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剛剛怒吼完閻埠貴,正想說些什麼。 這時候,閻解放那不男不女的陰陽聲音,則是吼了起來。 閻大媽用熱水擦拭傷口,又把他疼醒了,才止住他們兩人爭吵。 閻埠貴的臉上,慢慢變得了平靜起來,反正只要人沒死,他是不願意花一分錢。 倒是閻解曠的神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一咬牙,也跟著閻埠貴出去。 雖然,閻埠貴知道了,事情大概經過,還是想為了解清楚,怎麼回事? 閻解放說了所有的事情,他就是和一個女孩兒,在一起玩耍。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四個大漢直接揍了一頓。 接著又被弄到荒郊野外,給那個了,然後早上起來的時候,就被他們像騸豬一樣騸掉了。 閻埠貴聽完整個事情,又是沉吟半晌。 他也想不通,居然那四個農夫。暴了閻解放的菊花,怎麼還要把它騸掉。 而且,還有他又聽到,一個關鍵的因素,就是四個農夫。 閻埠貴還想著,這個事情怎麼那麼熟悉,不過思來想去,他還是找不到頭緒。 畢竟,以往院子裡面的事情,很多,他都不關注,最後他又說道。 “好了,解放好好的養傷,反正你現在就這樣了。 還有,以後你和解曠,兩人拉開一點點距離,你看把解曠都嚇成什麼樣子了。” 閻解曠被說得,臉色血氣得血紅,差一點一口血吐出來,恨恨問道。 “二哥,你以前有沒有對我怎麼樣?” 我閻解放只是對,那種小女孩兒,感覺有一絲癖好,但是對於男人,完全沒有癖好。 不過,這被爆了菊花之後,才隱隱有那種感覺,所以立即反駁說道。 “解曠,你想什麼?我們是怎麼樣的,你還不清楚嗎?以前我們可有過肢體接觸?” 閻解曠對於他這些解釋,不想多說什麼,隨即,還惡狠狠的說道。 “二哥,最好是這樣,還有我們以後兩個人。就像爹說的那樣,拉開一點距離。 不要再弄得,整個院子裡面都誤會,我可是一個正常的人。” 這句話立即,刺痛了閻解放的心,問道。 “現在,我已經報廢了,整個家裡面的人,都看不起我了。別人看不起我就算了,你們也是這樣。 是不是我要死了,你們才高興,嗯,幾人被他的怒罵,也是嚇了一跳。 這時候,於莉的聲音,則是在門外響了起好了,嬌呵道。 “好了,還在吵什麼,這都已經夠熱鬧了,你們還不平靜下來,還要惹得人盡皆知。 在我們院子裡面,傳播也就算了,你們再吵,整個衚衕都知道了,看你們以後出去怎麼見人。” 於莉的這些話起了效果,幾人則是閉口不言,閻埠貴岔開話題,道。 “老闆兒,趕快去做飯,解放,先養傷的這一段時間,哪裡都不要去,就在家裡面。 深入檢出,讓大家把這件事忘了,你才能出門。 還有大家嘴巴,給我閉緊一點啊,這麼丟臉的事。 我可不想,傳到我學校那些同事耳朵裡面,要不然,我這幾十年的老臉,完全都丟光了。” 閻埠貴嚴厲警告了幾人一番。 畢竟,大家都折騰了一下午,一說到吃飯,大家肚子餓了。又是雙眼亮了起來,轉眼就把閻解放的事情,拋在了腦後。 這時候,在軋鋼廠上班的那些工人,陸陸續續的回到院子裡面。 他們也從家裡面的老孃們兒,那裡也瞭解了,閻解放的事情,他們心裡都惡寒起來。 以前還沒有和閻解放,這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打交道。 要不然的話,說不定這個事情,被傳出去以後,以後那些人,怎麼看他們,都不知道。 劉海忠那個禽獸,本來回來要想找趙輝的茬兒,聽聞院子裡面,發生了這個事情。 他立即又想敲開閻埠貴的房門,商量開會處理一下這個事。 閻埠貴可沒有,他那麼厚的臉皮,他也可不想,這麼丟臉的事情,再拿出來鞭屍。 隨即,閻埠貴罕見的臉色漆黑,開始懟著劉海忠。 “老劉,這是我家的,事關你什麼事?你是不是想看我笑話?” 閻埠貴罕見的放狠話,連他的兩個兒子,立即站在他的身後,都是神色不自然,看著劉海忠。 這時候,劉海中眼見情況不對,他才後知後覺。 畢竟,這麼丟臉的事情,肯定不能再宣傳,所以說他也訕訕一笑,又說了一句。 “老閻,別發火,這個事情,算我多管閒事,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處理吧!” 劉海忠說了一句好話,離開前院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眼看著從來都沒有說,過粗話的閻埠貴,這樣仇視他。 從這件事情看來,閻埠貴還是有在乎的東西。 這時候,劉海忠思來想去,心裡卻猶豫不決,到底要不要私自的開個會,把這件事情幫忙處理一下。 或者是再找趙輝的茬兒,他走著走著,就進了後院兒。 趙輝在屋子裡面,心情只是特別高興,秦京茹見趙輝,獨自一人回來,還問趙輝怎麼回事? 對於前院的那些吵吵鬧鬧的聲音,秦京茹倒是沒有去看。 她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胎,閻解放的事情,沒有告訴她,只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