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藍色?嗯,我覺得紫色比較高貴,可、可藍色也特別典雅……
“讓開點,我也看看呀!”很快雪瑤的腦袋上面就多了雙碧藍色、深邃如雪山冰湖的眼睛,塞裡木淖爾也是一幅滿臉冒小星星的表情:“哇,當初我在沙漠裡就說他們有一腿,現在看起來不錯啊,嘻嘻~咱們夫君喜歡這種型別的***嗎……淑楨姐姐,你也來看看吧。”
“哼,我才不看呢,有什麼好看的?”陳淑楨冷冷的說著,可很快塞裡木淖爾的腦袋頂上也擱上了一隻下巴。
怎麼這麼重啊?
塞裡木淖爾不滿的瞥了陳淑楨一眼,當即絕倒:這位女元帥居然弄了只袖珍望遠鏡,正趴在自己肩膀上看得入迷呢。
“服了你!口是心非的女人。”塞裡木淖爾和雪瑤同時朝陳淑楨豎了豎中指,表示嚴重鄙視。
不遠處鋪滿天鵝絨墊子的大床上,努爾嫚有些心虛的瞧了瞧石柱背後的陰暗處,不知道為什麼,小丫頭總覺得那個方向很有些讓自己不太自在的東西。
老鼠,還是別的什麼?
小丫頭有些害怕。
偏著腦袋想了想,努爾嫚對楚風道:“那麼,其實艾洪哥哥發下的納妃聖旨。本來就是咱們結婚,只是我理解錯了?”
楚風壞笑著點點頭。
“那可好了,我還怕被父親逼著嫁給大漢皇帝呢!”努爾嫚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她這一拍就不得了,那對豐腴挺拔的大白兔子就在衣襟底下歡蹦亂跳,瞧得楚風一陣心癢癢,若不是那石柱子後面三雙賊亮賊亮的眼睛,說不定現在就要上演大灰狼和小紅帽了。
或許是覺得剛才所說有語病,努爾嫚又道:“艾洪哥哥,剛才我可不是說不想嫁給你,如果我的艾洪哥哥就是大漢皇帝的話,那麼他也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好人,努爾嫚就算做夢也想嫁給他呢!”
沒羞沒羞!石柱之後,雪瑤用手指頭颳著臉,吐了吐丁香小舌。
對於中原女子來說,這樣大膽的表露情意實在太過分了點,雪瑤從來沒有想過敢對著心上人直說嫁給他。
楚風心裡面則是暖洋洋的,舒服得就像六月天裡喝下了整杯冰水,寒冬臘月飲下了熱茶,連那三雙窺視的眼睛也顧不得了,就準備朝努爾嫚雪白粉嫩還帶著點兒嬰兒肥的臉蛋上啃一口。
可接下來楚風就鬱悶了,因為努爾嫚有點兒害怕、有點兒畏縮,怯怯的問道:“如果嫁給你的話,你不會咬我吧?努爾嫚最怕疼了。”
“咳咳”,楚風有被噎住的感覺,不,乾脆他就是無語凝噎了。
“不會吧,法蒂瑪說嫁人就是被咬,你會咬我嗎?”努爾嫚水汪汪的眼睛睜得溜圓,明亮大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氣,似乎在為楚風遲遲沒有做出承諾而擔心,可當她看見楚風一幅哭笑不得的表情,就咬咬牙,緊握著小拳頭道:“好吧,如果結婚都要咬的話,你就咬吧……不過,艾洪哥哥是好人,一定要輕點哦~”
石柱之後的三女嬌軀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然後是“嗖-嗖-”的衣袂帶風聲,很快三女就跑到了兩重花廳之外,捂著肚子狂笑起來。
雪瑤的笑聲尤其大:“那、那小姑娘,還以為嫁人就是被丈夫咬,哈哈哈哈,誰告訴她的?哎喲我忍不住了……”
楚風面色一陣紅一陣白,在小丫頭清澈透明的目光注視下無奈敗退了,有點兒小鬱悶的揉了揉鼻子:“好吧,我答應不用牙齒咬你。”
瞧著努爾嫚如釋重負的表情,楚風頗有些邪惡的在心頭補充了句:但小楚風會咬你,讓你痛痛的哦~哇咔咔咔!
兩人就婚後是否被咬的問題達成了一致意見,努爾嫚變得輕鬆起來,忽然又大驚道:“哎呀不好,我這麼跑出來,父親一定會急壞的,他老人家一把年紀了,說不定會嚇出病來呢!”
楚風苦笑著搖了搖頭,哈辛這老狐狸不算什麼好東西,據說他打劫落單的商客之類的壞事兒也沒少幹,而且一心趨炎附勢,總想借女兒往上爬,實在不招人喜歡;可他運氣好的就是,生了個善良純潔的女兒,努爾嫚剛才還氣憤父親的選擇,做出了逃婚的舉動,但她剛剛脫離了尷尬的處境,並沒有急著品嚐屬於自己的幸福,而是又想到了父親的焦急。
“咱們去見他,把事情都說清楚,我想他絕對不會後悔的。”楚風自信滿滿的笑著,順手捏了捏努爾嫚粉嘟嘟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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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舍正堂,哈辛這條沙漠裡的老狐狸,急得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他在廳堂之間亂轉著圈子,花白的鬍子一根根翹了起來,神情焦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