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拿來作啥呢?”太監道:“請師傅兒淨面的。”濟公道:“快快拿開罷!這是俺弄不慣的。你們快去把酒兒向兒拿來就是了。”濟公就此跑下榻來,還是飲酒,大眾太監也都出外散心去了,單單留了一個小太監在此伺候。濟公把他一看:這個沒屁兒倒是個敦厚老實樣子,等我來同他攀談攀談。因問道:“你叫什麼?你幾歲進宮的?”那人道:“咱們十二歲就進宮了,咱家姓陳,單名兒叫個洪字。那個仁宗朝代兒有個陳琳,那就是咱家兒的叔祖。”濟公笑道:“照這一說,你家倒是世代當廠爺的了?”陳洪道:“豈敢,豈敢。”濟公又問道:“昨天我在慈寧宮,那兩個秦我驚駕的,他叫什麼?”陳洪道:“這兩個爺,是很有權柄的呢!不論別的,就是國太這場病,也由他們起的。至於皇上同國大,這是咱們濟師傅的明見,要算是極孝順的了。就由初八那一日,國太正在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