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被培迪幾人圍著的飯桶。
飯桶這個憨貨今天可是立了大功,要是沒有他悍不畏死的頂住死亡騎士,估計今天大夥就得全交代在這裡。紅裳蹲在飯桶身邊,見飯桶已經醒了,感激的一笑說:“謝謝,要不是你我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
飯桶憨厚的一笑說:“嘿嘿,大當家你沒事就好,俺也是街霸傭兵團的一員,當然得出份力了。”說著,就要坐起身,不過他這一動,肩膀傳來劇烈的疼痛,疼得飯桶一陣呲牙咧嘴。
紅裳噗嗤一笑說:“我先恭喜你領悟了狂化,不過你受了不輕的傷,現在還是不要亂動了,好好休息。來,我幫你看看。”說著,紅裳伸出芊芊玉手抓住飯桶的手腕,將一絲靈力注入飯桶的體內,並引導其在飯桶的體內運轉了一圈,幫助他化開療傷丹藥、血氣加速執行並減輕疼痛。
見紅裳親自出手幫飯桶療傷,飯桶臉上露出舒服和享受的表情,各人的反應不一,培迪、巴洛和布魯斯很是羨慕,清風撇嘴,明月面無表情,歐陽風則是嫉妒的要命。
半晌,紅裳鬆開手展顏一笑對飯桶說:“你的底子不錯,沒有什麼大礙,肩部的骨頭斷了,接好以後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飯桶聽說自己沒有殘廢,開心的咧著嘴傻笑。
這時,‘大板牙’抱著一塊盤子大小的鐵板跳到飯桶身上,好奇的看了看飯桶,然後低下頭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又抬起頭看著飯桶一頓猛嚼。
飯桶一眼就認出來,‘大板牙’手裡的鐵板是他新得到的那面鋼盾的一部分,一聲驚叫後,飯桶慌忙的對培迪說:“快,幫我把我的斧子藏好,千萬別讓五當家的給吃了。”眾人見飯桶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由一陣哈哈大笑。
飯桶沒事,大家的心情放鬆了不少,歐陽風又給了培迪一顆低階療傷丹藥後,吩咐巴洛和布羅斯砍樹枝給飯桶做個擔架,留下培迪照顧飯桶,和紅裳、清風、明月三人一起走向黑袍魔法師。
清風和明月將黑袍魔法師拖到一處陰涼的地方,歐陽風狠狠一腳踢在黑袍魔法師的小腹上,黑袍魔法師的身體猛然弓起,發出一聲慘叫。
歐陽風冷笑說:“醒了就別裝死,我問你答,敢說一句廢話老子立馬滅了你。”黑袍魔法師疼得滿臉大汗,睜開渾濁的眼睛惡毒的看著歐陽風。
歐陽風眉毛一揚說:“呦呵,看你的樣子好像還不服是吧?”黑袍魔法師‘哼’了一聲,移開視線看向樹梢,一副不憤的樣子。
歐陽風陰笑著活動了一下手腕,對清風和明月說:“哥幾個,咱們被這傢伙鄙視了,看來得好好招待他一番才行了。”剛剛的戰鬥,清風和明月也是險象環生,而且紅裳差點死掉,自然對這個黑袍魔法師痛恨至極,不用歐陽風多說,三人拳腳相加,對黑袍魔法師展開了長達十幾分鐘的痛毆。
黑袍魔法師的慘叫聲響徹山林,不遠處正在做擔架的巴洛和布魯斯聽得心驚肉跳,就連培迪和飯桶也是寒戰連連。
一番發洩過後,歐陽風第一個停手,倒不是他心軟,而是已經累得不行了。歐陽風扶著樹幹喘了一會,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清風和明月說:“別,別,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清風和明月停手,用黑袍魔法師的衣服擦掉手上的血跡。
悶哼和慘叫聲消失,紅裳這才轉過身看向黑袍魔法師,只見他原本蒼白恐怖的臉,現在已經變得青紅一片,看起來更加慘不忍睹了,不過這貨經過一番教訓也沒有之前的狂傲。
喘了一會,歐陽風用腳輕輕踢了踢黑袍魔法師的臉說:“哎,現在說說吧?為什麼打劫我們?”
黑袍魔法師用及其微弱的聲音說:“我是看到你們再仿市拿出沂水牛的皮,覺得你們身上應該還有更好的東西,於是就跟著你們到這了。”
黑袍魔法師的回答和歐陽風猜想的差不多,於是接著問:“那個死亡騎士你是怎麼弄出來的?”歐陽風可是知道了死亡騎士的厲害了,幻想著要是自己這些人也能學會召喚方法,那以後和人幹架的時候只要直接召喚五六個死亡騎士,那還不見一個滅一個啊?
不過黑袍魔法師的回答卻讓歐陽風很失望,黑袍魔法師說:“我是黑暗系召喚魔法師,我們這一系的魔法師基本都是靠召喚生物戰鬥的,只不過我的運氣比較好,前些年在一次危機中僥倖成功召喚出了死亡騎士,而且這個死亡騎士比起其他人召喚的死亡騎士要厲害得多。”
歐陽風納悶的問:“厲害?怎麼個厲害法?”
黑袍魔法師嚥了口帶血的唾沫後回答說:“你們剛才也看到了,它的那身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