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皇子府被攆出來,沒隔幾天,又搖身一變,成為國師夫人了,哈哈!有趣有趣。”
這就是諷刺她了,才從一個男人窩裡爬出來,又找了另外一個男人,說出去,名聲總是很難聽的事情。
赫蘭看到逆天,一雙眼睛是瞪得通紅,可恨她今天還用這樣的口氣跟她說話。
赫蘭想到自己要委身討好那個瘦高顴骨、面色陰森晦暗的老男人,她就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胃裡翻著酸水直噁心。
這一切都是誰害的?
若不是逆天!若不是這個賤人!她會受這般屈辱嘛?
她赫蘭有今天,都是她一手促成的!如果可以,她真想撲上去撕碎她,喝她的血,嚼她的肉,看看這肉是不是發臭的!
但是她又想到國師的提點,暫時不可與七皇子、皇子妃起衝突。
赫蘭捏緊了拳頭,一再告誡自己冷靜下來。
逆天倒是沒想到,這赫蘭被她打擊了幾次,有點學乖了,明面上不跟她鬥了?
那樣可不行!不鬥哪來的樂趣嘛!
逆天壞心眼地想著,回頭仔細看了看她,聽說那日她被魯特鞭了一頓扔出府邸,不過幾日光景,倒養的大好了,看來砸了不少藥劑下去,海蒂閣下是真得對這位弟子好。
“太子妃,大皇子這位姬妾,已經斷氣了。”一名侍衛將面目全非的嫚姬翻過來,就是幾個男人看著,也不禁駭於赫蘭的手段,心驚不已。
這滾燙的熱油澆下去,鼻子眼睛都糊一塊兒去了,哪裡還看得出嫚姬往日美妙的面貌?
逆天搖了搖頭,衝著赫蘭冷笑一聲,“你這手伸的也太長了吧!我有說過讓你代為執法麼?”
“參見太子殿下。”外面傳來侍衛的聲音。
君臨帶著青衣、紫衣二人走了進來。
赫蘭的眼珠子一向就給黏在君臨身上去了,這皇子,往日看已經夠美的了,今日換了一身素淡的袍子,眉眼間含著一絲說不盡的風-流-倜儻。
赫蘭當場就悔的腸子發青了,她恨死自己當日的眼光怎麼能如此差?
金鑰匙大賽的時候,她還看不起這位孤立無援的七皇子,可是現在,真正站的高,走得遠的,卻也是這位皇子。
而魯特,縱使有坎蒂雅王后的助力,大帝的扶植,那又如何?還不是個沒腦子的東西,沒腦子註定是要覆滅的。
赫蘭看到皇子溫柔地執起那賤人的手,心裡更是嫉恨地要命。憑什麼她得委曲求全去伺候國師那個老男人,而那賤人卻可以得到未來卡奧大帝的寵-愛?
如果現在回頭的話……赫蘭在心底盤算著有無這種可能。
她和皇子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們才是天生的一對。皇子只是因為傷心過度,才會跟那個沒才沒貌的女人勉強在一起,用來打擊她。
現在她赫蘭已經知道當時的選擇錯了,是她豬油蒙心是她蠢,她現在已經悔改了悔恨了,如果她肯回頭,皇子一定會歡天喜地再度接納她,憑她的美貌,即使天賦不如那賤人一二,還是可以在皇子心中佔得很大一席地位!
小兩口要是知道,這神經病女人,腦袋裡在轉什麼鬼念頭,非得活生生劈死她不可。
君臨從進來到現在,半個眼神都沒瞟給她,也不知道她這“皇子愛慕她”的想法,怎會如此根深蒂固地紮在腦海之中,真是弄不懂了。
君臨拉著逆天的小手,瞭解了一下情況。
沒多久,那獄卒就被押了進來,扔在了兩人腳下。
原本收了一袋銀幣,正心花怒放數錢的獄卒,此刻是滿頭大汗,深知不妙地趴伏在地。
逆天冷哼一聲,“我倒是不知道,這皇家地牢,什麼時候竟能如此方便出入了?手令都能免了。你也不是我卡奧皇室的獄卒,而成了國師府上的奴才,是不是?”
逆天喝問一聲,嚇得獄卒瑟瑟發抖,滿頭汗珠從耳鬢滑下,“太子、太子妃饒命,卑職只是一時糊塗,才犯了錯誤,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逆天冷笑著看了他一眼,“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沒有下次了!”
“拉下去。”君臨揮了揮手,當即有侍衛利索地上前,將獄卒綁了起來,拉著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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