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淡風輕笑道。
“她們沒吵架?沒追究?沒理論?”
冰蕊感到不可思議。
“罌粟是毒花,可也是仙丹妙藥,看什麼人去吃它!蝶茵也許並不真正那麼痛惡戈 承堅的方式!”
“你是說,蝶茵完完全全原諒了他,忘記了這一段日子的水深火熱?”
“有的人擅長神出鬼沒的遊戲,認為那是一種劇烈的興奮劑,正好,蝶茵也許有同 樣的想法。戈承堅躲起來,讓蝶茵如痴如狂地想他。他每天給她送三打玫瑰,把小別的 激情炒到沸點。劇本正是這麼上演著,不是嗎?他是一個調情高手!”
“是嗎?夏竹,我該不該告訴你一件事?”
冰蕊哀傷地問。
“你說啊。”
夏竹催她。
“如果那些玫瑰完全與蝶默和戈承堅無關,你是不是會對他們的愛情重新評估?”
夏竹細思冰蕊的話,停頓許久才說:一難道蝶茵所沉迷的遊戲只是一場誤會?這其 中難道還另有曲折?“
“我只知道那些玫瑰和我在唱歌的地人所收到的玫瑰一模一樣。同樣的顏色、同樣 的數量、同樣的包裝。那絕對不是戈承堅經手的。”
冰蕊神色嚴肅,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蝶茵本來毫無上工的打算,夏竹硬是在外面把房門敲得像要垮下來才停手。
“夏竹,你做什麼?”
蝶茵把門拉開小縫,呻吟一般問道:“上班哪,難道你就此在家吃自己?”
夏竹沒好氣說著。
“噢夏竹不要管我,我精疲力竭,好累好累。”
蝶茵說著要把門帶上,夏竹死命頂著,厲色道:“不成!你令天一定得去上班!留 在這裡只有死得更快更難看!”
冰蕊不知道夏竹為什麼要這麼堅持,但她也認為蝶茵的生活過得實在太不健康了, 於是幫腔道:“蝶茵,你還是去上班比較好,和夏竹一起去吧!”
“啊,你們為什麼要逼我?我真的好累!”
蝶茵拗不過她們,拉長嗓音呻吟著,但已決定去梳洗更衣,和夏竹一起出門。
她一邊套上牛仔褲和線衫,一邊搖動沉睡中的戈承堅。
“小戈!小戈!我去上班了,你別亂跑,聽到了沒有?”
戈承堅抱著大枕頭俯臥著,動也沒動。
“小戈——,等我回來,不要亂跑,你到底聽見了沒有?”
蝶茵戀戀不捨,拚命搖撼他,揪他的耳輪子。
“走吧,蝶茵,我看連八個相撲力士都抬不動他,你還擔心他跑掉?”
夏竹等在門外,催促著。
“唉,走吧。”
蝶茵長嘆一口氣,洗了臉和夏竹一起去上工。夏竹卻在午後獨自回到公寓,猛敲蝶 茵的房門。
她不屈不撓,直到把戈承堅叫醒。
他下半身包了一條毛巾被,把頭伸出來,皺著眉、眯著眼不耐煩地問:“誰啊?做 什麼?蝶茵到哪去了?”
夏竹料到有此鏡頭,早把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