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盧木多單膝跪地向自己的御主表達了自己的覺悟。
畢竟在凱爾特神話中,他可是愛神安格斯·麥·奧格與大海之神瑪納諾·麥克·列共同培養出來的稀世戰士。
尤其是寶具【破魔的紅薔薇】,可以無視一切由魔力編制而成的防具或強化防禦效果,直接對本體造成真實傷害。
再加上參與聖盃戰爭的從者本質上都是英靈透過魔力具象化的產物,這也就意味著即便是眾神之王宙斯這樣的神級從者捱上一下也必然會受傷、流血、乃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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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可惜,迪盧木多的忠誠並未換來御主的認可和感動,反而立馬遭到肯尼斯的訓斥。
“閉嘴!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難道你豁出性命就一定能擊敗Caster嗎?
能擋得住那從天而降的狂暴雷霆嗎?
不,你不能。
歸根結底你沒有那樣的實力,所以就不要在這裡誇下海口。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聯絡其他御主,尤其是那個看上去唯一能夠與Caster正面對抗的Archer。”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肯尼斯臉上露出了緊張和凝重的表情,絲毫沒有注意到就在自己教訓從者的時候,心愛未婚妻索拉的眼神中已經透露出了赤裸裸毫不掩飾的厭惡與殺意。
因為這個女人在第一眼見到迪盧木多的時候,就被其英俊的相貌和臉上與生俱來的“愛之黑痣”所深深吸引,甚至可以說是瘋狂的愛上了他。
儘管迪盧木多本人忠心耿耿並沒有給御主戴綠帽子的想法,從始至終都對索拉的示愛置若罔聞,想要避免生前的悲劇再一次上演。
但這顯然並沒有什麼卵用。
畢竟女人在陷入戀愛腦的時候是沒有理性可言的。
一切擋在她們與愛慕物件之間的人都會被視作需要排斥的阻礙。
很不幸,肯尼斯在他未婚妻的眼中就是那個需要被除掉的物件。
事實上索拉在抵達冬木市之前就開始謀劃著要奪取咒令成為迪盧木多的御主,然後帶著摯愛離開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過一輩子幸福美滿的生活。
為此,她還在偷偷研究如何運用魔術的力量來接受迪盧木多的生命精華孕育出兩人的孩子。
尤其是眼見自己的“愛人”被肯尼斯像奴僕一樣對待,索拉的內心早就已經如同噴發的火山想要把這個狗屎未婚夫給活活掐死,但最終還是忍耐住了,擺出一副溫柔賢惠的模樣勸慰道:“親愛的,別生氣了。畢竟Lancer也是好意,起碼他對你是忠誠的。眼下我們應該考慮如何與Archer的御主遠坂時臣達成聯盟。”
“哼!遠坂時臣可不是可不是個好相處的傢伙。更何況遠坂家可是魔術協會委任為冬木管理者,他從一開始就牢牢佔據了聖盃戰爭的主動權。”
在看到未婚妻那張精緻漂亮的臉蛋後,肯尼斯的火氣立馬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截然相反的寬容。
“不如我代替你去嘗試著跟他接觸一下如何?”索拉主動提議道。
“你?”
肯尼斯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
因為他並不確定遠坂時臣是否會選擇直接扣押自己的未婚妻作為人質。
要知道聖盃戰爭的御主為了追求勝利往往是不擇手段的。
索拉認真的點了下頭:“對,就是我。
首先我並不是御主,隨時可以被捨棄掉,因此即便是殺了我或者將我扣做人質也毫無意義。
其次,遠坂家是魔術界的名門望族,時臣更是一貫秉承著貴族精神,應該不會對沒有任何威脅的使者動手。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一旦成功締結盟約就意味著獲得了擊敗Caster的鑰匙。
至於剩下的就是魔術師之間的對決。
相信作為阿奇博爾德家族當主的你,應該不會輸給遠坂家的主人吧?”
聽到這番話,肯尼斯立馬如同孔雀一樣驕傲的揚起了下巴:“那是當然!在一對一的決鬥中,沒有任何一個當代魔術師能夠戰勝我。至於Lancer,只需要在戰鬥的時候拖住Archer一段時間就足夠了。”
“我想也是這樣。畢竟你可是魔術師最高學府時鐘塔公認的天才。”
說罷,索拉故意向自己的未婚夫投去了崇拜的眼神,緊跟著便轉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用屁股思考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