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面的眾人,果然對閻解放和男人,亂搞的事情,比較感興趣,大家又議論起來。 畢竟,男女搞在一起,聽一下牆角,也沒什麼意思。 這男人和男人搞,他們只是在心裡默默想一下,雖然覺得噁心,但是他們感覺,怎麼那麼刺激。 趙輝說完,眼見閻大媽和閻解成兩個禽獸,居然還是不顧,閻解放的死活,任其躺在地上。 既不把他扶起來,也不把他送醫院,趙輝覺得這一家人真能算計。 只要人不死,他媽的真的是有任何損傷,都是不管。 不過,趙輝想來,這也不關他的事,不嫌事大,有問道。 “你們怎麼回事?閻解放如果死了的話,我們院子裡面快要開席了。” 老子真是佩服,閻解放這個人,老子只是娶個水靈的媳婦。 沒有想到這個禽獸,居然跨越性別,真佩服他,你們覺得對不對?” 眾人憋著笑意,對於這個問題,他們怎麼回答?他們可沒有,趙輝這麼大膽。 就算心裡有什麼齷齪的想法,可從來不會表達出來,只是在大家的議論的時候,稍微提一兩句而已。 隨即,趙輝就推著腳踏車,進了中院,很顯然,今天心情非常的高興。 沒有人挑起這個事情的話,眾人雖然還是在低聲的議論紛紛,但是卻絕口不提那些事情了,慢慢的人就散了。 畢竟,這也快到了下班時間,自己家裡面的老爺們兒,上班回來勞累的一天,可還等著吃飯呢。 就算看熱鬧也有個限度,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耽擱自己家裡面的事情。 前院熙熙攘攘,徹底的散了。 這時候,在屋子裡面的閻埠貴才說道。 “還不把人扶進來,還要在外面丟臉,等一下院子裡面,軋鋼廠裡面的人下班了,你們還要讓他們笑話嗎? 老子怎麼生了,他這樣的畜生,讓我一輩子的名聲都毀了,沒有本事就不要出去亂搞女人。 還被別人捉姦在場。連那三寸小丁都已經割了,而且還居然恬不知恥說出來,和幾個男人有染。 老子當了一輩子的老師,如果讓別人知道,老子家裡面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我以後怎麼見人。 還有不要管他,是死是活,把他傷口清理一下,如果死了就算了,這麼丟臉的玩意兒,還活在這個世上幹嘛?” 閻家幾個人,聽聞他們一家之主,閻埠貴已經開口了。 這時候,他們已經反應過來,閻大媽也不哭不鬧了。 和閻解成幾個人,就把閻解放抬著進了,閻家的屋子裡面。 閻解成和閻解曠兩兄弟,就站在旁邊,心裡也是鄙視著閻解放,真是玩得開。 閻解成心裡,其實一直隱隱有一個想法,還以為他這個兄弟,一直不結婚,是一直惦記嫂子於莉呢! 所以一直嚴防著他,沒有想到他有這樣的愛好,這下他心裡,倒是放鬆下來。 不過,這下閻解曠,倒是擔心起了,現在知道了他二哥,有那種愛好。 雖然他不能攻了,但是聽聞,他是被別人暴了菊花,他是一個受。 萬一,閻解放勾引閻解曠,把扳彎了怎麼辦?閻解曠心裡,隱隱擔心了起來。 他想到這個事情,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沉。 他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別人傳出對他,不利的那些謠言。 這對於他將來,不管是娶妻、工作還是其他方面,都會有非常大的影響。 兩兄弟各有不同,只有閻大媽還是擔心閻解放,畢竟千萬不好,也是她身上掉下來一塊肉。 還是把閻解放的褲子,脫了下來,要給他清理傷口。 趕緊叫她最小的閨女出去,雖然都是一個不男不女的人,但是還是不能讓她看見。 褲子一脫下來,果然如他所言,那是齊根切斷,這一輩子肯定是毀了。 閻解成是徹底放心了下來,這閻解曠看到,那是更加悲觀了起來,所以他急急忙忙的跑開了。 他跑到閻埠貴的房間裡面,又和閻埠貴爭吵了起來,聽著要和閻解放,兩人分開睡。 閻解曠可不想,和他有這麼特殊的癖好,睡在一張床上,如果躺在一起,勾引他怎麼辦。 這時候,閻家眾,人才想起來,臉色紛紛又是漆黑起來。 沒有想到爆出,閻解放這個事情,連家庭的和諧,都已經不穩了。 閻家沒有多餘的房子,閻埠貴深色通話,訓斥道。 “解曠,你要堅持一下,我們家裡面,哪有別的房子,分給和你們兩兄弟。 他現在是這種情況,他還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不可能讓他和你妹妹,在一個小房間嗎?” 閻解曠死活不同意,說道。 “爹,如果他再那樣,我要出了什麼事?你負得起責任嗎?你也不想我將來,也變成他那樣吧!” 這時候,閻埠貴也坐蠟了,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層。 這個事情,讓他非常的頭疼,不知道怎麼處理,本來房子都緊張。 這時候,他又慢慢的想了起來,院子裡面還有多餘的房間。 閻埠貴想著想著,只有傻柱的房間空著。 不過,那個房間,有龍老太太和易中海兩家人,在一直把守著。 就算他想打主意,連