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出芽球來;二,它們是怎樣在生殖器官內結合起來的;三,為何植物和珊瑚發芽的地方是固定的;四,芽球在體組織消耗中是否也要消耗;五,芽球是否總是遊離的,或它們能結合成更為複雜的芽球;六,整個細胞及其各部分是否起源於這些複雜的芽球。儘管如此,儘管他的許多朋友都冷淡地對待他的假說,但他本人仍然十分重視自己的這一假說,並認為這是他書中最有價值的,按照自己的說法,“雖然是被人鄙視的,但仍不失為逗人喜愛的寵兒”。在這本書還未出版前,他就把原稿給赫胥黎寄去了,因為他一向很重視赫胥黎的意見。他於一八六五年五月二十七日給赫胥黎寫信說:“我必須對自己說一句話,我是一個真正的英雄,因為我竟敢把我的假說暴露在您的批評之下,讓您作出最公正的裁決”。
但赫胥黎並未作出對假說有利的“最公正的裁決”。赫胥黎指出說,這種假說布豐從前就曾說過,而且部分地也為邦納闡述過,並勸告他不要發表它。可是達爾文沒有聽從他的勸告。他給赫胥黎的信中寫道:“我已讀了布豐的書,可笑的是,整整有好幾頁同我所寫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