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不難實現民族融合,最終用夏變夷。
在漠北地區興辦羊毛紡織業,在瓊州推行拖網捕魚,在貴州廣開銅礦鉛礦,都有類似的意義。
這是對原料產地和初級生產者起到的拉動作用,還有加工、運輸方面。
仍以紡織為例,最先進的紡織技術和嫻熟的紡織工都在中原開封、蜀中成都、江南蘇松常一帶,而棉花的主產區卻在西北、西南,長途販運就必然帶動了沿途各大城市的商業繁榮,促進了運輸業的進步,也許,大漢帝國的第一列火車就是滿載著棉花從長安駛向開封?
原料到了生產地就得加工,人力資源的不足帶來人工成本高漲,全行業必然走向用機械輔助乃至取代人力的道路,宋代江南出現的水轉大紡車就充分說明了這點,那麼紡織工業的革新就順理成章。
紡織機器要求升級,又必然催動機械加工和冶金技術的提升;技術進步提高了勞動效率,工場主有把技術進步繼續升級的衝動;工人單位時間內完成的產品數量增多,在人力不足前提下工資增長也是必然,普通家庭維持溫飽以外可以有更多剩餘金錢投入較高層次的需求,兒童教育普及、文化藝術繁盛……
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在十三世紀,發展紡織、瓷器、鋼鐵等工業給國家民族帶來無盡的好處。影響之深遠絕非數十年間可以看清。
而鴉片呢,這種東西的主產區在印度和呼羅珊波斯北部高原(阿富汗),雖然國內西北雲南等地也可以種植,但為了嚴格控制,楚風是不大可能允許國內種植的,那麼原料主產區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