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動請纓來做這個使者的目的肯定不單純,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想跟遠坂時臣達成一些私下裡不為人知的交易。
而肯尼斯就是交易的籌碼。
……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的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這對組合的狀態也沒好到哪去,甚至可以說是第四次聖盃戰爭開戰以來遭受損失最大的一方。
其中愛麗絲菲爾的呼吸道和面板遭到了嚴重的灼燒,正在嘗試著自己給自己進行治療。
衛宮切嗣與久宇舞彌的雙手同樣被嚴重灼傷,甚至到了無法握槍戰鬥的程度,哪怕透過魔術治好了也需要至少二十個小時以上的恢復期。
就連作為底牌的從者——阿爾託莉雅也因為迪盧木多的寶具——【必滅黃薔薇】而手腕受傷無法癒合導致戰力大減。
看著周圍全部都是掛彩的傷員,衛宮切嗣那張萬年沒有表情的臉終於浮現出了緊張和凝重。
根據聖盃戰爭痛打落水狗的基本原則,遭受損失最大的己方大機率會成為其他御主最優先獵殺的目標。
因為所謂的聖盃戰爭本質上就是收回死去從者的靈魂,將其注入到聖盃之中,再利用他們返回外側英靈座的力量對世界進行穿孔,進而抵達魔術師夢寐以求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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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殺死從者使其靈魂被吸納進聖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只要聖盃吸納的從者靈魂數量達到臨界點,根本無需真正決出勝利者就能提前召喚聖盃。
這也就意味著聖盃戰爭的機制並不是像體育比賽一樣誰贏了誰就能拿到金牌,而是類似一種末尾淘汰制。
當遭到淘汰的英靈達到一定程度,贏得勝利的方式就從幹掉其他人變成看誰能搶先召喚並奪取聖盃。
不得不說,這種有趣的機制讓聖盃戰爭的博弈變得遠比表面上看起來更加複雜。
經過短暫的思索之後,衛宮切嗣終於做出了決定對自己名義上的妻子說道:“我們恐怕要找個地方躲上一段時間避避風頭了。”
“躲起來?”
愛麗絲菲爾明顯愣住了。
因為這跟原來由自己帶著Saber吸引注意力把敵人的從者引出來,再由衛宮切嗣帶著助手去暗殺對方御主的計劃完全不一樣。
衛宮切嗣無奈的嘆了口氣解釋道:“因為受傷的關係,我們現在已經變成了最弱的一方,極有可能會遭到多個御主加從者的圍攻。
尤其是Saber的傷口根本沒辦法透過治療來癒合。
所以之前的計劃已經不適用了。
更何況Caster所展現出來的力量實在是有些出人意料。
我懷疑她極有可能是傳說中的神王宙斯。
如果是真的,那她必然是本次聖盃戰爭中最強的從者,沒有之一。
與這樣的英靈正面交戰是不明智的。
最理想的方式是先搞清楚她御主的身份與弱點,然後想辦法直接將其從根源上解決掉。
一旦沒有了御主提供的魔力,即便是再強大的從者也堅持不了幾天。”
“你又打算行卑鄙之事了嗎?”
阿爾託莉雅死死盯著把自己召喚出來男人,那眼神就彷彿在看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當然,在注重榮譽、美德、忠誠和正直的她眼中,以對方的行事風格,如果不是礙於陣營的關係早就拔劍砍人了。
這也是為什麼衛宮切嗣在確認亞瑟王的身份後,第一時間選擇命令其保護妻子而非跟自己一起行動。
魔術師殺手很清楚,大名鼎鼎的騎士王絕對不會認同自己,兩人之間的相性簡直差到了極點,根本不存在一絲一毫合作的可能性。
“這還不是因為你在與Lancer的戰鬥中受了無法癒合傷勢的緣故。”
衛宮切嗣冷冷的撇下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帶上助手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阿爾託莉雅則被這近乎責備的口吻搞得臉色異常難看,盯著手腕上的傷口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因為她不是那些會給自己找藉口推卸責任的傢伙,同樣也明白這個並不致命的傷口會在接下來與其他從者的戰鬥中造成多麼致命的影響。
就在阿爾託莉雅對此感到自責的時候,善解人意的愛麗絲菲爾已經完成了對自身的治療,一把從後邊摟住她的脖子輕聲安慰道:“別放在心上,切嗣只是對局勢感到擔憂說的氣話而已。如果沒有你盡心竭力的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