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智。只有火刑架的烈焰能夠淨化他們被玷汙的靈魂!”
對,太好了,讓神棍永遠神棍下去,腦殘永遠腦殘下去吧!楚風突然覺得,自己像在“賣柺”,而這位布雷默樞機主教大人的IC卡、EQ卡、IQ卡餘額都在持續不斷的降低——比用中國聯通手機上寬頻不包流量時繳費餘額的降低速度還快。
不過布雷默的IQ卡餘額還剩下最後一點沒有清零:“將來如果有不法漢商攜帶這些異端邪說來到歐洲,教廷怎麼辦呢?我們是否有權將他們投上火刑柱?”
“如果有這樣的人,就實在太壞了!”楚風驚叫起來,“大漢境內這些異端書籍的泛濫,就已深受其害,難道還要毒害你們嗎?火刑柱的處罰太輕易了,如果有這種罪大惡極的傢伙,請一定要把他按治外法權的規定……”
治外法權?布雷默睜大了眼睛,為了東來,他特意學習了漢語,但這個詞顯然超出了他的理解水平。
楚風乾笑道:“關於治外法權,嗯嗯,一個小東西,寫在雙方的協議中了,貴我雙方合作愉快,這些細枝末節就不用討論了吧?反正有觸犯教廷的人,請務必送回大漢,我們會按照自己的法律來處罰他,對了,我的情報司長,請告訴我,傳播異端、毒害友邦這種極其嚴重的叛國罪,應該怎麼處罰?”
趙筠捂著嘴差點沒笑出來,楚呆子特意加強了“極其嚴重”四個字的份量,生怕李鶴軒不配合似的,這傢伙,欺負人家西方番客不懂行啊!
“應該活剮三千六百刀,先割眼皮,再割手指尖,最後沿著四肢一路割到心肝肚腸,總共割三天,最初犯人尚可慘叫哀號。到第二日已聲音嘶啞,第三日則不成人形……”李鶴軒面容抽搐、咬牙切齒,宛如豐都城裡放出來的勾魂使者,一股森森鬼氣從他身上瀰漫開來,大殿中的溫度陡然下降。
“好好,這比火刑柱更加嚴厲,更適合懲治異端!要是有漢商冒犯了教廷,我們一定會把他送回大漢懲治!”布雷默很滿意,他甚至在想,是否回去了也有樣學樣?
“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嘛!大漢自己受害,當然不願意你們跟著倒黴。”楚風眉頭一皺,提出了新的問題:“不過,哪兒都有異端,如果你們歐洲有人也寫出這些東西呢?”
“火刑,通通的上火刑柱!”布雷默右手成刀狠狠向下一切,“我們將用印刷術印製無數的法律條文,張貼在歐洲的每一座村莊、每一間學校,規定凡是傳播異端的,一律火刑處死,決不留情!”
看來這傢伙的IQ卡餘額不但清零,還扣成負數了……
比白痴更蠢的布雷默簽訂協議後離開,炎黃盛德殿中早已笑成一團,不厚道啊不厚道,連文天祥都在捧腹大笑。
“啊哈,這兩本異端邪說,他們羅馬教廷不要,我們可是當寶貝呢!”楚風珍而重之的撿了起來,一本雪瑤的《血液迴圈》,一本曲海鏡的《日心說》。
“阿嚏,阿嚏!”漢皇宮裡,雪瑤連打了兩個噴嚏,這會兒楚呆子做什麼呢,怎麼突然手癢癢想扎他兩針?
第494章 親臨遼東
大漢七年九月,大漢帝國空前遼闊的疆域上。從南到北呈現著不同的景色:從息辣南洋總督府,到瓊州之間的萬里海疆,烈日於天空中散發著熾烈的光和熱,正午時分把生雞蛋埋進陽光直射的沙灘上,只須幾分鐘就能吃上熱騰騰的石滾蛋;
琉球、閩廣沿海,山間野花爛漫,地頭碩果累累,泉州的刺桐枝繁葉茂,溫柔的海風撫慰著遠來的遊子、和煦的陽光溫暖著水手的心靈,山水明媚得恍如陽春三月;
臨安、開封,樹葉漸漸枯黃,打著卷兒,在略帶涼意的秋風中悠悠飄落,自打“東晉樓船下揚州,金陵王氣黯然收”之後,經歷過無數次水路大戰的焦山、金山江段,又是一片“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流”蕭索秋意;
遼東之地,則早已迎來了從西伯利亞南下的寒流,定遠堡地處遼東半島和渤海灣交界之處,太平洋暖流和西伯利亞寒流在此交鋒。暖溼的海洋氣候節節敗退,乾冷的內陸空氣逐漸佔據了上風,兩種氣流交匯的對流層,雲捲雲舒變幻無方,一會兒彤雲密佈,一會兒豔陽高照。
遼東的蒙古牧民們,逐步減少了外出,馬兒不再瘋跑,關起來養膘,該收割的乾草收集起來,碼成垛,該準備的蜂窩煤堆在了氈房外,計算草料能養活的牛羊,把多餘的賣給漢商,換回漢地出產的白米、麵粉和茶葉,若是富裕一點的牧民家庭,還會多多少少囤上幾箱罐頭,香甜的黃桃、紅豔豔的櫻桃、脆生生的梨子,冬天生上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