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族裔人士在商業界曾經面臨更艱難的環境,他們需要某些機制安排來幫助自己獲得更大的成功。
社團組織就是這樣的機制之一。例如,GE就有“女職員網路”和“非洲裔美國人論壇”。透過這樣的團體組織,那些已經取得成功的婦女和少數民族經理人可以現身說法,給後來者樹立榜樣。同樣重要的是,在這些社團中,人們可以討論婦女和少數民族如何增進自己的經驗、技能以及在組織中的影響力的話題。它們都強調,成功是一個函式,它的影響因素包括才華、活力和雄心—這都是精英人士的特徵。
不過,有關社團組織的全部課題是非常微妙和複雜的,遠遠不止我所描述的這些。
GE的“非洲裔美國人論壇”是在1990年發起的、由下而上的民間組織。幾年時間裡,這個論壇經受了各種挫折,成效不大。直到我們的一位高階副總裁—勞埃德·特羅特—重視起這件事情,並且為其提供了支援以後,該組織才真正熱鬧起來,講座、討論會和培訓計劃連續不斷。在勞埃德的主持下,公司的每個非洲裔美國人都願意加入進來,他的同事們也樂意提供幫助。這個團體逐漸起步,同時也促進了公司裡非洲裔員工的職業發展。
另外一個組織也有自己的故事。90年代中期,我每年會安排兩次時間,同公司裡有發展潛力的女職員共進晚餐,並討論她們在工作與生活中遇到的各種問題。到1997年,經歷了漫長的輔導期之後,我給這個團體提出了新的挑戰,要求她們仿照“非洲裔美國人論壇”的形式開展自己的活動。女職員們表現得很有熱情,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接下來的幾周裡,我發現在公司最高層任職的某些女經理人卻反對這項提議。她們認為,開展這個活動不需要什麼標籤,她們不想被別人當做成功的“女性”,她們只想被當做成功的“經理人”。不過在幾年之後,這種牴觸心理大部分消失了。當初最不情願參加該組織的人也為自己做的輔導工作感到高興,看到社團對提升公司女性地位帶來的積極影響,她們非常欣慰。
再回到挪威制訂的配額規定的問題。
在我的記憶中,惟一發揮過作用的配額就是我們在GE用過的“機會配額”—即在公司每次為最高的
2 000個重要職位選拔人才的時候,我們必須確保,名單上至少有一名女性或少數民族“候選人”。這能夠讓每個經理人都看到,候選人有多元化的來源,不同背景的人都有機會。
在擔任CEO的第一個任期裡,我主要致力於改變資產結構和提高競爭力的工作。直到90年代以後,才開始重視起文化多元化的問題。
但今天,如果你要建立最佳的領導團隊,就不能再等待那麼長的時間了。
從紐約到悉尼,聽眾們多次向我提出以下的問題:
你是如何選定自己的接班人傑夫·伊梅爾特的,你認為他目前的表現如何?
對於問題的後半部分我總是感到很激動—我們的交接太出色了。傑夫的表現無可挑剔,甚至超過了我對他的領導才能的預期。他接任GE以後的工作讓我感到無比自豪。
傑夫是在2001年9月10日正式成為GE的董事長兼CEO的,第二天,我們就遭受了史無前例的恐怖襲擊①,那徹底改變了每個人的生活。面臨商業環境中新出現的不確定性,傑夫用自己特有的深思熟慮和堅強決心來應對。儘管航空、能源和再保險產業出現了滑坡,但他還是讓公司在2001~2004年交出了不錯的業績。
同時,傑夫對GE的資產組合進行了重大調整,為今後的發展做了充分準備。他在媒體、醫療、金融服務和基礎設施領域做了大手筆的收購,而放棄了增長緩慢的部分工業和保險資產。他重振了GE的研究開發,在慕尼黑、上海、斯卡奈塔第和紐約進行了大規模裝置投資。他非常強調GE的文化多元化,並取得了迅速而積極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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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無處不在(4)
在本書的好幾個地方,我都說過,變化是件好事,傑夫的表現為此做了證明。
至於我們是如何挑選傑夫,以及為什麼的問題,我想自己永遠不會給出答案。當時,我們有三位太出色的候選人了—傑夫、鮑勃·納德利和吉姆·麥克納尼,今天再對那時的挑選過程進行公開分析似乎沒有必要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如今,鮑勃和吉姆都在各自的新崗位上取得了輝煌的業績—鮑勃成了家居貨棧公司的CEO,而吉姆則領導著3M公司。
我要說的是,在那天結束的時候,董事會和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