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這番話說的有點明白了,她想了想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想提醒你別因為自己是高階幹部、國家領導人了就如此草率的定下那些普通百姓的命運,你的一句話或許就會影響他們一輩子!你可要慎重啊!”
我聽了覺得張寧的話還是有道理的,我點點頭說道:“嗯,你說的有道理,我一定用事實說話,好了,別擔心了。”
張寧也是點點頭臉靠在我肩上沉默了。
當我剛踏進病房走廊的時候,我看見病房走廊裡的眾人,而他們也同時看到了我。他們都一一圍上來敬禮稱呼道:“唐副主席。”
我也沒心情回禮只是點點頭,當我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陳年這才告訴我說:“快進去吧,老政委一直不肯閉眼,一直在等著您吶,還在唸著你的名字。”
說完,陳年眼眶又紅了,他有點在哭泣了。
我鼻子也是一酸,我強忍著點點頭。我一手推開了病房的房門。
我走進去看到了已經面目全非的張生政委,我看到了只剩下皮包骨頭的張生政委,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一顆顆地流下。
我的進來讓張生政委的一家都站了起來,他們知道我肯定不簡單。但是我不知道他們都認識我,張生政委的夫人快說道:“快去見見老張吧,唐寧同志。”
我點點頭徑直快走到老張的病床前,我抓著張生那隻剩下一層皮的手,我任憑眼淚在唰唰流我激動喊著:“老張,老政委,我來了,我唐寧來了……”
一直緊閉著雙眼、陷入昏迷的張生政委此時竟然醒了過來,他微張著眼低弱說道:“是唐寧嗎?是小唐嗎?”
他的話裡包含著濃濃的關愛之情啊。
我努力想停住淚水,想止住自己的哽咽聲,但就是控制不住,我哽咽說道:“是我,是我。”
張生政委說道:“你來了就好,我喊你來,我就是放心不下西竺那邊的事,我走了之後,你讓老瀾接我的位子,他什麼都熟悉,人也穩重,他是最佳人選。”
我沒想到他喊我來就是為了這事,他臨死都還沒忘記工作。我此時只能在點著頭,我此時只想到一點:我唐寧實在不如像張生政委這樣的前輩,我不如他們,真的不如,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布林什維克!他們值得我尊敬一輩子。
張生低弱說道:“唐寧,你要記住,國家需要團結,民族需要興旺,你不要計較個人榮辱,要有笑看風雲淡的涵養,知道嗎?”
我點點頭我語音顫抖大聲回答:“我知道了,老政委。”
張生政委微笑著,他低低說道:“那我放心了,我放心了,中國……”
張生政委漸漸沒有了聲息,他終於還是走了。
第三百二十章 主席談話
我紅著眼睛開啟了病房房門,我開啟門看到的是邢開遠他們看著我的那悲傷、哀痛的眼神,他們從病房內傳出來的陣陣痛哭已經知道老政委病逝了、已經走了。
我淡淡說道:“老政委走了,你們都進去送送他,見一見吧。”
我說完,我走出了房間。他們都自覺閃到兩邊讓出了一條通道。接著,他們開始有秩序地進入房間。沒過多久,裡面傳出來更大的哭聲。
我在走廊裡開啟窗看著外面,張寧就站在我旁邊。我淡淡說道:“老政委是我的老長,他一直在支援著我,即使他知道這是在違反原則,在違反著他的一直遵守的原則,他可以趕走兒子兩個月不許進家門,原因就是他兒子拿著他的名號去找了份工作,而他同樣可以為了我,為了我隱瞞了一些事實。”
我有點哽咽說道:“後來我問他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他的回答很簡單,他說他幫我是出於公心,原則並不能代表著良心,原則是控制自己私心的工具或者說是枷鎖,我的良心告訴我你唐寧沒有做錯,我必須保護你。”
說完,我的眼淚又再次奪眶而出。
張寧默默拿出手絹給我拭淚,她柔聲說道:“聽的出來他是讓人敬佩的長者,他是個好人。”
我點點頭看著遠處的天空暗暗說道:“老政委,一路走好。”……
我只有三天的假期,所以我並不能過多的留在北京。但有件事卻讓我不得不再次找到了主席,那就是老政委的級別問題。本來我也是沒有注意到這點,我還是聽了邢開遠的說了我才知道。
原來張生政委是西北軍區政委也是為數不多的在大軍區任職政委的,因為大軍區政委都是司令員兼職的。大軍區政委是屬於正大軍區級,也就是兵團級正職。後來,被隔離審查從西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