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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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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施魯斯伯裡時,查理就已開始給一些病人、主要是婦女和兒童看病:他對每個情況都作了記錄,把一切病症都記載下來,並且讀給父親聽,父親讓他對病人再作一些檢查,告訴他下什麼樣的藥,然後由查理自己去配製。在查理那裡,有時會同時有十二個病人,於是父親發覺,查理就象他本人那樣也善於博得病人的信任。他之所以設法把兒子送進愛丁堡大學醫學系學習,是希望兒子將來能踏著父親和祖父的足跡走,成為一個高明的醫生,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伊拉司馬斯和查理來到愛丁堡,租了一所有三個房間的住所:兩個明亮的房間做臥室(他寫信告訴父親說,這樣明亮的房間在這裡是很少有的,因為這裡的房間通常都是些“沒有空氣和光線的小洞穴”),另一間做客廳。他很喜歡這個城市。

查理辦完了一切入學手續,報瞭如下一些課程:醫學、化學、解剖學、臨床課和外科學;他領了皇家醫院實習證和大學圖書證,後來他和哥哥都成了圖書館的經常的讀者。

但大學的授課情況也使他大為失望:他認為幾乎所有的課都是“極其枯燥的”。他對講授醫學課的鄧肯常提出特別激烈的批評。他在自傳裡寫道:“一想起在冬季早晨八點鐘開始的腦膜治療課,至今還有些可怕”。講授人體解剖學的是亞歷山大·門羅“第三”,他沒有保持住在他之前由他的父親和祖父講授這門課程時所贏得的好名聲。達爾文在對自己沒有努力學習解剖表示遺憾時說:“他講授的人體解剖,同他本人一樣,也是枯燥無味的,因此這一門課程使我感到厭惡”;因為要是能學好這門課程那是會更有好處的。達爾文經常到醫院門診去實習。至於外科學。正如他後來所回憶的那樣,他曾參加過兩次危險的手術,但由於不忍目睹痛苦的場面,沒等手術做完就跑掉了,因為這時還沒有使用哥羅芳①。他唯一喜歡的課程是霍普的化學課。

①哥羅芳是一種麻醉劑。——譯者注

在大學的第二年,達爾文又報了產科學、物理實驗和自然史這三門課。關於他前兩門課的學習情況,我們毫無所知;至於自然史這門課,我們已經知道他很早就對這門課程產生了興趣。當時在愛丁堡大學講授自然史的教授是歲伯特·詹姆遜。他的這門專業課包括動物學和地質學。他主要研究礦物學、海洋動物學和鳥類。此外他還出版討論一般科學問題的《愛丁堡哲學雜誌》和《新哲學雜誌》。他的功績還在於他在大學裡建立了一個非常好的自然史博物館,館內陳列有極好的蒐集品,這個博物館當時被認為是第二個英國博物館,僅次於倫敦英國博物館。在地質學方面,詹姆遜所持的是著名的岩石水成論者魏爾納①那些極端的、早已過時的觀點。

詹姆遜透過講課,透過他對這門課程的興趣和他對自己所領導的這個博物館的興趣,博得了同時代人的尊敬,如伊·福勃斯這樣一位大博物學家就對他作出了好評。他於1826年講授的《動物學》這門課程開頭講的就是人類自然史,然後主要講授脊椎動物亞門和無脊椎動物,最後講授《論物種起源》這門哲學課②。但是達爾文對這樣的課程也未必聽進去多少。他認為這些課程也是“極其枯燥的”。誠然,他的這個意見可能是對課程中的地質部分講的,因為達爾文補充說:“這些課程對我所產生的唯一作用,就是保證我一生決不再讀一本地質方面的書,決不研究這門科學”。幸而他沒有恪守自己的這個保證。

①魏爾納是德國弗賴堡科學院的教授,他完全否認地球史上的火山現象有什麼意義。根據他的觀點,現今的各個火山是一種偶然現象。這些火山是由硫磺、煤等物質自身燃燒形成的。

②遺憾的是,使我們得以知道這些情況的埃舒奧爾特教授沒有告訴我們詹姆遜對這個問題究竟持什麼見解。如果他敘述了拉馬克的進化論,那也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作者注。

但是,如果說從表面上看來達爾文很少研究醫學、很少上必修課的話,那這並不意味著他對自然科學已失去了興趣。相反,他找到了一種滿足自己需要的方法。他常常到設在教學樓裡的博物館去,並同在那裡工作的兩位年輕的大博物學家交上了朋友。其中的一位就是羅伯特·格蘭特博士,他當時才三十三歲,正是處於從事科學活動的風華正茂的時期。早在一八一四年,他就在愛丁堡獲得了醫學博士學位,在一八一五——一八二○年間,他一直呆在巴黎和歐洲的其他一些設有大學的城市裡,在那裡研究醫學和自然科學。當拉馬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