點落枕的跡象。
“大概要感冒了吧。”愛麗絲腦海中劃過念頭,昏昏沉沉的前額以及體內異常的熾熱,令愛麗絲不得不選擇跌跌撞撞起床。
“剛才好像有尖叫聲!”愛麗絲下意識有些牴觸,好像是敏感,或者。。。警惕!
很豪華的浴室,乳白色的大理石板以及鍍金的浴灑,愛麗絲享受的理所當然,好像自己便是這屋子的主人。
主人?那我是誰?
愛麗絲感覺頭疼起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