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華南日軍又蠢蠢欲動。一旦華南局勢穩定,就應該毫不猶豫地限制異黨活動。”
這個何應欽,蔣介石是想讓他說具體辦法,他卻來了個長篇大論就聽蔣介石煩躁地說:“不要管華南,那裡有白建生坐鎮桂林行營,日軍翻不了天去說具體的怎麼控制山東局勢問題。”
何應欽說:“委員長息怒,辦法多的是。眼下就是機會。劉一民挖了個坑,讓于學忠部以反擊吸引日軍,把日軍重建的第十師團主力給消滅了。日軍絕對不會吃啞巴虧的,必定調集重兵圍剿劉一民部。而劉一民,必然會趁著魯南空虛,揮兵橫掃魯南,把八路軍魯西、魯西南、泰西根據地和沂蒙山區連成一片,擴大戰略迴旋餘地,以應對日軍可能到來的重兵圍剿。這個時候,我們的機會就來了。一是命令于學忠部、新四師和魯南地方武裝迅速控制魯南山區,讓劉一民主力不能隨意退回魯南山區,讓他們去與日軍硬碰硬。無論是劉一民重創日軍還是日軍重創劉一民部,都好。二是立即以軍委會名義,整編山東各地國軍地方武裝,給他們統一番號,劃定防區,空投軍費,讓他們合法地大規模發展。現在山東遍地都是扛槍吃糧人,短期內這些地方武裝就會膨脹,重新恢復15萬人甚至更多。三是迅速加強山東的兵力。上個月委員長不是已經召見李仙洲了麼?讓他加快行動,早日進入山東與于學忠部匯合。三個軍的兵力,加上一、二十萬地方武裝,劉一民想獨霸山東就只能是一種夢想了。”
何應欽說的有條有理,而且也都切實可行,真不愧是當過黃埔軍校教育長、第一師師長、第一軍軍長、軍政部長、第四戰區司令官的現任參謀長,果然是老辣異常。
侍從室一處主任張治中看不下去了,開口子道:“報告委員長,我覺得何總參謀長的建議值得商榷。自從劉一民部北上抗日以來,一心殺敵,多次支援國軍主力作戰,並沒有作任何有損國軍的事情。淞滬會戰、南京保衛戰、徐州會戰、武漢會戰、南昌會戰,包括剛剛結束的長沙會戰,我軍都從劉一民將軍那裡得益良多。于學忠發來的電報說的清楚,魯南大捷的戰利品雙方平分,劉一民將軍還將費縣留作于學忠部基地,由八路軍為於部傷員醫治,讓于學忠部在費縣招兵訓練,而且還協商讓於部向日軍極度空虛的臺兒莊一線前進,就地補充。這些事實說明劉一民教導師是一心一意團結抗戰的,也是一心一意聯合于學忠部堅守山東的。山東截止目前為止沒有發生國共雙方衝突,與劉一民將軍堅持團結抗戰密不可分。試想,以教導師的赫赫威勢,如果想對國軍地方武裝實施繳械的話,他們有反抗能力麼?我們在大後方鞭長莫及,恐怕也只能接受既成事實。不要說地方武裝了,就拿于學忠的第51軍、57軍來說,一直沒有很好補充,進軍山東時兩個軍也不過4萬人馬,連番激戰下來,最多也就是兩萬五千人馬左右,加上吳化文的新四師,總兵力也就3萬人。這點兵力,劉一民如果不是看在委員長面子上,看在團結抗戰大局份上,恐怕他們早就被劉一民部繳械趕出山東了。如果以山東的武裝去挑釁劉一民的教導師,無異於送羊入虎口。劉一民本來恪守團結抗戰,我們這一搞,劉一民將軍會怎麼想?八路軍教導師的將士會怎麼想?而且,他們會怎麼做呢?我們能承受得了這個後果不能?這個事情萬萬做不得,那是親者痛仇者快”
張治中的話音一落,室內就一片靜寂。是啊,劉一民本來對於學忠部沒有敵意,這要是針對劉一民部採取行動的話,豈不就是給劉一民提供武力解決于學忠部和那些地方武裝的藉口麼?
不等蔣介石訓斥張治中,何應欽就憤憤地說:“共產黨之所以坐大,就是因為黨內同志總有一些糊塗認識,前怕狼後怕虎,以致形成今日之局面。劉一民雖然沒有主動挑起與國軍的衝突,但是他打壓了國軍在山東的生存空間,破壞了山東的基層政權,罪不可恕而且,劉一民一仗部隊戰鬥力強橫,到處為共產黨開疆拓土。如果沒有他和他的教導師,蘇皖地區會是今日的局面麼?陝西、山西、河北會是今日的局面麼?婦人之仁解決不了問題。”
戴笠站了出來,先給蔣介石敬了個軍禮:“報告校長,學生近期接連線到報告,在敵後活動的忠義救國軍多次遭到新四軍襲擊,損失慘重。第三戰區顧司令長官給新四軍各部劃分防區,該部卻陽奉陰違,以新編部隊冒充骨幹部隊在防區應卯,骨幹部隊四下流竄,遊而不擊,一心一意搞槍搞錢拉隊伍。另據山西方面報告,八路軍各部與閻司令長官所部關係趨於緊張,有動員部署跡象。山東同志報告,于學忠部有共產黨在活動。”
說完,戴笠趨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