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政委上下來,我不知道的是老政委也隨即被取消了一切級別待遇。再到後來被我保出擔任了西竺軍區政委,後接替我的職位擔任西竺軍區司令員,可是,西竺軍區畢竟是省級軍區,雖然是中央直轄,但是西竺軍區司令員級別也是副職大軍區級別,比起在西北軍區還是低了一個檔次。
為此,我特意召開了軍委會會議,可是軍委常委除了我,其它人不是沉默就是反對。我冷冷對著他們說道:“希望你們也不要犯什麼錯誤,到時別一擼到底。”
吳憲不必說了,就連四總中的三總主任部長都很是不滿,儘管沒有說什麼,但那個表情都讓人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了。還是總政的楊成這位被我保出來的常委無奈說道:“這是主席定的,要想有變化非得主席點頭答應不可。”
其實當時,我對楊成還是很有意見的,我對你不好嗎?你就不支援我?還和著其他人一樣!我聽了也是很氣憤說道:“主席現在並不主持軍委工作,難道主席就一直工作,什麼事情都要請示主席,他身體吃得消?這工作還怎麼展開?”
我的這番話最後傳入主席的耳中的卻被人斷章取義了,說成我反對主席繼續主持軍委工作,要求主席交權。我聽了立即就呆住了,我先想到的就是恐怕要出事了?可又想到主席不會如此的。
沒過多久,我接到了通知,主席要見我。當我面見主席的時候,主席正在抽菸,他看到我進來後和平常一樣招呼我坐下。我恭敬地坐下後,主席問道:“聽有些同志說你在軍委會上朝我開炮了?唐寧同志。”
我一聽主席是直接問話了,我立即站起來回答道:“沒有主席,我沒有,我當時的意思就是主席您身體不適合頻繁處理事情,要是什麼事都讓您處理,那主席不是要累垮嗎?”
主席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你就先回去吧。”
我這時站起來說道:“主席,我還有見事情想向您彙報。”
主席淡淡說道:“是關於張生同志的級別待遇問題的事情吧。”
我立即點頭說道:“是的,主席。”
主席說道:“張生同志是西竺省軍區的司令員,嗯,那也沒規定大軍區正職級別的幹部不能擔任省軍區司令員的職務啊,你不是就是兵團司令正職擔任了第一屆的西竺軍區司令員職務嗎?有你個例子擺在那裡呢?我們有些同志啊,就是死讀書,讀死書!不懂變通!拿這條條框框說事辦事,這就是犯了教條主義的。”
主席抽了口煙想了想繼續說道:“張生同志就是大軍區正職級別吧,待遇就是兵團司令正職,職務就是西竺省軍區司令員,軍委委員吧,這也算是對他的一點補償吧。”
我激動敬禮說道:“謝謝主席。”
主席搖著頭很嚴肅說道:“不用謝我,就憑他臨終前說的那些話他就有這個資格,他是個好同志,我以前有些誤會他了,也下了對他的一些錯誤決定,我很不應該啊,現在說假話的人多,說真話的人是越來越少咯!唐寧同志,你可要給我說真話,知道嗎?”
我肅容說道:“是,主席,說真話,誠實,是為人本份。”
主席點點頭,他冷笑道:“有人以為我老糊塗了,以為靠這些小動作就可以了?我就是要把你放在明處,我倒要看看,還有多少同志在大是大非面前說瞎話,到底還有多少同志私慾過重?我現一個就堅決處理一個,我殺的人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我也不在乎了,為了國家我就是下了十八層地獄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此時沉聲說道:“主席,我認為文革會也該停止了,我今天……”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主席打斷。主席依舊臉色平靜說道:“是不是在半路攔道械鬥啊?我都知道了。”
我又是一怔,還真沒有主席不知道的事,我這在主席那根本就沒有秘密。我苦笑地想著。
主席看著我說道:“文革會的事你就不用*心了,你還是把中亞那邊的地區穩定住,東南那邊現在還不能動,格林現在還在和我們積極在試探我們的底牌,我們不必過於表現出敵意,這會讓他們退回去的,我們不可能同時得罪連個大國,那比走鋼絲還要危險,我們要在兩國之間走出一條自己的道路出來,我們中國不要做像沙俄、格林那樣的強國,我們要做地區強國,我們要在地區裡跳著屬於自己、符合自己節奏的舞。”
主席說到這他停了停他淡淡一笑說道:“在什麼地區?那就先定在亞洲大6吧!”
我被主席的話給噎住了,也被主席給震住了。我苦笑說道:“主席,你就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